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冉松開南清時,南清看見陶冉濕顫的睫毛,心里頓了一下。
陶冉拍了拍南清的背:“先回去休息,明天加油?!?p> 南清點頭含笑:“嗯嗯。”
南清看著陶冉離開的背影,心里疑惑重重。
累了一天,明天又要比賽,確實要補足精神。南清簡單收拾離開,剛走出更衣室門口,手機鈴聲響起進來一個電話。
是秦司淮,一個被她忽略了兩天的人。
“清清,結束了嗎?”
南清點頭,后反應過來他看不見:“結束了,剛出門。”
“嗯,抬頭。”
抬頭?
南清疑惑抬起低著的頭,男人步伐沉穩(wěn)的走過來,牽起她的手。
這一刻,連著幾日的疲倦感驟然煙消云散,她竊喜:“你怎么來了?!?p> “想你了?!?p> 兩天整整兩天沒見,要不是打電話她會接,他都以為是那天的氣還沒消。
南清低著頭,淺淺笑著攬著他的胳膊,語氣歡快:“什么時候來的?等很久了嗎?”
剛好走到車前,秦司淮拉開車門,南清彎腰鉆進去,他緊隨其后:“剛到,帶你去個地方?!?p> 南清系好安全帶,側著身睫毛撲閃著,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望著他:“去哪兒?!?p> 他看她撲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好奇的樣子,故意賣關子:“你猜。”
“切?!?p> 男人眉毛輕挑,眼里似笑非笑,微微俯身:“你親我一下,我告訴你?!?p> 南清警惕的瞪著他,妖艷紅唇邪邪勾起,伏在他耳畔,一字一句道:“白日~做~夢?!?p> 她好奇心不重,反正他會帶她去,前兩天的事她還記著呢。
這男人現在完全變了,以前是多么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溫文爾雅,現在本性完全暴露出來,腹黑,奸詐……還流氓。
秦司淮心情大好,兩道濃眉彎起,夕陽映在他輪廓清晰的臉龐上,散發(fā)著光芒,南清淪陷癡迷了。
行車五分鐘左右,秦司淮嫻熟的打著方向盤拐了個彎,淡淡道:“陪我去看個比賽?!?p> “什么比賽。”
他轉頭笑著看了眼她,不言,又收回視線目視前方。
南清:“……”
車子最終停在一處文化匯演庭外,這種地方南清無比熟悉。
可他帶她來這里什么意思?
秦司淮抬手看了眼手表:“時間差不多,我們進去?!?p> 南清疑慮重重,跟著他走。
整個內場空空如也,秦司淮牽著南清尋了個位置坐下。
大廳一側站著的男人,看見兩人落座,疾步走來,恭敬道:“秦總,現在可以開始嗎?”
秦司淮面無表情,嗓音清冷:“可以?!?p> 男人離席,沖著里面工作人員喊道:“現在開始,燈光,舞蹈演員準備。”
隨著男人話音落下,諾大的內場燈光驟滅,只余留大廳舞臺中央彩燈閃爍。
一襲淡綠色舞裙的少女從后臺緩緩走出,隨即燈光轉換噴灑在少女周身。
隨著低沉舒緩的音樂聲奏起,少女舞動腰身,跟隨音樂翩翩起舞,一切顯得極其自然。
腳尖輕觸地面,一顰一動,標準的舞姿跟隨每個音樂節(jié)拍緩動。
低沉緩慢,跌宕起伏的節(jié)奏都被少女在舞臺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一舞畢。
燈光暗下,音樂收起。
連收尾的動作都是吸人眼球。
南清看的入了迷,情不自禁的抬手鼓掌。
秦司淮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累嗎?后面還有幾個。”
南清猛的搖搖頭:“不累?!?p> 兩人交談中,后臺又走出一位身材纖細嬌柔的身影,風格與剛剛哪位截然不同。
就連所展現的舞姿也與上一位沒有絲毫相同的地方。
所以他是知道她明天要比賽,也知道她很久沒有接觸舞蹈,才帶她來找感覺的!
可他怎么知道的?
直到最后結束,共計十幾位舞蹈演員,每個人所展現的風格無一相同。哪怕舞姿相近,所展現感覺也不一。
有芊芊嬌柔;明艷逼人;嫵媚動人;突破禁錮……
每個風格都被詮釋的酣暢淋漓,南清不得不承認,今天這一趟她收獲頗豐,無疑是助她明天的比賽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