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性和權(quán)力驕縱的扭曲中,誰改為這條鮮活的生命買單?你?還是神!
——序
【就是這個該死的凡人打斷了這么有趣的一幕?!?p> 聽著來人的聲音,紅衣和白衣兩人的身影又開始重疊在了一塊,一個擁有雙重人格的伍零,重新出現(xiàn)了。
“怎么樣?有什么眉目嗎?”趙毅率先拉開了門,只露出一個頭,卻用急切的語氣問道。
“你又再一次打破了我的思路。還有,我是法醫(yī),不是預(yù)言家。是講究科學依據(jù)的?!蔽榱隳乔謇涞穆曇繇懫?。
趙毅聞之一陣尷尬。
“女性;歲數(shù)不大;死亡時間估計在15天左右;尸體目前的骨骼缺失的利害,就憑這些我也無法辨別出自殺或者是他殺?!?p> 伍零將自己的推斷結(jié)果說了一遍。
“那要我做什么?”趙毅愕然。
“通知刑警對查看最近失蹤的人員名單;還有,讓人給我去找剩余的骨骼!”
“啪——”
伍零重新關(guān)上了門。
“你——你大爺?shù)?!”望著離自己鼻尖就差0.5厘米的鐵門,趙毅氣的罵起人來。
屋中,伍零的眼神依舊是如死亡那般寂靜。
“呼呼——”
【本神看到了什么?從那個尸體中走出一個女孩?哦!我的上帝?。 ?p> “你平時生活很精致。從這塊指甲中就能看出來?!?p> 伍零從雜亂的水草中拿出一枚美甲,嗯!鑲鉆的那種。
女孩笑而不語。就這么默默地坐在伍零身邊的解剖臺上,靜靜地看著他工作。
眼中全是好奇。
“我能不能問問你是怎么死的?”語氣輕佻,果然,又是紅衣所掌控的人格。
聞言,女孩只是用力地搖了搖頭,并無其它動作。
“請你回去!”見的紅衣又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白衣果斷出現(xiàn),壓制下去了紅衣。
如果有人在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伍零臉上的表情在不斷變換著,氣質(zhì)也不短變換著。
【當然,此刻只有本神,和那個“女孩”才看得見?!?p> “彭——”
局長辦公室。
盛智輝望著毫無進展的案子,用力地錘了錘桌子。心中煩躁異常。
“嘎吱——”
盛智輝抬頭望去,只見趙毅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俯首對其低聲私語。
“去!給我通知所有的警員,不管再干什么,都給我動起來!全力排查失蹤人口!以及湖周圍的監(jiān)控錄像?!甭犕贲w毅的話后,盛大局長一聲令下。整個警局都進去雞飛狗跳的狀態(tài)中來。
【趁著他們雞飛狗跳,本神再來帶你們來看看另一個地方?!?p> 星輝酒吧,位于F市的商業(yè)廣場旁邊,地理位置優(yōu)越,再加上里頭設(shè)施豪華、“項目”齊全,引得眾多“有錢人”流連忘返。
“嗚——”
望著眼前的這些個貨色,斜臥著的少年揮了揮手,讓這些個“貨色”都下去。
眾多花枝招展的女孩都低著頭默默地轉(zhuǎn)身離開。
到底是什么才造成了讓這些年紀輕輕的女孩活成了他們口中的“貨色?”
錢,還是欲望?
想擁有金錢的欲望?
是差距!
什么差距?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錢與權(quán)力只見的差距!
“呦,劉哥,您這眼光可是高的很啊。”望著眼前的這一幕,一位身穿西服的工作人員趕緊給少年倒了一杯酒,神情極度恭敬。由不得他不恭敬,這年頭,有點錢就是大爺,管他是誰!
“啪——”
“啪——”
聞聲,少年起身輕輕地拍拍他的臉,工作人員也只得陪著笑臉。他敢反抗嗎?
不!他不敢!
不知想起了什么,少年眼中戾氣一閃。
“啪——”
這一巴掌聲音極大,震的周圍幾個喝酒作樂的同伴都不由地向這邊看來。
“呸——劉哥,打的好!”
工作人員吐出了一顆牙,卻狠狠地叫著好。周圍的人對于這一切都見怪不怪了,他們是誰?F市的富二代集團啊,再加上眼前的少年可是正經(jīng)的“衙內(nèi)”他們怕誰?
勁爆的音樂。
刺激的酒精。
肆意放蕩的人們。
“呦呵,美女?!?p> 劉姓少年覺得自己有點“壓抑”,邊從包廂中走了出來,美其名曰:“訪美!”
這不,看著眼前一位女服務(wù)員渾圓的臀部,這不自覺地就摸了上去,這手感,不錯啊!
“你有病啊!”女服務(wù)員轉(zhuǎn)身罵了一句。
“靠——賤人,你是不是找死?”劉姓少年聽見這么一句,“怒不可遏”轉(zhuǎn)身就拿起洗手間里的裝飾花盆砸了上去。
一聲慘叫聲響起!
“......”
時間過了許久。
很好玩的一幕又引起了我的興趣。
只見一位領(lǐng)導(dǎo)模樣的中年人正不斷地沖著少年賠禮,而頭上全是血的女服務(wù)員,卻無人問津。
無人問她是什么原因!
無人問她對錯與否!
無人問她到底是不是個人!
她就這么悄無聲息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知是活著,還是死了。
【這種人死了絕對會下地獄的,不過我可不收!】我默默地念叨著。轉(zhuǎn)身離開。
警局,距離限期破案還有29小時。
很快,伍零拿到了他所需要的,其他的骨骼。他一塊一塊地將它放到了該放的地方。
“這是你的頭!”
“這是你的手!”
“這是你的肋骨!”
“這是你的手指!”
他念叨著,清冷的聲音如同索命的閻王般、如同來自九幽般、那么冷、那么冷。光聽著就讓人身體發(fā)抖。
“為什么?為什么!誰能告訴我,她的手指為什么缺了一根?”
“刷——”
紅衣和白衣又重新出現(xiàn)了。
“你的心又亂了!”白衣依舊是輕言輕語。
“閉嘴,你個該死的,她的手指缺了一塊??!”紅衣大聲地喊道,狀若瘋魔。
女孩望著瘋魔般的紅衣,女孩依舊是甜甜地笑著,不過這次卻是揮揮手,示意紅衣,這不重要。望著此番情景,紅衣才稍稍平靜下來。
半晌,這具可人兒的身體終于重新讓紅衣給拼了起來。不過卻極為滲人,絕對難以看出以前的形象。
頭骨、手骨、以及左腿骨都已經(jīng)完全白骨化、整個身子只有右側(cè)大腿還剩下一截皮膚比較完好的組織,想是腿部斜著插入比較深的淤泥中,才沒有被啃食。
【我望著這一幕,輕聲地笑了:“越來越有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