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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妃太輕狂

第9章 師兄被帶走

攝政王妃太輕狂 攸袖 2856 2020-02-05 15:29:44

  楚子兮瞬間側(cè)目瞧向他,師兄?

  師兄潛進了萬花圃?!他來此做什么?

  夜九戟注意到楚子兮有些過度的反應,隨即就問道:“怎么?楚太子認識?”

  “本王記得皇上壽辰上楚太子殿下送了一副公子鶴的松鶴圖。莫不是與他有故交?”夜九戟眼睛微瞇,被楚子兮暗算那日他便很清楚這人并不簡單,說不清還真與公子鶴有關系。

  “攝政王大人追問得也太急了些吧?本宮不過是很喜歡公子鶴的那張臉罷了。他也算是這天下少有的風姿綽約之人吶……”楚子兮心跳得有些厲害,臉上絕不顯露半點兒異色,任誰瞧了她現(xiàn)在這幅色瞇瞇的樣子不想罵一句不要臉。

  夜九戟看她那副心神蕩漾、眼睛放光的模樣臉色漸漸黑下來,堂堂一國太子說話如此放蕩,也不知北亓皇帝是如何會寵溺這種不入流的皇子至今。

  時安卿扶額,顯然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他雖羨慕楚子兮瀟灑的性情,但有時候還真是有些無言以對。

  “無軻?!币咕抨D(zhuǎn)身往前走去,“去湯池子瞧瞧?!?p>  緊接著無軻跟上他答了聲“是”人影就越來越遠。

  “四皇子,咱們也去瞧瞧熱鬧。”楚子兮一邊心里打著小九九,一邊極其風流地攀上時安卿的肩按著他向前走,“這公子鶴本宮以前見過,是真的挺俊……”

  時安卿心里縱然有百萬個不情愿也還是只能硬著頭皮走了,他有一種極其強烈的預感,今日楚子兮與夜九戟又得鬧起來。

  待兩人追到湯池子時,這里已是一團亂。

  只看得清一黑一白兩個身影交錯著,黑色是夜九戟,白衣那位就是公子鶴了。兩人打斗很是激烈,其余人難以靠近。

  楚子兮微瞇著眼細看,果然是師兄!

  這下遭了,夜九戟這架勢,看來是想將師兄抓回去的解蠱的。

  她能看得出來師兄現(xiàn)已落了下風,一直處于守勢,很快就會敗給夜九戟。雖說師兄的武功在這天下絕對前十榜上有名,但若要與夜九戟武功匹敵還是差了一截。

  救還是不救?

  她若是出手,兩人對付夜九戟局勢便會馬上逆轉(zhuǎn),但后果將會很嚴重。

  如今她作為他國來使在西辰境內(nèi),明著與西辰攝政王實打?qū)嵉乇葎澤狭耸墙^對不行的。更何況她的現(xiàn)下的處境遠不到能夠一走了之的地步,著實是棘手得很。

  要是不救,師兄定會被夜九戟帶走。師兄若是鐵了心不給他解蠱,以他鐵血狠辣的西辰攝政王的手段,就算是與無極山莊作對他也會剝了師兄一層皮想方設法地讓他解蠱。

  “楚太子,我們還是離遠一些。這兩人打得難舍難分,接下來會更激烈的。”時安卿憂心忡忡地說道。

  楚子兮死盯著兩人交錯的身影,越來越糾結,手蠢蠢欲動。

  再不動手師兄撐不下去了……

  “西辰攝政王果然好功夫。”她正下定決心要動手時,熟悉的聲音響起。

  下一刻兩人便各自停了手,對立而站。

  “寧公子謬贊,與你交手本王也不得不全力以赴才能勝之?!币咕抨桓睂廁Q很是贊賞的模樣。

  “這么欣賞方才還打得那般起勁……”楚子兮咬牙切齒,小聲嘀咕。她知道師兄定是不愿連累她直接停手的。

  又是一兩年沒見過師兄了,他還是那副高不可攀的模樣。明明這張俊美無雙的臉就在眼前,但總覺得遙不可及。

  不過現(xiàn)在,她看師兄可比夜九戟溫柔和善多了。師兄冷雖冷,但氣質(zhì)是很有一番神仙下凡風姿的。而夜九戟的冷漠里還摻雜著地獄修羅的狠勁,危險感十足。

  “不知攝政王尋在下所為何事?”寧鶴先發(fā)了問。

  “寧公子這話倒是問得奇怪。萬花圃可是皇家重地?!币咕抨惫垂吹囟⒅鴮廁Q,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公子輕而易舉地潛入此地,打得是我西辰的臉面。”

