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干什么
太氣人了,剛在作家助手那碼完,洗澡個澡回來,想繼續(xù)碼,可回來打開一看……居然被吞了,居然吞稿,我的天啊,我當(dāng)時崩潰了,沒辦法,只能繼續(xù)碼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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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什么事?”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想請你吃頓飯!”
“吃飯?怎么突然想請我吃飯?”
“主要是謝謝你!”
“就說這個?”
“嗯!”
“行,在哪吃?”
……
東勝大排擋!
“來了!”
“嗯!”
“坐吧!”
“好!”
“這環(huán)境還不錯。”
江淮看著這大排檔,看著不遠(yuǎn)處的大江,吹著江風(fēng),還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啊。
“嗯。”陳玉梅點點頭。
江淮坐了下來,看了看陳玉梅,說道:“小安怎樣了?!?p> 陳玉梅笑了笑,道:“挺好的,剛做完手術(shù)?!?p> “那就好!”江淮點點頭,“喝點不?”
“嗯?!标愑衩纺闷鹋赃叺钠【仆永锏沽吮疲拔液炔涣硕嗌?,只能喝一點點。”
江淮點點頭,發(fā)現(xiàn)她表情有些沉重,似乎發(fā)生了什么?
江淮有沒有問她,即使問她,她也不會不說。
她的性子江淮是知道的。如果她不想說,其實是別人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也不會說。
這就是所謂的倔!
“聽說你出書了?!?p> “嗯。”
江淮也沒打算要隱瞞就直接說了。
“挺好的!”陳玉梅說道。
“是啊,挺好的!”江淮點點頭。
陳玉梅瞥了眼江淮,發(fā)現(xiàn)以前那個稚氣未脫的少年,竟然變成了這般模樣,成熟穩(wěn)重。
記得以前他很調(diào)皮,而且從來都是不做作業(yè),考試也從來不寫作文,他說,寫作文多累啊,得寫八百字,得死多少腦細(xì)胞啊。
可如今,他竟然出書,成為一名作家,有誰會想到他以前可是很害怕寫作的。
想到這,陳玉梅突然想起來。
“你笑什么?”江淮問了問。
“沒什么,只是想起了你以前挺害怕寫作的,如今卻——”
“是啊,我以前是挺害怕的,事世如常,我也沒想到的?!?p> “你呢!”
“老樣子唄……”
“嗯?!?p> 剛來的時江淮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特別是看到她說的話,總感覺話里有話。
如今想想很是不對勁。
“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江淮試著問了問。
陳玉梅笑了笑,道:“沒有,可能是累了吧。”
“累?”
江淮這就不解了,她剛才說只能喝一點點,如今她已經(jīng)和了三瓶了。
若不是有事,誰會喝這么多酒來麻痹自己。
江淮沒再問她,而是夾起菜遞了過去,“吃點菜!”
“謝謝?。 ?p> “要不我送你回去?”
江淮問了問,發(fā)現(xiàn)她面無表情,許久,她才回答:“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沒事,反正我今天也沒事?!?p> 江淮隨便找了個借口,不然,他真的害怕,畢竟一個姑娘家家的,晚上回去得確不是很放心。
“那好?!标愑衩芬膊辉偻泼?。
一路上,她也沒說話,只是靜靜地走著。
半個鐘后,才回到她家。
看到門上那“再不還錢殺你全家!!”幾個血紅大字,江淮驚呆了,而他則是一臉的平淡,“沒事的。”
門開了,然而又一次讓他驚了,地上整整散落十幾只死老鼠,而且還散發(fā)著陣陣惡臭味,人聞了,都不禁作嘔啊。
可她可若無其事的拿起掃帚,把房間里里外外都打帚了遍。
至于那些死老鼠,她更是拿起夾子,把一個個死老鼠夾進垃圾袋里,然后拿下樓扔了。
這波操作再次讓江淮吃驚。
要知道,她以前可是怕老鼠怕的要死,更別提是死老鼠。
難道是她不怕了?
開什么玩笑,一個怕某樣?xùn)|西,怎可能說不怕就不怕?
“你不怕?”江淮還是忍不住問了問。
“怕,當(dāng)然怕?!?p> 陳玉梅說道:“當(dāng)他離開我后,這些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p> 這話的言外之意是,以前她看到這些只能躲在她心愛人的背后,可如今昔人已走,這些她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聽到這話,江淮心里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說不上來,總感覺她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她了,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強大到自己都不敢相信。
唉,家家有有本難念的經(jīng),更何況是她。
這時,江淮腦子突然閃過——那幾個血紅的字,還有地上的死老鼠,難道是……
是的,他貌似想到她表情為什么會這么沉重了。
當(dāng)然,這事他還得去驗證,在沒得到證實之前,江淮是不可能她的。
就算問她,她也不會說,何必呢,等事情解決再告訴她也不遲。
突然,陳玉梅拿著一杯水遞了過來,“不好意思,這么久都沒給你倒杯水?!?p> “沒事?!苯葱α诵Α?p> “嗯?!标愑衩伏c點頭。
“喂,哪位!”突然,江淮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我!”
“誰?”
“我,劉媚?!?p> “找我干嘛?”
“有事!”
“什么事?”
“喂,喂,喂……”
江淮一臉懵逼,“有事不說,掛我電話干嘛!”
“哎,不對,剛才那號碼……”
江淮看了看這號碼,“你大爺?shù)?,又換號了?我就說嘛,怎么沒有備注呢,原來是換號了?!?p> “老婆?”
陳玉梅看到江淮接電話,于是便問,“時候也不早了,你……”
“我一個朋友?!苯凑f道。
“你不用解釋的。”陳玉梅笑了笑。
接著,江淮也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