“總算是回來了……”
張九疑從門內(nèi)走出,看著廣袤無垠的白色沙漠,天空之上依舊是那圓月。
凄切的風(fēng)中夾雜著爆裂的靈壓痕跡,張九疑看著遠處虛夜宮的殘骸,無數(shù)混亂的靈壓纏繞著那個破碎的千年宮殿。心中涌起了陣陣的不安。
“嘶~虛夜宮呢?”
“戰(zhàn)斗不會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吧?”
“我被人安排掉線了多久?”
“恐怖如斯……”
張九疑搖了搖頭,隨后轉(zhuǎn)身看著另外一個方向。
“那么……”
“你在這里又等了多久?”
張九疑看向遠處的人影。
沙漠中隱約浮現(xiàn)出她的模樣,褐色的肌膚,碧綠雙眼,金色的長發(fā)束成三束發(fā)辮,豐滿的上圍,血紅色的數(shù)字雕刻在右胸下方―09,虛洞位于身體下方。上身服裝與巨大的面具覆蓋半張臉至胸前。她的手中拿著一把闊身的中空短刀,而刀柄末梢有三枚小圈環(huán)。
“為什么最近的女孩子越來越暴力了……”
“一言不合就刀刃相向呢?”
張九疑輕笑著,雙槍的刀刃彈射而出。
“你殺了史塔克?”蒂雅·赫麗貝爾看著張九疑,隨后問道。
“…………”
“不…我沒有…”
“我只是錯亂了神經(jīng),和他進行了一場不公平的決斗,為了表示歉意和尊重,我送給了他重新來過的機會?!睆埦乓蓭е敢庹f道。
“我不是來和你戰(zhàn)斗的…”蒂雅·赫麗貝爾看著張九疑,隨后緩緩的開口說道。
“這一切都夠了…”
“這根本就是一場毫無意義的戰(zhàn)爭…”
“我想和你們聯(lián)手…”
“結(jié)束這個噩夢…”
張九疑看著嚴肅的赫麗貝爾,沉默半響后:
“那接下來我們?nèi)ツ???p> 赫麗貝爾看著沙漠上空永恒的圓月,隨后說道:
“穹頂之上―君王的墳?zāi)埂?p> ―――――BLEACH――――
BGM:Never Meant to belong(佩戴耳機閱讀更佳)
PS:如果能像背景音樂一樣播放就好了。
這是一個奇怪的世界,林立的高樓如同膠卷負片,藍色白色深藍色是這個世界的主色調(diào)。天空中的云朵靜止,沒有絲毫的流動。
隔著手機屏幕都能想象到,整個由這三個顏色組成世界,是多么的令人致郁。
而高樓的中心,圍繞著一個游泳池,一個穿著黑色和服,被無數(shù)白色鎖鏈囚禁的橙發(fā)男孩被囚禁與此。他漂浮在水中,一把黑色的天鎖斬月,插在他的胸口中央。無數(shù)如同白骨的物質(zhì)從胸口的中心溢出,侵蝕著他的身軀。
他的雙目無神,直到……
“黑崎!”石田雨龍的聲音似乎從虛無的黑暗中穿出…
‘似乎…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好像是石田那個家伙……’
他的眼神中有了幾分神采……
“一護!”茶渡泰虎的聲音再次傳來。
‘茶渡……’白色的鎖鏈開始振動……
“哼…如此可憐的模樣…如何把露琪亞救出來……”
‘是白哉那個混蛋…他怎么也在…救出…露琪亞!’天鎖斬月瘋狂的抖動,似乎要從黑崎一護的重口中彈射而出。
“黑崎同學(xué)…黑崎同學(xué)…黑崎同學(xué)!”
“井上……”他似乎看到了一個映像,那個橙發(fā)女孩在他倒下的身體旁不停的呼喊他的名字,她跪坐在他的身旁,一邊為他治療一邊哭泣……
“嘣!”
“嘣!”
“嘣!”
