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塵和梁詩喝著酒聊著天,梁詩今晚上明顯有點不太正常,已經(jīng)喝了3瓶了,嚴塵正想著怎么勸阻下,卻見三個小青年來到了他們桌前。
都是二十歲左右年紀,中間那人一襲純白,還算精致的五官上,掛著一副輕浮的笑臉。
那家伙開了腔:“呀,可以啊,這妞,喝得這么爽快,來,陪哥也喝一個!”
“你誰呀,我跟你喝?”梁詩冷眼一撇,又喝完一瓶,才發(fā)現(xiàn)這幾人,知道遇上痞子了。
“哎呀喂,蔣少,這姑娘有性格啊!”另一人插嘴道。
另一個更是咋咋乎乎叫起來:“告訴你們,這是蔣少,在渭城,還沒幾個人不認識,再說認識不認識都得給面子!‘’
“走開點,在我沒發(fā)怒之前”嚴塵冷冷得說道,就算自己目前只是在“酒氣意”的第1重,但身體機能也是常人的2倍,對這三個已經(jīng)喝得橫七豎八的家伙,他絲毫沒放在眼里。
“我要跟這位美女喝酒,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那個被叫做蔣少的人,一臉奇怪得看向嚴塵。
在他看來,美女身邊這人怎么這么奇怪,自己跟人喝酒,一般都是別人的榮幸??!
“主人,主人,這人要跟你搶MM呢”
“小羽,不要事后諸葛亮好不好,這我能不知道?我問問你,現(xiàn)在怎么做?別人就嘴上調(diào)戲兩下,我不能去動手打人吧?打人好像是犯法的吧?”
“有了,你可以選擇自殘!”
“自殘,那算了,咱們還是想想打人的事吧!”
“嘻嘻!只震懾下他們就可以了,有了,你把手里這個空瓶子捏碎了”
“啊,會不會把我手刺破了,再換個建議吧!”
“愛捏不捏,再不捏我修煉去了,不理你了哦”
嚴塵只好鼓起勇氣,手上一用力。
啪!
那瓶剛喝完的酒瓶被他捏成玻璃渣,他隨即說道:“這美女正陪我喝呢,你們跑來聒噪,吵著我了就不行”
手真的沒受傷啊,小羽這個建議,可以啊,還算靠譜!
反手一甩,玻璃渣密密麻麻扎進旁邊的墻壁中,殘留得酒液,順著墻壁慢慢留下,經(jīng)酒吧燈光一照,看起來甚是森人。
眾人吃驚得看著這一手,愣了半天,那個被叫做蔣少的還揉了揉眼睛,這是演電影嗎?
其實不光其他人吃驚,連嚴塵自己都是被自己驚到了。
他聽從小羽捏碎瓶子的建議,發(fā)覺手上不疼,知道沒劃傷手,可手里捏著玻璃碎片,算怎么回事啊!
看到墻壁那邊沒人,就這么順勢一甩,可這樣力度不大的一甩,卻沒有想到,甩出的玻璃渣竟一塊不少得都扎進了墻。
“小羽??!你快看你家主人多么生猛?。 ?p> “臭美!”
片刻之后,還是那位蔣少,戰(zhàn)戰(zhàn)兢兢得上前說道:“哥、哥們好手段,吵著你了,我的錯,自罰一杯。”
嚴塵看著這家伙,衣著盡顯名貴,不過為人倒是知道進退,沒立馬走開,還想著敬自己一杯。
便笑著說道:“你剛才不是想跟美女喝酒嗎?怎么現(xiàn)在又要敬我?”
那蔣少被他問得一愣,隨即說道:“剛才看著這位美女喝酒豪爽,心中便升起了一點酒意,不過現(xiàn)在看哥們你玉樹臨風,品貌非凡,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一身正氣,一手千女散花更是出神入化……”
“好了,喝吧,你還算是有眼光!”
嚴塵其實很想聽這位仁兄夸下去,不過看著梁詩一副要嘔吐的樣子,也覺得有點夸張了。
那蔣少一口氣咕嘟嘟喝完,朝著嚴塵一示意,便帶著那兩個跟班走了。
嚴塵也拿起酒瓶,喝了口示意了。
待那三人走后,梁詩才急切得過來,拿起他剛才那只手,用紙巾小心翼翼得擦拭,查看有沒有受傷。
此刻的嚴塵,對著身邊的美女,開始吹噓:“我玉樹臨風、一身正氣?嗯,這小子說得不錯,而且我還一身是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今天做了你的男朋友,只要你愿意,我就永遠是你的男朋友,你要是不愿意,你就永遠是我女朋友,為了你,手斷了不眨眼,頭掉了不回頭,衣服脫了也不著急穿……”
發(fā)現(xiàn)他手沒事,梁詩甩開他的手,聽到他如此胡說,舉起一瓶酒作勢要砸,說道:“你再胡說,我也給你來個千女散花!”
