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看向屋內站著不出聲的兩個人,悅安見他看過來就轉頭避開目光。
“不是,二位客官您倒是給個說法呀,是,這桌子就是紅木的不值錢,可它畢竟是我祖上傳下來的不是?也是我的一個念想啊。”
方才還說是爺爺傳下來的,這會兒就又變成祖上的了,這價還不得又翻個幾倍上去。
蔣彥恒原想給了銀子讓這件事過去,一摸袖子空空蕩蕩,看向悅安。
悅安撓了撓臉,看著蔣彥恒腳下,囁嚅道:“那什么……蕭蓮意把你身上都摸干凈了,靈石銀子一個子兒都沒有了?!?p> 屋里安靜的,悅安的話掌柜的也聽進耳朵里,再看向蔣彥恒,尷尬的撂下雙手。
兩個人這個時候倒時默契十足的一起甩了甩袖子,干干凈凈。
掌柜的算是看出他們兩個的意思了,反正就是身無分文,環(huán)看屋子,連件兒行李都沒有。
悻悻的站了起來:“行吧行吧,算我認倒霉虧了本兒?!?p> 說罷就出了門,一點先前的客氣樣都沒了,半晌也不見有人過來收拾地上撒的醒酒湯。
這時候掌柜的沒給他們趕出去就大慈大悲了,晃蕩了半個月終于有個床睡了,到現(xiàn)在還沒見到蕭蓮意的人影。
“不過,一張床怎么睡……”
“在下倚著窗沿睡便可,正好為二位守夜?!?p> 悅安本想讓他睡床,畢竟用的也是人家的銀子,但看著蔣彥恒堅定的眼神,還是不好意思的答應下來。
人家也算是個謙謙君子,怎么可能會讓兩個女人受苦,悅安也懶得多做些沒有意義的推讓,翻身上床便閉上了眼睛。
夜半,風吹燭動,吱呀——
門被緩緩推開,悅安睡得熟,聞聲兒只翻了個身子,再者還有蔣彥恒守夜,她一點戒心都沒留,睡得跟死豬一樣。
嘩啦——
悅安是被一盆涼水潑醒的,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的結結實實,再向左邊看去,蔣彥恒還在睡著。
一只粗糙的手掐住悅安的下巴將她的頭掰了過去,正是客棧的掌柜的。
此時正戲謔的看著她,兩張臉幾乎貼在了一起,才看到那掌柜的黑痣上還有一根毛,隨著他的動作跟著微微抖動,這副猥瑣模樣簡直叫人作嘔,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胡亂摸著。
她想掙扎,但渾身的骨頭酸痛,根本使不上力氣,意識也模模糊糊。
這時那只手已經摸上了她的腰封,悅安迷糊著,這掌柜的是多饞女人了,她長成這樣居然也下得去手。
心里作嘔,但身上卻做不出任何動作來。
蕭蓮意你到底在哪啊……
想著,那掌柜的已經解開了她的腰封,手伸進衣服里,摸到了她的腰,常年不露在外面的皮膚十分細膩。
就在掌柜的欲向里面摸去的時候陰悅安的身子突然劇烈的扭動起來,表情十分扭曲,痛苦的呻吟著,甚至將身下的椅子也帶的動起來。
掌柜的被她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剛才還是動都動不了,怎么這么快藥就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