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嚴塵的一再堅持下,楊笑笑點餐:
一份毛豆花生、一份涮牛肚、兩串秘制烤雞翅、一份烤魚,烤肉不用點,烤肉師傅烤好后會一桌一桌分,多了還沒有呢。
楊笑笑看著酒水菜單,建議道:“咱們喝白酒吧?”
嚴塵心念道:“還是別勸她喝酒,因為啊,我覺得喝酒的女人更美!”
“哼!口是心非!裝模作樣!”
嚴塵直接將小羽這句提示屏蔽了。
楊笑笑點了瓶渭城醉10年。
“你知道為什么我老喜歡笑嗎?”楊笑笑出聲問道。
“我想想啊,因為別人喊你名字時,你總以為是讓你笑呢”
“對嘍,呵呵,真聰明!”楊笑笑給他瞟了一個媚眼。
“那你喜歡笑嗎?”楊笑笑問他。
“喜歡啊,我就喜歡笑笑”
小羽:“主人,刀要來了呀”
嚴塵:“別胡說了,哪來得刀?”
嚴塵沒等來飛來的刀,卻迎來了潑向自己的一杯酒。
這趙氏烤肉坊離梁詩家很近,今天他們一家子也過來吃飯,剛進門,梁詩媽媽一眼便看見了嚴塵。
梁詩認識楊笑笑,這個女人名聲不太好,她不太喜歡,平時見了面也就點頭打個招呼。
這時,看見嚴塵正跟她吃著飯,還交頭接耳,嘻嘻哈哈,心里升起無名醋意。
可又一想:他又是我什么人???我犯得著吃醋嗎!
她不想發(fā)怒,可她媽媽哪里能控制得住,只見梁詩媽媽徑直走過去,隨便端起了一張桌上的酒杯。
嗖!
朝嚴塵潑去,嘴里嚷著:“讓你腳踩兩只船!”
嚴塵雖然沒注意到她的到來,可身體對外界的危險,有著本能的敏銳反應。
自然得躲過了她潑來得酒水,轉(zhuǎn)頭看到她,站起身驚喜道:“阿姨,您怎么也來這吃飯?。 ?p> 心念道:“小羽,不得不說,你預感很準,真有不祥啊”
小羽:“呵呵呵…”
…………………….
“哎,你躲什么躲”梁詩媽媽氣急敗壞,又端起楊笑笑面前的酒杯,朝他潑去。
在酒水快接近臉龐的瞬間,他一晃頭,又躲過了。
梁詩媽媽這下更加生氣了,哎呦,你還跟我來勁了,你腳踩兩只船,對不起我女兒,我拿酒潑下,你還不讓?
這時,梁詩和她爸爸也走了過來,她氣急敗壞,對著二人嚷道:
“把他給我摁住了,我還就不信了!”
“媽,你別鬧了!”梁詩過來拽了拽她媽媽的衣服。
“什么叫我別鬧了,我鬧什么了,我就是要給這個陳世美一點教訓!”梁詩媽媽理直氣壯得說。
“好了,孩子的事,讓孩子自己決定,你看你,讓人都看笑話了!”梁詩爸爸也出聲勸道。
由于動靜不小,周圍幾桌紛紛側(cè)目。
嚴塵算是搞清楚了事情,笑著盯著梁詩,好像在說:“梁詩詩,看你的嘍!”
楊笑笑這時也看出來,起身說道:“叔叔、阿姨你們別誤會,我跟嚴塵只是同事關系”
又看著梁詩:“詩詩,我今天只是請嚴老師吃個飯,表示感謝”
梁詩心里想著事,根本沒聽她說話:“他不會真的喜歡大歲數(shù)的女人吧,這個楊笑笑好像比自己還大幾歲呢,除了妖艷點、嫵媚點、還有什么好的?
恩,好像,胸前的資本也厚一些,難道他好這一口,哼,臭男人!”
嚴塵盯了半天,不見梁詩說話,出聲道:“哎哎哎,梁詩,說話??!”
嚴塵覺得此刻也就梁詩能解圍了,不然自己大庭廣眾之下,被做實了“陳世美”不說,梁詩媽媽還不善罷甘休呢,梁詩你現(xiàn)在發(fā)什么楞??!倒是說話??!
梁詩回過神對她媽媽說道:“媽,不是這樣的,我說他腳踩兩只船,是開玩笑的,我們沒分手,這位是我同事,今天有事才一起吃飯的”
梁詩媽媽:“真的?”,她心中對女兒說的嚴塵腳踩兩只船的事情,還是不太相信的,她信自己的眼光,嚴塵這個小伙子應該不是這樣的人,看來是女兒估計騙自己的。
看看嚴塵,又看看楊笑笑,兩邊確認,才悻悻然坐下。
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廳已經(jīng)沒有空位置了,他們坐下也沒有要走的意思,于是又重新點菜,經(jīng)過剛才誤會,雖然解釋開了,但楊笑笑覺得自己在這里還是有點別扭,待了會便說有事起身告辭。
桌上便剩下了4人。
“來,小嚴,吃個雞翅,剛才是阿姨不對,沒有搞清楚,就潑你,阿姨給你道個歉!”
她聲音稍點大,剛說完,鄰座一人站起身,笑著說道:“阿姨,你給他道那門子的謙???要道歉,也應該給我道歉??!”
眾人這才看到,那人衣服濕漉漉的,原來剛才梁詩媽媽潑向嚴塵的兩杯酒都潑到了他身上。
吃飯結(jié)束,由于太晚了,嚴塵便謝絕了梁詩媽媽請他去家里坐坐的邀請,一個人往回走。
剛進門,手機短信聲響了幾聲,他一看,一條是梁詩發(fā)來的,一條是楊笑笑發(fā)的。
梁詩:到了吧,早點休息,晚安!
嚴塵回到:好的,謝謝!晚安!
楊笑笑:今天抱歉啊,帥哥,害你被人冤枉,笑笑給你賠禮了!
嚴塵:怎么陪?
不想等了片刻,楊笑笑竟然發(fā)來一張身穿絲滑睡衣的照片,看這照片里酥胸半露、勾人魂魄的妖孽,嚴塵竟生出要除魔衛(wèi)道的雄偉理想來。
大膽妖精!差點讓自己動了凡心!
“小羽,你主人我受不了了”
“主人,廚房那把大剪刀挺鋒利的,要不你就剪了煩根吧?”
小羽此刻卻發(fā)起了任務提示:“任務:斷了煩根,收益:5分!”
“小羽,你太過分了??!你這叫什么建議!這叫什么任務!
我與我弟既然同年同月同日生,必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違此誓,就如此蕉!”
嚴塵說完一口吃掉手里的香蕉,急忙跑去外面喝了一大杯水,才好受一點。
要冷靜,要冷靜,關二爺刮骨療傷看春秋,哥們也要消腫止渴讀《資本論》。
哎!我那本《資本論》呢?梁詩呀,你借別人書怎么不說一聲呢?
哦,忘了自己還有一本呢,他翻起了那“精酒劍法”看了起來,火氣才慢慢平復。
240個字沒有一個不認識,竄連起來,卻不知所云,完全理解不了,會不會要湊其剩余后半部,合起來看才可以?
哎,好像閎爺拿這半部書,這么多年來,也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
這精酒劍,還真他娘的的是,太難練!
那個叫聞遠的,說的太對了!可他有師父啊,可以給他指導,給他講解??勺约耗?,只能慢慢摸索!
“小羽啊,你說說,屬于我的烏龜大師父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