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元旦,我們班要排的節(jié)目是拉丁舞,有舞蹈基礎的同學到我這報名,還差人的,我們一起投票挑選?!蔽膴饰瘑T譚甜笑在班上說著。
我以前在初中的時候,有參加過學校的第二課堂,有一些舞蹈基礎,所以便報名了。
我其實不太喜歡在文藝晚會上跳舞,因為我知道自己其實手腳沒那么協(xié)調,記那些舞蹈動作也挺吃力的。
但我又很誠實,我會或不會的東西會如實講出來。
我以為我又會向之前那樣不會被選上,但沒料到這個還是有點新的班,連有舞蹈基礎的人都很少,所以,我被選上了。
雖然對舞蹈的接觸不多,但我也有了解到有關拉丁舞的一些知識。
然后,報名是報名了,但我不是很喜歡那服裝。
因為元旦那時天氣是挺冷的,還要穿那么單薄的衣服。
我到時候一定要帶一件厚厚的外套過去,不到一定要脫掉外套那一刻,就一定要穿著,我是經常一冷的話就感冒的啊。
還沒有元旦晚會的時候,我已經給自己打定“預防針”了。
這次我又碰到徐俊才了,他們班的節(jié)目是歌舞,而他和他們班的一個女的藝術生是唱歌的。
他們班也和我們班一樣,下午會在學校的大舞臺上排練。
“徐俊才,這個我們唱到這句時,是要一起牽手走到中間唱的。”
“現在練習不用吧。”
在練舞休息的時候,我聽到他們在排練時的對話。
聽到他們的談話,我好奇地轉過頭,一不小心碰到了徐俊才的眼神,我像做賊似的馬上轉頭望向別的地方。
上帝作證,我只是覺得被他看到我在看他,氣氛會有點怪,所以才立刻假裝看不見的。
至于徐俊才和誰搭檔,和哪個女孩子走得近,我一點都不關心。
因為就像我之前所說過的,他是我那時認為自己怎么也抓不住的人。
沒有幻想就不會有失望,所以我的做法是有一點幻想都把它掐斷。
但我同時也變得很厚臉皮了,因為我知道人是不能“閉關鎖國”的,如果我知道別人身上有值得自己學習的優(yōu)點,我會向他們請教。
無論是誰,我也會拿出這個勇氣了。我覺得這個是好的。
這段時間,是我在文理分班一兩個月后,見到徐俊才次數最頻繁的一次。
我感覺他好像比以前長高了點,好像也比以前瘦了點。
然后,好像脾氣沒有像以前那樣,怎么說呢,以前那樣鋒芒畢露?以前那樣橫?
總之給人的感覺好像是變得沉穩(wěn)了點,靠譜了點。
他這些變化讓我感到很吃驚,因為我總覺得人是不那么容易轉變性子的。
以前我種過一棵番茄,看到它從小小的幼苗再到很大的一株,要搭個小架子才能撐得起它那伸張的嫩枝,再到開花,再到結果。
最后由于我疏于打理,它就漸漸枯萎了。
它的變化都是一天一天地在變化的。所以,我總覺得無論什么變化都是一個很慢的過程的。
但最近,我發(fā)現這個徐俊才好像變得有點快,變得有些新內容了,那是我所不知道的內容。
其實,應該不是他變化得快,可能是我太久沒有見到他,或者是太久沒有他有過長時間的接觸了,所以才覺得他的變化很大。
又或者是因為,每個人都有他成長的時間或速度,剛好我不知道他的這段時間,他有在飛速地成長了吧。
我還是和他只是點頭之交,有時候我先看到他時,我會主動和他打招呼。
有時他先看到我的話,他就先跟我打招呼。
那時候也不記得為了這個元旦晚會排練了多長的時間,只是記得那段排練的日子,在不知不覺中很快就過去了。
送走了稍涼的秋天,天氣也漸冷了,冬天來了不久后,元旦也來了。
那天,學校開放了幾間自習室的教室,給有參加表演節(jié)目的人化妝。
那幾間自習室很早就有人來化妝了,早來化妝的班級,樣樣工作都進行得有序,有的還在氣定神閑地拍著照片呢。
而晚來的班級就不行了,那可是忙完一頭,又亂那頭。
我們班也是晚來化妝的其中的一個班級。因為我們想在最后時刻也要加把勁,放學還排練了一下,沒控制好時間,所以在化妝時的場面有點混亂。
“哎呀,口紅還沒有涂啊!”
“口紅,口紅在哪啊?”
“哎呀,我這個眼影不會涂,誰幫我涂一下眼影啊?”
“怎么這個時候還有人還沒有來到這的啊?都不知道快趕不及的嗎?”
“你要快點換服裝啊,我還要幫你扎頭發(fā)的啊!”
“那邊又催我了,你去拿眉筆啊!”
“行行行!你別急,越急越亂啊!”
大部分人都由于忙亂而變得急躁,大家躁動的心情就像那膨脹的爆米花,心都定不下來,竄竄跳跳的,都想趕緊弄好趕緊跳出這麻亂的局面。
我倒還好,有做事要提前準備好的意識。
所以,在她們還在為這些事情忙的時候,我都可以騰出空來幫化妝師們打打雜了。
后來,我喝了點水,可能沒注意喝太多了,就忙里偷了一會懶,到廁所去了。
在化妝室里面,我還是穿著自己的厚大衣的,因為我就是一個很怕冷的人。
但要去上廁所了,我不得不把這身“戰(zhàn)袍”給脫了了下來,因為它實在是太大了,很占地方。
如果穿它去廁所,我方便也不會太方便。
但我還有穿了一件秋季裝的開衫毛衣,因為就像我前面說講的那樣,我真的很怕冷。
不過,除此之外,我承認我很不習慣也不太喜歡穿這么單薄的衣服,而且這衣服還把自己的身材給顯露出來。
這不,因為怕自己有明顯的小肚子,我晚上吃飯時也沒敢吃多。
最重要的是,呼吸也不敢太用力,怕那明顯的肚子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自己跑出來了。
上完廁所,我冷到幾乎是火速回到化妝室想穿回的“戰(zhàn)袍”,然而沒有想到的倒霉事發(fā)生在我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