圍繞著他的鎖鏈皆數(shù)蹦斷,天鎖斬月從他的胸口射出。
“我好像…做了一個很久的夢啊……”黑崎一護的雙眼恢復(fù)清明,他握著天鎖斬月,感受著那股曾經(jīng)的力量,從泳池中爆射而出。
他站在這些如同相片一般的世界中…看著遠處那個站立在高樓壁面上的人影,他穿著黑色的風(fēng)衣,風(fēng)衣無風(fēng)卻自然飄動著。
“呦,曾經(jīng)的王,總于睡醒了?”一個如同合成音般的聲音從他的身后傳來。
黑崎一護驚覺的轉(zhuǎn)向身去,看到了那個和他模樣相同的人影,那是……虛白!
―――――BLEACH――――
“涅繭利…解釋一下…”眾人看著那個王座上的身影,牛頭面具上,雙眼閃爍著紅光。
他緩緩的起身,不詳?shù)臍庀偪竦挠縿又?p> 周圍還彌漫著紫色的煙霧,那是涅繭利制作的投擲型清醒劑。
“黑崎一護果然是個特殊的存在……不過藥劑確實生效了,你們看他牛頭面具上的黑色花紋,褪去了五分之一的程度……”
“接下來…就看看黑崎能否依靠自身的意志徹底恢復(fù)清醒了?!?p> “不過接下來…我們還是想想怎么對付這個家伙吧……”冬獅郎看著那個君王的身影,手中緊握著斬魂刀。
“昂?。。 本跞缤瞢F的仰天咆哮,震碎了身邊的圓頂高樓建筑。
他從沙漠中抽出白色的天鎖斬月,一只手抓著鎖鏈揮舞,旋轉(zhuǎn)中天鎖斬月破出陣陣的風(fēng)壓,將黑色的沙漠席卷,掀起了黑色的風(fēng)暴。
眾人無法揣測到沙暴中的身影,急忙展開最強的姿態(tài)迎敵。
“卍·解―大紅蓮冰輪丸!”一條冰龍沖天而起,巨大的雙翼在這片死寂中展開。
“卍·解―千本櫻景言?!毙嗄景自帐种械牡冻寥氲孛?,無數(shù)的刀刃叢林升起,瞬間散落成無盡的花瓣。
“卍·解―皆·盡……”卯之花將刀刃平舉,如同地獄的血墨滲透在黑色的沙漠之中。
“卍·解―金色疋殺地藏·魔胎伏印癥體?!蹦O利的刀刃涌動放大。全身皮膚黝黑、頭上犄角掛有燈籠的巨嬰,肚子上有個“伏”字,并帶有一道疤痕。他的肚子涌動扭曲,似乎有什么將要破體而出。
“封鎖吧…黑翼大魔…二段歸刃…”黑色的惡魔重新回到戰(zhàn)場之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只想笑怎么辦……太有趣了…”JOKER的本性暴露無疑。
“滅卻完圣體?!庇挲埣ぐl(fā)了親爹給他留下的血脈。
“……”茶渡清醒時還不知道如何釋放加強后的能力,所以戰(zhàn)術(shù)性帶著井上規(guī)避。
而井上拿著涅繭利交給他的盒子躲在一旁。
整個空間突然涌動著不同的能量波動,空間似乎如同哀嚎般發(fā)出崩裂之聲。
所有人屏著呼吸,嚴肅的對著那沙暴之中的君王。
突然間,天鎖斬月從沙暴中極速飛出,插進了還未曾反映過來的石田雨龍喉嚨之中。隨后石田雨龍被狠狠的釘在沙漠之中,鮮血噴涌而出。
他甚至還沒有來得及使用完全反應(yīng),劇烈的痛處便撕裂了他的神經(jīng),過量的失血導(dǎo)致他陷入昏迷,他的身軀意識緩緩的摔落,漆黑的天空也變得蒼白模糊。
接著血墨翻滾,將石田雨龍包裹,企圖替他治愈著脖頸上的傷痕,直到憤怒的浪花平靜,石田雨龍的雙眼失去神采,如同靜默的看著天空。
“不?。。?!”茶渡泰虎瞪大的雙眼翻起了血絲,有一根名為理智的弦斷裂。
白色與黑色的氣息翻滾在他的體表,他再次化為巨大的魔神,失去理智一般沖向了那個傲然的君王。
