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云仍不動搖,褚衿橙又繼續(xù)道:“趙先生,我懇求你,修復這花瓶,我父親因為這事生我許久的氣了,我為這事也愁了許久……”
“你真心想修復這花瓶?”趙云突然打斷她的話,走到桌邊拿起一塊碎片打量。
褚衿橙連連點頭:“是的!”
“你要知道,這修復的青花瓷,怎么也有瑕疵,而且想必有的十分細小的碎片沒有收集到,修復的效果想必沒有那么好。”
“我知道,”褚衿橙臉上有些遺憾,“不過能修復總比什么都不做的好,麻煩趙先生了?!?p> 趙云擺擺手:“你先別急,我可以修復,不過在此之前你先幫我做件事。”
“什么事?”褚衿橙心里有些忐忑,如果是過分的要求自己應該怎么辦?
“你別擔心,不是什么難事?!壁w云笑道,“我最近在設計一件新的作品,需要一個下手幫忙,你就來做這個下手吧!”
“只是當下手就行了?”褚衿橙意外,趙云并沒有難為她。
“那是當然,”趙云放下瓷片,將木盒蓋住,“不過你也別高興太早,當我的下手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也得等我的作品完成后,我才能幫你修復這個花瓶,這個時間,可能不短?!?p> “只要能修復,這些都是小事。”褚衿橙欣喜,回去告訴老爸,他一定就不生氣了。
和趙云短短聊了幾句,助理就來告訴他有新的客人來了,褚衿橙想著事情也辦得差不多了,便和趙云告別離開了他的住處。
褚衿橙一出大門就跟老爸分享了這個喜訊,褚爸爸終于不對她沉默寡言了,褚衿橙心中的一塊石頭終于放下了。
老爸心疼花瓶,卻更疼她,對她不能說不能罵的,蘿卜又被褚衿橙帶著,他也見不到,最近可真是憋屈了好一陣。
褚衿橙在外用過晚飯后就開車回了家,一到門口依舊擺了束花,只是這幾天她都沒有見過黎楷澤。
花看起來跟剛摘的似的,想來運送過程十分小心,包裝大方而精美,花的香氣一陣陣傳入褚衿橙的鼻中。
沒有理睬門口的花,褚衿橙開門要進去,背后卻響起開門的聲音,有腳步靠近,褚衿橙竟然一聽就知道是他了。
腰突然被環(huán)住,褚衿橙錯愕,肩部一沉,黎楷澤的頭靠在她肩上,壓得她有些直不起腰。
“你……”
褚衿橙扭頭,想要掙開他,可他抱得太緊,她怎么都掙不開。
“黎楷澤,你放開我!”
“我不放!”黎楷澤的聲音含糊不清,褚衿橙聞到有酒氣,濃烈的酒味讓她很不舒服。
“發(fā)酒瘋別來煩我!”褚衿橙伸手去推他的頭,觸手卻是一片滾燙,這才看見黎楷澤的臉上通紅,嘴唇泛白。
“阿橙,阿橙……”
黎楷澤呢喃著,手臂越收越緊,褚衿橙感覺自己要被勒死,用了最大的力氣掙扎。
“黎楷澤,你就給我松開!”
因為生病的原因,黎楷澤的手漸漸松開了,沒有了褚衿橙的支撐,一下摔在了地上,聲音之大,褚衿橙被嚇了一跳。
“喂,你……”褚衿橙踹了踹他,這人卻毫無動靜。
“你,褚衿橙見他躺在這也不是辦法,抬手敲了敲對面的門,好半天,里面也沒動靜?!?p> 褚衿橙蹲在黎楷澤身旁,用手掐了掐他的臉,黎楷澤睜開眼,神志不清地看著她。
“喂,你妹妹呢?你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