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衿橙搖了搖頭,想要自己清醒一點(diǎn),可酒精麻痹了她的腦子。
“我頭疼,我要洗澡!”褚衿橙翻身要下床,一腳踩空摔在了地上,好在鋪了地毯沒摔疼,只是膝蓋處的紗布移了位。
“你……”黎楷澤無力扶額,把她拉起來,讓她在床邊坐好。
“我要洗澡?!?p> “不行,最多給你洗腳!”
“你給我洗!”
“……好”黎楷澤咬牙切齒。再忍她一次。
把褚衿橙帶到浴室,黎楷澤找了張椅子給她坐著,打開花灑,等水熱了就往她腳上沖。
褚衿橙臉上有些紅,垂著腦袋不知在想什么。
“要玫瑰花瓣泡腳!”
“花樣多!”
黎楷澤沒有理她,拿著花灑給她沖腳,不知哪兒找了條毛巾,胡亂給她擦干,把她拎回了床上。
“坐好,給你換藥!”
黎楷澤在屋里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她換的藥,扯開紗布,里面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了,但因?yàn)槭窍ドw,傷口容易崩開,褚衿橙折騰那幾下最里面的紗布已經(jīng)染了血。
輕柔地給她換了紗布,讓她在床上躺好,褚衿橙瞪著迷糊的雙眼瞧了他半天,終于睡著了。
黎楷澤瞧著她的臉,臉上的妝沒有卸,在燈光下顯得更加精致妖媚。
“為什么選擇了別人?”
就這樣看了她幾分鐘,黎楷澤轉(zhuǎn)身離開。
在出門時(shí)路過玄關(guān),看到上面放的男士拖鞋,黎楷澤自嘲一笑。
第二天。
褚衿橙被窗外的陽(yáng)光照醒,揉著脹痛的腦袋起身,腦里還是一片漿糊。
身上的涼意讓她低頭瞧了瞧,這一瞧,瞌睡立馬醒了大半。
她……她的衣服怎么沒了?
下意識(shí)拿被子裹住自己,褚衿橙望著被扔在地上的衣服,白著臉回想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
昨晚跟青青和孫茗在酒吧喝了酒,幾人打車,她倆將自己送到了小區(qū)門口,那時(shí)候自己腦子還算清醒,自己上了電梯……電梯里有黎楷澤
“嘶~”
褚衿橙揉了揉太陽(yáng)穴,怎么也記不清后面的事,隱隱約約記得自己好像纏著黎楷澤,再多的就記不起來了。
看著被子下光溜溜的身子,褚衿橙一臉郁悶。
黎楷澤果然不是東西,居然趁人之危。
想到這里,褚衿橙迅速套好衣服,氣沖沖地踩著拖鞋,出門,敲響了對(duì)面的門。
“誰(shuí)啊,一大早的!”
黎景嬈打著哈欠過來開門,一看是褚衿橙,也是十分意外。
“阿橙姐,你有什么事嗎?”
“找你哥,叫他出來!”
黎景嬈昨晚玩兒得太晚,也沒想褚衿橙怎么一臉不善地找他哥,點(diǎn)點(diǎn)頭就轉(zhuǎn)身叫她哥了。
“哥,阿橙姐找你!”
黎楷澤正在刷牙,聽到是褚衿橙找他,依舊慢條斯理地刷完牙,洗好臉才出去。
“一大早找我什么事?來道謝的?”
黎楷澤穿著居家的衣服,看起來溫和了不少。
“道謝?”褚衿橙看著那毫無愧疚的臉,心里的氣不打一處來。
“跟我來瞧瞧!”
褚衿橙扯著他的衣袖,把他拖倒自己臥室,指著地上的衣服質(zhì)問道:“黎楷澤,我怎么以前不知道你這么小人!”
黎楷澤看著一地的衣服,還有褚衿橙的貼身衣物,是他熟悉的尺碼,下意識(shí)多看了幾眼。
“怎么,不想承認(rèn)?”
黎楷澤看著褚衿橙氣憤的臉色,心想她是誤會(huì)了什么。
“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