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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神仙做地主

第83章:去請縣長

不做神仙做地主 網(wǎng)管來碗面 2039 2020-02-27 12:00:00

  霍家人丁興旺,家大業(yè)大,只算府中人數(shù)便有數(shù)百人,而純縣與順縣中人數(shù)又是數(shù)十萬,對霍家前呼后擁,擁戴敬仰?;艏艺乒鼙揉従煹膬蓚€大縣,兩縣環(huán)繞京杭大運(yùn)河,直管交通要塞的海陸運(yùn)輸,是京師主要的經(jīng)濟(jì)來源發(fā)展與交際地區(qū)。

  換言之,霍家何時舉旗造反,揭竿而起,數(shù)十萬庶民便如同螻蟻群,包圍京師,吞噬皇帝這只大象。

  千里之堤毀于蟻穴,這就是民心的可怕之處?;艏覅s恰好掌控了這一點。

  遂皇帝不能得罪霍家,只能寵順著,給了霍家的令牌,便是逢迎討好之意。

  所謂得天下者三件,一曰:兵權(quán)。二曰:財力。三曰:民心。這些霍家俱全。

  皇家有的,霍家有,皇家缺的,霍家還有,此乃盤龍臥虎的一家,皇帝不敢得罪,便叫一家主要為二縣經(jīng)商發(fā)展經(jīng)濟(jì),在皇家眼皮子底下,也能看著一舉一動,而那令牌,既是殊榮,又是枷鎖。

  可恨的是,霍家非但沒有恃寵而驕被皇帝抓住任何削官剃爵的把柄,反而將純縣的經(jīng)濟(jì)發(fā)展的爐火純青,至于順縣,霍家還沒經(jīng)手過,便也還沒發(fā)展。

  順縣純縣的最高管理者是縣長,之下便是柳四海,牢頭前面所言不虛。

  那霍家在二縣排名第三不成?不,而縣長之上,才是霍家。

  在霍家眼中,自家是雄獅,縣長便是小白兔,而柳家,相似于螢蟲。

  四只令牌,無人敢偽造任意,以前霍家剛來到純縣之初也有人仿制過這令牌,可無論被仿制的多么精致,也無法復(fù)刻這其中機(jī)權(quán),很快仿制人被捉了起來,聽說十八般酷刑一一施展下去,再將被折磨瘋的仿制人懸掛于衙門前整整一年之久,以此敲響警鐘,此后在無人敢仿制。

  所以,便排出了這令牌是仿制的可能性。

  那令牌被擱置在地中央凌羅的腳下,如同一個嗜血的惡鬼,站在凌羅身前,在中間做了一道保護(hù)墻,內(nèi)里人傻乎乎不明所以,外面人已經(jīng)嚇得魂飛魄散。

  只因這道令牌除了是天子令外,更加恐懼的是霍大少爺?shù)臍埲蹋兛h的人無一想與之接觸,那種一個眼神足以將人千刀萬剮的人物,他們除了匍匐在其腳下,好好做人不要招惹外,沒有任何活路。

  所以這令牌如此珍惜威武,可為何會在一個小小農(nóng)女手中,這農(nóng)女又是誰?

  獄卒們嚇壞了,沒了主意。各個上前去搖晃牢頭,見牢頭怔忪,便使勁的呼喊著牢頭,叫牢頭清醒過來,好拿個主意。

  牢頭被眾人推搡著清醒,轉(zhuǎn)神過來,便顫抖著伸手去抓令牌,一見令牌上的霍字,又是神色一僵,馬上如扔掉炸彈般扔掉令牌,又怕扔的太不敬,便又將令牌拾起,顫抖著雙手,好生呈起,小心翼翼的擱置在凌羅腳下。

  “姑奶奶,這令牌,這令牌,你怎得有這令牌??!”牢頭聲音哭腔,許是已經(jīng)預(yù)示到了得罪令牌主人,日后的悲慘命運(yùn)。

  這個時候他們多希望聽到凌羅說這令牌是假的,或者是撿的,總之她與霍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這樣興許大家還能保上一命。

  然凌羅抖了抖酸僵的肩膀,淡淡道“我弟弟給的?!?p>  見這令牌是保身的好物,凌羅便要吃定這塊令牌與自己有關(guān),否則怕是也脫不出這些畜生們的魔爪。

  此話一出,如五雷轟頂。

  弟弟?哪個弟弟?霍大少?霍二少?霍三少?

  哪個都不是吃素的??!

  獄卒們慌了,神色惶恐間面面相覷,下意識的向后退去,將牢頭留在了原地。

  牢頭一邊從驚懼中對著凌羅牽強(qiáng)的擠出個笑臉,后對著身后人道“我先去稟報縣長大人,這事咱們做不了主,這回是生是死,就聽天由命吧!”言罷,連滾帶爬的出了監(jiān)獄。

  “萬一那令牌是假的……”一個獄卒傻乎乎的問。

  “放屁!霍家的令牌,誰敢作假!嫌活著難受,還是死的不爽?”言罷,忙對著凌羅鞠了一躬,而后快腿著跑去,也跟著去請縣長。

  剩余幾個獄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個皺著眉不敢上前。

  “還不把我放開?”凌羅用眼神示意了一番自己被捆綁的手。

  兩個獄卒上前,哆哆嗦嗦的將凌羅解開。

  “還有我娘。”

  “是是是!”獄卒又分頭行動,去另一間牢房將馮蘭也放了出來。

  “二五!”馮蘭淚眼婆娑,緊跑著來到凌羅跟前,想像以前一樣一把將凌羅抱在懷里,可又怕這個新的女兒反感,馮蘭恍惚了,小跑的腳步也微微放緩下來,走至凌羅跟前,搓著手,點點頭,示意自己很好,寬心。

  而見到凌羅身無半分傷痕,又能將自己沖牢房里調(diào)出來,便知現(xiàn)在這個女兒,絕不是一般人,便對眼前的狀況,放心了下來。

  凌羅扶著受傷的馮蘭坐了下來,獄卒們忙搬凳子,倒茶水,生怕有半點怠慢。

  畢竟誰也不能肯定這令牌的持有人與霍家什么關(guān)系,如是誤會,放錯了人,大不了挨一頓軍棍,可如果真的綁了霍家的人,那怕是一生都受不盡的折磨。

  至于王二四與陳三斤傻眼了,二人見凌羅這牌子來頭不小,便知凌羅是抱上了粗大腿,忙沖著凌羅諂媚,沙啞著嗓子道“好妹妹,快,把哥嫂放下來吧,哥嫂對柳四海說那話,還不是,為了咱們一家好出去嗎?哥嫂也都是為了你??!”

  馮蘭將臉轉(zhuǎn)到一邊,不愿再聽陳三斤說任何一句,倒是凌羅依舊笑面相迎,對著陳三斤道“好大嫂,你受委屈了,妹妹知道你們這一晚上累壞了,所以特意給你調(diào)制了一碗鹽水,你好好補(bǔ)補(bǔ),昂~”

  言罷,將乾坤葫蘆內(nèi)的鹽抓出一大把,扔進(jìn)水碗里攪了攪,叫身邊獄卒端給陳三斤。

  獄卒殷勤的端過一碗鹽水,就朝著陳三斤走去。

  陳三斤正是口干舌燥,吃過了凌羅先前的一把鹽原本就齁的喘不上氣,此刻一口鮮血噴出,耷拉著腦袋沒了回應(yīng),見那獄卒端著碗過來,眼神也灰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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