他伸出雙臂將那君王從后綁住,君王的體表翻起陣陣的灼熱氣息,他暴力的掙脫,隨后將茶渡泰虎的雙臂緊握。雙腿蹬向他的胸口,將雙臂狠狠的拔出。
血液灑向漆黑的虛空,兩條手臂被隨手丟在一旁。
咆哮的嘶吼聲,無數(shù)黑色閃光匯聚在牛角之間,王虛的閃光輕而易舉的洞穿了茶渡的身軀。
茶渡看著那個人的身影,無盡的黑暗將他吞噬殆盡。
恐怖的黑色閃光似乎要將沙漠擊穿,王虛的閃光不斷從那對牛角中射出。
無數(shù)的花瓣阻擋著閃光的前進,可惜都如同泡沫一般消退,朽木白哉的左臂消失,鮮血濺射在血墨之中。
他的口中吐出鮮血,將花瓣化為劍刃,沖向那君王,手中的利刃砍向他的頭顱。
白色的手掌抓著他的刀刃,使他無法繼續(xù)斬下,那利爪將千本櫻捏碎,猩紅的眼神盯著白哉染著鮮血的臉龐。
隨后手掌揮下,利爪撕裂了白哉體表的高密度靈子,五道深邃的血痕蹦現(xiàn),鮮血噴涌而出。
君王抓著白哉的脖頸,將他平舉與面前,牛角之上的黑色靈壓涌動,白哉面無表情的看著那暴虐的能量。
“如果當(dāng)日你也有這么強…露琪亞就不會被我?guī)ё吡恕?p> 天空被一道漆黑色的虛閃劃過,一個殘破的身影摔落,無數(shù)的櫻花落寞,如同哀悼的悲樂,謝幕的舞臺,悄然消散。
而那君王的純白身影,落寞的站在漆黑沙漠之中。那面具之上的黑色花紋,再次部分消退。
“混蛋?。。?!”冬獅郎怒吼道,冰龍沖向那君王,卻被他隨手撕碎。
遠處的魔胎的腹部裂開,一個頭部為嬰兒金色面孔,散發(fā)著不詳?shù)臍庀?,蠕蟲般身軀的金色疋殺地藏從伏魔胎中竄出,沖向了那落寞的君王。
同時天空中飄起了飛雪,無數(shù)的冰花綻放在天空之中。
君王的雙爪探出,將金色疋殺地藏從中撕成兩半,噴涌的紫色鮮血將君王的身軀浸染。
千年冰柱的牢籠接踵而至,將君王凍結(jié)在其中。
無數(shù)的碎裂細痕出現(xiàn)在寒冰的牢籠之上,慢慢細痕無限的擴散,隨后轟然碎裂。
“砰?。?!”
君王的身影出現(xiàn)在彌漫著碎冰的霜花之中,無數(shù)的冰塊爆裂散落。他的右手一探,天鎖斬月從遠處旋轉(zhuǎn)而來,到了他的手中。
他瞬間沖向涅繭利,手中的白刃劈下,氣勁將刀刃兩側(cè)的黑沙掀起沙浪,疋殺地藏被一分為二,紫色的汁液,與如海的血墨,纏繞著他。
他銳利的雙角插入涅繭利的身軀,涅繭利的血液從骨角上落下,滴落在他的面具之上,流入了他的眼中。
他將涅繭利甩在黑沙之上,有力的腳爪狠狠的踏在了他的脊骨,將他的身軀踏碎為兩半。
涅繭利涌動的血肉似乎想要逃離重新凝聚,一道黑色的閃光將他的殘肢蒸發(fā),連同他腳下的沙漠血池。
君王的身軀浸泡在如海的血墨之中。如同墜入了白骨之獄,身體如同腐化一般露出血肉白骨,但他依舊未曾動容。
他咆哮的怒吼,嘶吼的將這片空間振動。一把黑色的短刃從他的身后插進了他的身軀,隨后JOKER被他轉(zhuǎn)身揮舞的利爪擊飛,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摔落遠處。
“哈…哈…哈哈…哈…”斷斷續(xù)續(xù)的笑聲從未停止。
黑色短刃隨后融化,無數(shù)罪孽的黑色之火燃起,灼燒著早已渾身傷痕的軀體,君王的白色身軀沾染著黑色的火焰。面具上的黑色花紋不斷褪去,一道裂痕從面具的中心裂開。
君王仰天長嘯,一股股黑色的王虛閃光不斷凝聚,將無數(shù)的血液墨池蒸發(fā),暴虐的氣息噴涌,卯之花的身軀被迫從快要蒸發(fā)殆盡的血液中出現(xiàn)。