  “尋一味藥罷了。若是和你們皇帝先交涉恐怕又將在下扣下了?!睂廁Q毫不在意夜九戟那說得極重的話,反倒是冷嘲熱諷起來。

  楚子兮暗暗叫好,不愧是她的毒舌師兄。她知道師兄所說是何事,前幾年師兄想討萬花圃中的含羽花,與西辰皇帝交涉后條件是讓師兄為他配一副可調(diào)養(yǎng)身體、綿延益壽的方子。后來師兄將方子給他之后他竟想扣下師兄長久的為他調(diào)理身體,此事做得有損皇室臉面得很。

  這件事除了皇室中人,還有她之前通過天地閣了解到便無人知曉了。若是將此事說出去,西辰皇難免被天下人所不齒。

  “寧公子,此事是父皇做得不對,本皇子在此替他賠個不是?!睍r安卿瞬間耳朵紅了,面色尷尬,連忙上前道。

  楚子兮搖搖頭,心里嘆了口氣。時安卿還真是個翩翩君子,換了其他皇室中人,怎會有這種謙虛。不過他這樣心性至純之人在現(xiàn)下這個爾虞我詐的權勢斗爭中很容易被踐踏。

  寧鶴瞧了一眼時安卿,神色稍緩。

  夜九戟輕笑:“寧公子以為如此說本王就不會追責么?當年之事與今日這般局面可不能一概而論?!?p>  “王爺當年沒插手過那些事,今日怎的如此上心了?”寧鶴眼神一冷,他清楚夜九戟尋他應當是想解蠱。

  “這是本王分內(nèi)之事,還請寧公子跟本王走一趟。”夜九戟始終不點明緣由。

  楚子兮心里開始計較起來,按理說他只是被人下了蠱忘了一些對于他而言不重要的事罷了,怎的還不能直言。夜九戟那日便知她知曉此事,所以他防的是……

  可時安卿又有何處需要他提防呢?或者是提防時安卿將此事告知他人?

  這西辰皇室的水,可真有些深吶??瓷先テ届o,底下也是和北亓一樣暗潮洶涌……

  “想來定是王爺患了一些隱疾才這般上心要尋寧公子的,依本宮看,不如這樣……”楚子兮一副和事佬的模樣走到兩人面前,瞧了一眼夜九戟又對著寧鶴道,“醫(yī)者父母心,寧公子想必也是如此。公子不如替王爺醫(yī)治隱疾?也算是做一樁好事。”

  “在下……”寧鶴蹙眉,剛想要開口楚子兮指扇抵住他胸口示意聽她繼續(xù)說。

  “而王爺么……這潛入萬花圃之事便了了,攝政王這個氣度想必還是有的?!背淤庖馕渡铋L地盯著夜九戟。

  夜九戟眼神幽暗不定,只是視線一直未從楚子兮身上離開過。

  楚子兮將手里的扇往腦門上一擋,遮住夜九戟的視線:“王爺可別這么居高臨下地瞧著本宮,怪瘆人的。”

  旋即夜九戟便抬眼看向別處,自己長得矮還怪旁人低頭看么?

  說起來他倒是很滿意楚子兮今日這番話。有些事情他的確不想讓時安卿知曉,先不論楚子兮是如何得來‘隱疾’這一說法的,但照這樣處理再好不過。

  “好,若是王爺允在下摘一株月癸草帶走,我便隨王爺走?!睂廁Q回想起方才楚子兮用扇指著他時的眼神示意,知道她是讓自己為寧鶴解蠱也就退讓了。

  聽聞‘月癸草’三字,楚子兮心里一酸,這不正是師兄以前說過解幻身丸必須的藥么?這世上說到底真心拿她當親人的只有師父與師兄罷了。她一定能早日擺脫這一切的……

  “楚太子是怎知攝政王有隱疾的?”時安卿湊近楚子兮低聲道。

  楚子兮回過神來,玩味一笑:“你們攝政王今年已是二十四,卻從不近女色,府上也沒個侍妾。本宮猜想他定是……”

  時安卿臉黑了,原來‘隱疾’是如此猜想得來的。照這般說法,自己豈不是也有此‘隱疾’?

  “四皇子,本宮可沒說你,你這是年輕又潔身自好。他一個老男人了,倒也半分不著急,確實奇怪。”楚子兮安撫地拍拍時安卿的肩。

  時安卿被她拍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愈發(fā)覺得楚子兮是個危險人物。又想起傳聞中楚子兮有龍陽之好……

  “楚太子,你對本皇子沒興趣吧?”他小心翼翼地問,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

  “哪兒能呀,本宮當四皇子你是兄弟。”楚子兮頓了頓又湊近時安卿道,“可四皇子你真是忒讓本宮覺著有趣……”

  時安卿只覺得腦子轟隆一聲炸開來,耳朵瞬間發(fā)燙。楚子兮……楚子兮說什么?

  等他平靜下來,哪兒還有楚子兮的身影?至于夜九戟與寧鶴二人,早也沒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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