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孩先是緊張的看了看黑無常,隨后又看向白無常,從白無常的話語中就能聽得到,他和黑無常的交情絕對不是表面上這種沒有絲毫默契感可言的樣子,相反,他們的感情十分深厚,尤其是當(dāng)黑無常夸贊白衣女孩的時候,白無常直接就識破了黑無常的小伎倆。
“你們是不是把我當(dāng)壞人了呀,我家就是這泰山腳下的農(nóng)家院,要是你們不相信我的話,就跟隨我看看便是,你們不該為難我一個弱女子才是!”
說完,白衣女孩一臉悲傷的哭泣起來,這大山之中突然傳來一個女孩的哭泣聲,難免會讓聽到聲音的人尋找我們這邊,可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按理說這里可是泰山,無論是陰天還是下雨都不可能會一個人沒有的,可自從我來到這里,在這條上山路上也走了幾里路了,可我卻沒看到一個人影,難不成我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地方不是泰山?
等等,剛才我們可是站在南天門的,可現(xiàn)在我們?yōu)槭裁闯霈F(xiàn)在這里了呢?想到南天門,我扭頭連忙往山下看去,我倒是要看看山下的十八盤還在不在,這一看不要緊,下面哪里還有路面,別說十八盤了,就連我們剛才走上來的整條上山路都被濃霧吞噬了。
想到看不到十八盤了,應(yīng)該可以看到南天門才對,可轉(zhuǎn)身看向身后,這哪里是南天門,身后竟然是座古廟,古廟四周還有一片竹林,只不過這片竹林完全把古廟給圍起來了,唯一沒有竹子的地方便是我們幾個所在的位置。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此時我突然伸手就掐住了白衣女孩的脖子,雖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是誰,更不知道她是什么東西變化而成的,但我知道世間一切生靈都有個致命的命門,那就是呼吸,只要我把她的脖子掐住,我還就不相信,她不對我說實話。
黑無常原本還拿著哭喪棒抵著女孩脖子的,剛才被我掐住她的脖子后,黑無常的哭喪棒已經(jīng)放下,然后黑白無常就這么站在我一左一右,和我同時看向白衣女孩。
一開始白衣女孩并沒有掙扎,只是象征性的晃了晃腦袋,似乎我這點手段她根本沒當(dāng)回事,可緊接著黑無常一只手握在我的手腕上時,白衣女孩突然就變得驚慌起來。一開始她想要說什么的,可我掐著她脖子的大手仿佛就像是一把大鐵鉗,死死的卡著她的命門,讓她完全開不了口,慢慢的她開始變得暴躁起來。
一看白衣女孩的面部表情開始扭曲,說實話我開始有點害怕了,可白無常一邊笑著一邊沖我點了點頭,似乎他和黑無常就是我身邊的左膀右臂,就等著白衣女孩顯出原形。
“求求你,我沒想傷害你,求求你放了我吧?!?p> 這是白衣女孩廢了很大力氣才說出來的,此時我剛想要放松,也就是手上的力道稍微松了那么一點點,白衣女孩的一只手突然就朝著我面門抓來,關(guān)鍵時刻,黑無常那只熊掌一般的大手突然就把白衣女孩的手擋住,接著黑無常反手就把她的手臂扭到了一邊。
只聽“嘎巴”一聲,白衣女孩的口中發(fā)出一聲慘叫,接著她整個身體開始慢慢發(fā)抖,同時另一只手朝著我的脖頸處抓來,她快,此時我身邊的白無常更快,就在白衣女孩的手離著我的脖子也就兩三厘米的時候,白無常直接就把她的手腕抓住了,當(dāng)白無常順勢一扭的時候,我再次聽到“嘎巴”一聲,白衣女孩這次口中并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而是雙眼的眼珠變成了血紅色。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不輕,可黑白無常兩個老家伙也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繩子,直接就把白衣女孩得雙手捆在了她的身后,此時女孩身上的白衣開始慢慢發(fā)生變化,接著她血紅色的眼珠開始慢慢變小,先是她的腦袋,接著就是她的身體,就連衣服也慢慢縮小,這是我也嚇得趕緊松開手,有些錯愕的看著女孩身體發(fā)生的變化。
短短幾十秒的時間,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的絕色美女,就變成了一個身高能有三四十厘米的黃鼠狼,只不過這只黃鼠狼的個頭有點大,雖然她現(xiàn)出了原形,可她的兩只前爪卻還被牢牢捆在身后,此時的雙眼哪里還有那種憤怒的模樣,取而代之的是一雙驚恐害怕的眼睛求饒般的看著我。
“哼,你真以為你范爺這么好糊弄啊,不妨告訴你,你這點小伎倆都是我年輕時玩剩下的,剛才我們是在南天門,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也是在南天門,可你非得給我們下套,讓我們聽你擺布,別說我和老七不答應(yīng)了,就算是錢進(jìn)也不會輕易相信你這樣的畜生,說說吧,誰派你來的?”
黑無常此時的話讓原本驚魂未定的大黃鼠狼,再次陷入驚恐,可很快她就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她看到我和黑白無常沒有任何放過它的意思之后,只好慢慢抬起了頭,這次我看到原本這只黃鼠狼的腦袋是一只大老鼠的腦袋,可當(dāng)她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卻把自己的腦袋變成了縮小版的白衣女孩的那張臉。
“求求無常老爺不要殺我,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可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我也是養(yǎng)著一家老小的,可他們根本不管我的死活,他們只關(guān)心我能不能完成他們交給我的任務(wù),一旦我能完成,那么我的家人就會平安無事,一旦我失敗了,那么我和我的家人就都活不成了,所以反正都是個死,為了自己的家人,我也是沒辦法才選擇聽他們的話。”
話一說完,原本白衣女孩的那張臉慢慢又變回了黃鼠狼的模樣。
“你口中說的他們是誰?”
此時就好像我和白無常事先排練過一樣,聽到黃鼠狼的話后,我和白無常竟然同時問出了相同的問題來,當(dāng)我們同時說出口的時候,白無常和我相互看了看對方,很有默契的笑了笑表示我們的很有默契。
黃鼠狼這次并沒有著急回答,反而頭頂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這聲音一傳進(jìn)我的耳朵,我立馬就知道是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