冬獅郎的刀刃劃過君王的身軀,寒冰凝聚的十字架將他凍結(jié)。暴虐的雷霆之槍,轟擊在十字架中的人影之上。
君王的胸口被轟開氣化出一個洞口,隨后蠕動的白色骨質(zhì)超速再生,胸口已然完好無損,而面具之上的裂痕驟然增加。
冬獅郎揮舞著寒冰巨龍沖向了君王,君王雙腳跳動,騰空出現(xiàn)在巨龍的身軀之上,隨后沖向冬獅郎,無數(shù)的冰花綻放在君王的身軀,他張開嘴,龐大的虛閃轟向了冬獅郎,冬獅郎的身軀隨之消失毀滅。
而綻放在君王身上的冰花已然到了境界點。沖天的冰花之柱,盛開在這個虛無的空間之中。
“小心!”井上喊到。
黑色的能量肆意的沖撞著冰柱,隨后爆裂的碎片四射,卯之花抬刀地方,天鎖斬月迎著刀氣斬來,與卯之花的刀刃碰撞。牙酸的聲響從刀刃之間穿出。
卯之花雙手持刀,兩臂傳來了失力的困乏感。
“嘣!”
卯之花還是沒有抵擋住洶涌的刀勢。刀光閃過,一道欲將卯之花身軀斬為兩段的刀傷出現(xiàn),血液噴涌而出,卯之花緩慢的倒下……
‘你在哪啊……’
“混蛋……”
‘有點想念你啊……’
‘你答應(yīng)帶我去那人間仙境啊……’
‘可惡……’
‘還沒見到你……’
‘直到最后啊……’
卯之花似乎看到了那個想念很久的人,她掙扎著,想要伸出雙手去擁抱眼前的泡影,血液不斷的流出,她帶著微笑,看著……
一雙有力的臂膀?qū)⒚〝埲霊阎小?p> “對不起…我來晚了…”
“井上…拜托你了…”
張九疑看著與他槍刃相接的君王……
殺機如火,灼燒著他的內(nèi)心,他的雙眼染紅,無數(shù)的靈壓在體內(nèi)奔騰。
“悲鳴吧……”
“滅生之槍……”
他手中的雙槍對合,兩手再分,右手中槍刃變?yōu)殡p刃單柄之刀,左手變?yōu)殡p管滅魂獵槍。
一槍一刀,漠然的看著那個君王,兩者隨即爆發(fā)著強大的戰(zhàn)斗波動……
―――――BLEACH――――
?。˙GM:will of the heart)
“所以……”
“兩個擁有同樣能力的人,究竟誰是王?誰是坐騎?”
虛白的合成音傳來,他的手中握著天鎖斬月,詢問著黑崎一護。
他的聲音充滿落寞,神色悲傷。
“你到底…在說什么?”黑崎一護渾身傷痕,雙眼恍惚的看著虛白,而鮮血從他的軀體不斷滴落。
“一護…如同這般的簡單問答也無法回答出嗎?”
“答案是本能……”
“很抱歉,本能,讓我無法放任你,讓你去面對那個人,你一定會死…”
天空之中突然下起了大雨,如同那日。
“一護啊…這個世界如此的落寞…倘若你悲傷…便會下起暴雨…”
“倘若你離去…這個世界就會陷入黑暗…”
“而我也將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我不愿意再次體會那樣的感受…”
“我也不愿意看著你去送死……”
“如果你一定要做這件事……”
“那么你就只能……”
“殺了我?。?!”
“所以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么?。。?!”
雨水將黑崎一護淋濕,他看著那個白色的身影憤怒的嘶吼,手中的黑色月牙斬出,接著那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年輕男子,抬手抵擋了下來。
“一護…在你還未冷靜下來之前…天鎖斬月…是不會為你而用的……”
黑崎一護手中的天鎖斬月如同碎片一般消散,而那個黑衣男子,與眼前的虛白合二為一。
“一護…”
“去回想那個答案吧…”
“你到底為了什么…要去守護?”
