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xiàn)在問題是要人家私奔成功了才行啊?!蔽覠o精打采的又補了一句道。
“一定會。”阿夏肯定。
就這樣我們看著輔國公世子進了包廂等啊等,就是不見準太子妃。這轉眼都快大中午了。
“不行,這樣下去黃花菜可能得黃。你們在這等著?!蔽业男囊察o靜提了起來。
阿冬按住了我快起身的胳膊“娘子。阿冬去。”眼睛里滿滿的擔憂。
“我知道你的顧慮,放心。”我拍拍阿冬的手起身往外走。
阿春也起身跟著我走了。我知道他們當心我所以也沒拒絕。
盧府。
盧家是簪纓世族。世代出過不少高官貴人。就是現(xiàn)任盧家家主都是當今天子的老師。
不緊如此。盧家子弟不少都在朝為官。簡直就是烈火烹油。如日中天。
“秋堂姐,”一小丫頭把那一雙手藏在了背后。
“怎么了?銀香?”
“沒,沒事。就是想秋堂姐了,過來看看?!蹦茄绢^笑了笑?!跋胫駜呵锾媒憧隙〞ツ萌镒拥囊路?。所以就來了?!?p> “你的手?”那個叫秋堂姐的問道。直直看著她。
“沒,沒事的,就是做錯了事,挨罰了而已。”那丫頭諾諾。
“四姥爺又強迫你了是不是?”周身一冷。她立馬上前去扯了銀香的衣服領子??匆姏]有任何痕跡才放心的幫她整理衣服。
“我回去再求求三娘子看看能不能把你要到身邊去?!?p> “秋堂姐~”那小丫頭哭道“我,我,他已經要過我兩回了。我現(xiàn)在已是殘花敗柳。秋堂姐不要再為我費心思了。我已經想通了。求人不如求己。你說呢?”說著就轉身跑開了。
留下秋堂姐怔怔在原地。
我跟著那個秋堂,終于摸到了盧家三房那天見過的女子房間。我現(xiàn)在就倒掛在她房間的柱子上。準備等她回來視機而動。
不一會兒,“娘子?!蔽衣牭酵饷媸亻T丫鬟的聲音。
“冰水準備好了嗎?”是那天那個聲音。
“回娘子的話,準備好了?!蹦茄诀叩穆曇舻?。
“嗯。你們在外面守著吧。”那個聲音道。
隨之簾子掀開。還是一身如火的紅衣。
那人進來就把門關上了。我看見她走到鏡子前看了一會兒自己的容顏。應該是頗為滿意的。
是的,人家長得也確實好看。薄而適中的紅唇。一雙桃花眼炯炯有神。一身紅衣張揚似火。皮膚白皙如瓷。還有那一身的禁欲味兒氣質。見過美人那么多。我不得不承認。此女確實有資本。只是她現(xiàn)在氣息有點紊亂。臉頰也微微坨紅。
然后我就看見她從自己的脖間掏出一把鑰匙,把梳妝臺最下面的柜子打開,從里拿出了一張畫。
畫面展開,里面赫然是我那未婚夫,咳咳~就是她的情哥哥。只是不知為何。
我總感覺畫里的人多了許多沉穩(wěn)干練。那雙眼睛還有著老謀深算一樣。直直的看著你。就好像能把你看穿
只見她眼睛直直盯著畫上的人看。面色潮紅。全身顫抖。
她快速脫了衣服。只留一件肚兜與一條褻褲。
然后“砰”的一聲跳進了冰水里。
過了一會兒,!只聽見一聲聲“居安,居安”從唇里溢出。
看到這架勢我想我應該知道她是怎么了。只是這畫還有這輕車熟路的架勢……
要問我為什么知道??瓤龋@個要說起我的前世了。
我前世是個歌手,嗓子聽過的人都說很棒。而且我自己會作詞作曲。不少歌曲都火了。
但因為長得有點不是那么能入眼,在滿是美女的娛樂圈?;斓倪€是有點慘的。只能作了賣給那些有名氣的人來唱。不然我要餓死了。
回歸正題,過了一會又聽到她喃喃“安,對不起。我不能自私,對不起,但相信我,前世今生我只悅你一人。真的,安,居安~”
呀。難道還是個重生的?不怪我為什么那么肯定。因為我就是個列子啊。
過了一會應該是她完事了??此凉M臉淚痕,雙手還輕輕顫抖著,爬了出來,癱軟在地上。雙眼閉上。
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后。
“來人?!甭曇粢不謴偷闷届o而沉穩(wěn)。
而且喊的有點大。估計那些人已有經驗離的有點遠。
有人推門進來。卻不是丫鬟,而是一個婦人。
“娘~”哪有剛剛的沉穩(wěn)。現(xiàn)在聽著只有女兒的嬌態(tài)。她抬眼望著婦人。“娘,您怎么來了?”
