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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余年之我叫王啟年

第七十二章 澹洲夜話

慶余年之我叫王啟年 李大善仁 2174 2020-03-14 20:53:02

  趁著膠州水師的軍爺們都去招呼四顧劍的功夫,我駕著馬車從北門悄然而出。

  一路上都是行色匆匆的官兵,也不知道小老頭怎么樣了,這萬軍之中深入軍帳直取對方上將首級的事情,看來也是熟練的很,大宗師果然是國之重器,如若兩國交戰(zhàn),大宗師談笑間就將對方指揮官腦袋拎走了,誰還敢上陣指揮大軍殺敵。

  現(xiàn)在看來,這個世上就不應(yīng)該有大宗師的存在,小姐姐當(dāng)時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就像一伙小孩在玩過家家,突然來了個身長八尺的漢子要加入,并且誰不服還要干誰的那種,毫無公平可言。

  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這不要臉的大漢竟然有四個,還偏生要帶著一眾孩兒兵去攻城掠地。有什么矛盾你們幾個大宗師去打不就好了,亦或是互相殘殺,就剩下一個大宗師,這天下也就太平了。

  想到這里,我突然一驚,連我都這么想,那大宗師難道不會也這么想么?

  看來以后還是離這小老頭遠(yuǎn)一些,說不定他哪天就被暗算了,我也跟著當(dāng)了炮灰。

  心中如此這般一想,狠狠在那拉車的憨貨屁股上甩了一鞭子,快速往澹州趕去。

  膠州離著澹州極近,不到半日我就進了澹州境內(nèi),剛到了東山路上,就見小老頭在路邊打著盹,顯然是等了許久。

  我停下將這尊大神請到車上,只見他全身上下連個血點子也沒有,小老頭埋怨我走的太慢。

  我指著那嘴角吐白沫的馬,他這才是閉了嘴。

  “那都統(tǒng)呢,被你殺了?”,我問道。

  “殺他作甚,你當(dāng)我是閻羅殿出來的么”,小老頭白了我一眼。

  我心下大奇,他這沒殺人,怎么讓那常昆當(dāng)上都統(tǒng),還攪的膠州大亂?

  ?原來四顧劍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定遠(yuǎn)營,和守衛(wèi)報上了自己的名號,說是要見他們都統(tǒng),那姓秦的聞之神色大變,這四顧劍是從京都刺殺完皇帝的,他這是知道的,這等煞星怎么會來他這,忙不迭的讓手下列陣應(yīng)敵,但終究是從三次北伐中脫穎而出的漢子,對四顧劍是何等人物,比常人看的清楚,京都三番五次都沒留下,他這倉促之中若是惹惱了四顧劍,真當(dāng)是黃泥巴落在褲襠里,不是死也是死了。

  于是,他定下心來,請四顧劍到了大帳之中。

  但是這手下的將士們聽說東夷城的大宗師四顧劍來到軍中,都以為是挾持了都統(tǒng),頓時亂作一團,都集結(jié)手下將士往這定遠(yuǎn)營而來,不出一刻鐘,將定遠(yuǎn)營圍了個水泄不通。

  大帳中的小老頭連口茶也沒喝,進去就開門見山的問秦淼,能不能把都統(tǒng)之職讓給常昆。?

  秦淼不愧是死人堆里出來的,知道今日如若不照辦,這小命肯定是沒了,就算是能借大軍之勢將四顧劍重傷,但勢必會引起兩國之間的戰(zhàn)爭。京都城中兩大宗師都沒有留住四顧劍,在他看來是根本沒有想要去留,他來自于秦家,對于京都中的守衛(wèi)體系是如何,他是有了解的,比他這個水師在陸上的力量強大太多了,在這定遠(yuǎn)營中,他甚至連傷四顧劍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他干凈利落的答應(yīng)了小老頭。

  走的時候,小老頭摟著秦淼的肩膀走到了大營之外,還笑瞇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的外面如臨大敵的將士們一頭霧水。

  秦淼心中無奈,這一拍,已經(jīng)徹底將他的前途拍沒了,莫不如真的做了順?biāo)饲椋僬f他在水師這么多年,通過常昆在東夷城獲利頗豐,趁著鑒察院的狗鼻子還沒過來,也該金盆洗手了,并且將舉薦常昆這件事做的天衣無縫才可。

  兩日后,膠州水師都統(tǒng)秦淼因狙擊刺殺陛下的惡徒不力,自己主動辭去了都統(tǒng)之職,并讓樞密院的那位大力舉薦了常昆繼任膠州水師都統(tǒng)一職。

  在澹州,我又住進了第一次和王小花住的那家客棧,只不過身邊的老毒物換成了四顧劍。那客棧老板依然還記得我,熱情的將我似財神一般迎進了去,卻是冷落了小老頭。

  這次沒有鑒察院的公款可以揮霍,我只開了一間房。

  夜里來,本來是王小花的那一半,卻是躺著小老頭,我實在是睡不著。

  “哎,老頭,依你說,這慶國的達官貴族們都將自己貪污來的銀子都放在了東夷城的太平錢莊,慶帝對這事知道嗎?”

  “自然是知道的,鑒察院的狗無所不在,而陳老狗真的是一條很好的老狗”

  “那為何還放任不管?”,我奇怪的問。

  ?小老頭坐了起來,將床頭的油燈點著了。

  “陳萍萍知道你貪他銀子么?”

  我想了想,說道:“肯定是知道的。”

  “那為何還要用你呢?”,小老頭問道。

  “因為葉無雙?”

  “是,也不全是,因為只有你貪了他的銀子,他才放心讓你辦事?!?p>  對于小老頭的說法,我不可置否,同時我也是這么秉承的。

  “若你不貪他的銀子,你還會衷心為他辦事么?”

  我想了想,沒說話,我其實自己也不知道。

  “同樣亦然,慶帝作為一國之君,如何讓手下的官員對自己衷心耿耿呢,那就是給予底下人想要的,一為官職,二為銀錢,官職可以許,但是錢沒有那么多怎么辦?”

  “放手讓他們?nèi)ニ压?,去貪污?”,我順著小老頭的話說道。

  “對,終究還是皇帝給了他們?nèi)ヘ澋倪@個權(quán)利,皇帝需要忠心的官員,官員需要足夠的銀錢,各取所需罷了?!?p>  “那為什么還要設(shè)立鑒察院去懲治貪官呢?”,我隱隱覺得小老頭說的有道理,但是哪里似乎不對。

  “在貪污和忠誠之間,皇帝怕的還是不忠,至于貪污,鑒察院查到了,就是有把柄捏在了皇帝的手中,有把柄在手,何愁不忠?再有這貪官貪去,貪來的銀錢還不是皇帝的,哪天皇帝不高興了,將這肥羊宰了,吃肉的還不是皇帝么?”

  小老頭接著說:“同樣,對于百姓來說,殺貪官那是多么的喜聞樂見,得了擁護,還富了國庫,一舉兩得”

  “有道理??!”我不禁贊嘆。

  “呵呵,這治國之道我與那種地的魏武討論過多次,你看看現(xiàn)在的東夷城,百姓安居樂業(yè),藏富于民有什么不好,這官差反而成了人們最不愿干的營生了,所以這為東夷城收租子的事就成了我的份內(nèi),可嘆可悲啊”

  我看著笑著嘆氣的小老頭,大智若愚,古人誠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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