嚴塵笑著求饒。
這種啤酒,嚴塵不太喜歡喝,況且喝了也對自己“酒氣意”沒有一點幫助,便抬手叫服務(wù)員拿高度酒。
片刻,服務(wù)員拿了兩瓶芝華士12年過來,這種酒只有43度。
嚴塵喝了一口,覺得還是不太習慣,便放下,不再喝了。
過了一會,只見還是剛才那個服務(wù)員,餐盤上放著一瓶五糧酒過來。
嚴塵問道:“你剛才不是說沒白酒嗎?”
那服務(wù)員滿含歉意說道:“是的,先生,我們這里確實沒有白酒,這瓶酒,還是蔣少剛才過問后,吩咐人專門為您買來的?!?p> 他在這里已經(jīng)上班幾年了,那位蔣少是這里的???,老板見了他也是十分尊敬的。
據(jù)說在渭城市能量大得沒邊了,常來這里,每次都牛氣哄哄,這還是第一次見他,對一個人這么尊敬的,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什么身份呢。
他剛才沒有看到蔣少跑過來鬧事,以為嚴塵跟蔣少認識。
嚴塵微微有點驚訝,說道:“那,替我謝謝蔣少”
“可以啊,嚴塵,面子夠大,還有人專門為你買酒,“爛酒鬼”已經(jīng)名聲在外了呀!”梁詩趣笑道。
嚴塵笑笑沒說什么。
二人待了陣,嚴塵喝光那瓶五糧酒。
腦海中小羽提示:“任務(wù)完成,收益獲?。?”
得到小羽提示,這這這,完成任務(wù)沒有收益,怎么會有這樣的操作???
對于嚴塵的鄭重質(zhì)疑,小羽表示自己也不知原由。
哎,嚴塵只好選擇了相信!
他和梁詩一番商議,提出結(jié)賬,還是剛才那位服務(wù)員,卻過來說蔣少已經(jīng)結(jié)過了。
對此,嚴塵倒是沒有矯情,因為自己現(xiàn)在的存款實在是不多,估計也堪堪只夠結(jié)了這次的賬了。
兩人剛出酒吧,只見還是那位蔣少,領(lǐng)著十幾個人聚了上了,梁詩嚇了一跳,急忙躲在嚴塵身后。
“小羽啊,要是等下動起手來,你說以我目前“酒氣意”第1重的狀態(tài)來說,帶著梁詩跑,能不能擺脫他們?”
“主人,你怎么光想著逃呢”
“我說你站著,啊不,躺著說話不腰疼,他們現(xiàn)在可有十幾個人呢,剛才在酒吧主人我硬氣,那是因為他們只有3個人,而且還喝醉了!
你看看現(xiàn)在,而且旁邊那兩個明顯還練過武功的,單打獨斗我當然不怕,可猛虎也怕群狼??!”
“主人真沒出息!”
“啊,小羽,你再這么放肆,我就準備一周不洗腳了??!”
………………
那蔣少慢慢走近,突然擠出一個笑臉:
“哥們認識一下,我叫蔣小豪”說著伸出手握了上來。
嚴塵也作勢握了下,這家伙畢竟剛才替自己接了賬,算是個酒票,這么一想,看這家伙也順眼多了。
那蔣少又陪著笑臉說道:“哥們能留個電話嗎”
在如愿拿到嚴塵電話號碼后,帶著他一幫小弟走了。
“小羽,你看看主人現(xiàn)在這王霸之氣,略有施展,別人就愿意納頭便拜啊!”
“你太自以為是了呀,主人!”
嚴塵看著這些家伙走,想起要不要給身邊的梁詩再多點呵護,手里剛稍微加了點力度。
“摸夠了沒有,再摸我可要喊人了啊”
“梁詩,看你說的什么話,我是保護你呢,你沒見剛才那幫窮兇極惡之徒……”
腦海一行大大字幕:主人好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