那個半黑半白風(fēng)衣的男人,手中握著天鎖斬月,另一只手凝聚出一個漆黑的牛頭面具,靜靜的看著黑崎一護。
“你到底?”
“為了什么守護?”
“哪怕赴死…”
“也心甘情愿?”
―――――BLEACH――――
六月…十七日…雨……
今天……
媽媽死了……
在天橋上……
列車軌道旁…救護車…警車…雨天…
雨水落在年幼的黑崎一護臉上,警笛聲、警察的詢問、人群的走動、雨水滴落在地面上的聲響。
一把把黑色的傘面盛開在這個雨天,兩個穿著白衣的人,架著擔(dān)架,將那個已經(jīng)失去往日美麗的人抬走……
他不敢去看那白布之下的人,他的世界似乎從今日崩塌……
鮮血將地面染紅,而他能做到的,只是哭泣。
一只寬厚有力的手掌,放在他淋濕的頭發(fā)上,將他攬入懷中。
黑崎一心往日堅強的臉上有了動容,淚水似乎從眼中溢出。但他依舊抱著他的孩子們,告訴他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可他知道一切都不會在好起來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已經(jīng)離去。而孩子們在年幼無知時,便失去了母親。
黑崎一護絕望的哭喊著,無力與后悔如同浪潮將他卷起,而他陷入昏迷黑暗之中。
‘游子…夏梨……’
‘他們在哭泣啊……’
‘爸爸他……’
‘失去了最愛的女人啊……’
‘都怪我啊……’
‘倘若不是我……’
‘倘若不是我!’
‘倘若不是我??!’
‘母親怎么會死呢?。?!’
“為什么……”
“為什么……”
“明明都怪我……”
“明明是我犯下的過錯……”
“大家卻都來安慰我……”
“明明大家一樣的痛苦啊……”
“明明我不是最悲傷的那個!”
“游子…”
“夏梨…”
“父親…”
“倘若我能變得更強大……”
“倘若我能讓一切悲劇不再發(fā)生……”
“倘若我能守護好身邊的所有人!”
―――――BLEACH――――
負片世界的雨水停止在空中,黑崎一護傷口中的血液停止流動,虛白手中的天鎖斬月開始悲鳴。
黑崎一護緩步走向虛白,虛白漆黑的眼中出現(xiàn)動容。
“原來是這樣…”
“你找到了守護的理由……”
黑崎一護將虛白手中的刀刃抓在手中,虛白從腳開始化為白色的碎片融入黑崎一護的體內(nèi)。
他的眼中不斷落下淚水,靜靜的看著黑崎一護,想要永遠的記住眼前的這個人。
“一護…”
“這個世界從那天起就開始不斷下雨……”
“而你的太陽也消失了……”
“我討厭下雨……”
“討厭烏云密布的天空……”
“更討厭黑暗中無法看到希望……”
“我只能看著你自己獨自陷入黑色的虛無之中?!?p> “我只能陪著你陷入同樣的黑暗……”
“感受著與你相同的痛苦……”
“不知道從哪天起……”
“你發(fā)現(xiàn)了身邊的其他陽光……”
“你的家人為你遮風(fēng)擋雨……”
“你的伙伴與你分享傷痛與快樂……”
“而我所在的世界也慢慢的晴朗……”
“天空中的黑暗也慢慢驅(qū)散……”
“一護……”
“你有你想要守護的伙伴……”
“你有想守護的世界……”
“可是……”
“你是否想過……”
“一直陪伴你的我……”
“又是怎樣的想法呢……”
“不過……”
“既然你做出了選擇……”
“縱然萬劫不復(fù)……”
“我都會永遠的陪著你……”
“因為……”
“你就是我的全部啊……”
“你就是我的世界啊……”
“你就是我要守護的人啊……”
“哪怕是付出生命……”
“我都會成為你最強的后盾……”
此時的虛白徹底化為碎片,融入了黑崎一護的身軀。
“因為……”
“你就是我的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