那婦人進來就撿起了地上剛剛丟棄的濕帕子。把它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過來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女兒。
不言不語。
等他們都恢復了平靜從新梳妝打扮后。
婦人才道“今日太子府來人,與你祖父商議想把婚期提前。他允了。讓我通知你晚上去容松堂用膳?!眿D人輕輕幫她把額前的發(fā)別到耳后“你可有異議?”說著自己先不爭氣的落下淚來。
“莫哭,這是好事!”女子抓著她的手。
“太子與春滿樓花魁的事一爆出來,宮里唯一的解決方法只有把婚期提前,這不是大家都所希望的嗎?娘怎么又傷感起來了?”
“顏兒,娘的顏兒”婦人又控制不住落下淚來。
“是娘沒用,是娘沒用?。 ?p> “走吧,娘。別人能幫的都已經幫了。剩下的只能靠我們自己。所以。我們不能錯一步?!?p> 婦人趕緊抬手擦了把眼淚,深呼吸“走吧。”
看著那對母女相互攙扶的出了門。
我心情復雜的出了盧府,與等在外焦急不已的阿春匯合。
“娘子?!?p> 我做了一個禁生的手勢。
“走吧,回府。”看著已經擦黑的天“阿春,你說是不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我不殺伯仁,伯仁或許就不會因它而死。所以,我不和他們玩了。我們回家吃飯吧。”
雖然死氣沉沉,但阿春知道我這是放下了原本的計劃。
我不是圣母。相反,我手黑得很。睚眥必報。但是我今天不知為何就是愿意接下這頂綠帽子聽天由命了。
或許,是我累了。想趕緊找個可能安穩(wěn)到老的地養(yǎng)老了吧。
“又被耍了?”一白袍男子笑嘻嘻的打趣楚世子道。
“是”。
“真不曉得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子敢這樣一次次對你出爾反爾。就不怕被你越惦記越狠?最后毀掉?”
“不會。我已經放棄了。”他道。
“好吧,我不管你了。我這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聽嗎?”白袍男主啜了啜手里的茶杯。
“太子殿下高興了就說,如若不高興也可以不說。”楚世子坐在了對面揉著太陽穴道。
“無趣,說給你聽也無妨。”太子打量了好友一眼。
“這好事啊還得謝謝我那準小舅子你是不知道當日他一不小心撞破了我與瓔珞的好事,“
“唉~這不,又一不小心給鬧到了宮里去了。我呀!這都被他們逼得不得不一推二就的把瓔珞納進了東宮。”
“得了便宜還賣乖就是你。”楚世子道。
“哈哈,瞧你說的?!?p> “壞事兒呢?”
“這壞就壞在因為這事父皇母后都逼著我趕緊娶了盧家三娘子為太子妃。我這都愁的呀?!?p> 看了好友一眼,見他眼底無波無浪“我今天就隨便讓奶嬤嬤去了。你說他們怎么就答應了呢?”
“哦!答應了,恭喜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