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問我?那分明是在試探。”問我是否有回去的打算;需要知道我是否會奪回主導(dǎo)權(quán)。
梓沫感覺很諷刺,內(nèi)心仿佛有道很深的傷口在一點一點的裂開;有個聲音在自己的耳邊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是多么的憤怒,讓自己無從的發(fā)泄。就這樣夜梓沫在書房站了整整一下午的時間,她才壓下那沖出牢籠的憤怒。
“咚咚”寂靜的房間內(nèi)響起一陣敲門聲。隨后聽到李叔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
“小姐,宮小姐他們已經(jīng)收拾好,問您什么時候能出發(fā)?”
剛冷靜下來的梓沫愣了下,隨后反應(yīng)過來,對了,要跟她們一起去溫泉。
“我馬上就來。你讓她們稍等一下。”
“是,小姐?!?p> “呼”我要冷靜下來,不能把今天事情搞砸,小棟哥已經(jīng)幫我鋪好了路,我接下來就是要把事情落實下來。要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緩步向樓下走去,看在她們在陽光下燦爛的微笑,還有一片祥和的氛圍,我還有什么不知足的呢。這樣的時光我該好好珍惜的。
“都怪我哥太羅嗦了,讓你們等這么久,下次見面一定要好好宰他一頓?!蔽覠o奈的說道,其實我知道,她們都心照不宣是為了照顧我的感受,畢竟我受傷了,哥哥擔(dān)心在所難免的。
阿蠻很是開心的說,“好啊,等下次見到了白笙哥讓他請我們吃頓大餐。”
宮時很適時的出來,“你除了會吃,還會什么?”
“哈哈哈哈哈”
在場的人都不謀而合的笑了,對于阿蠻這樣的我有時候真的很羨慕,無憂無慮;對喜歡的事物就去做,對不喜歡的從來不會生氣,也不會去關(guān)注。所以正因為她的敢愛敢恨的性格,她才能這樣吧。
就這樣我們一起踏著黃昏的尾聲,在天黑之前趕到了溫泉旅館。
“啪”
“啪”
“哎呦,終于到了,溫泉,我來了?!?p> 司徒蠻下車后伸了個懶腰,趁著大家拿行李的時候,就跑進了旅館的住所。因為宮時、胡冰、司徒蠻她們每年都會來這里泡溫泉,加上這家旅館是宮時家投資的,因此每年會有一層是專門來接待她們的,所以司徒蠻跑掉不足為奇。
“阿蠻還是老樣子,跟個孩子一樣。真是羨慕她長不大啊?!睖厝岫挥写判缘穆曇簦挥梅直婢褪亲详氐?,能這樣看待阿蠻的孩子心性,在場的我想除了紫曦不會有別人了。
“喂喂喂,怎么說話的?我們現(xiàn)在都是孩子好不好。”宮時發(fā)出反對的聲音,在平時很難見到她這樣幼稚的一面,但又覺得很可愛。
“就是,就是,明明就跟我們大三歲,卻老拿大人的口吻說話。哼~”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總有些撒嬌的成分在里面,可能是今天晚上要跟何生談事情,應(yīng)該是有些緊張在里面,才導(dǎo)致了我的撒嬌。
“好了,我們快進去吧。放下東西,就一起去泡溫泉?!币恢睕]有說話的胡冰打斷了她們的談話。
于是,眾人一起向旅館門口走去??赡苁前⑿U第一個沖進去的原因,在我們向著門口走去的同時,旅館的負責(zé)人出來接待我們。
“宮小姐,我姓崔,是這里的經(jīng)理;我根據(jù)您的要求,男女各一間房,兩位先生的住所在左邊,您的在右邊,我這就帶你們?nèi)ト胱??!?p> “不用,我們就是出來玩的,有什么需要會跟你打招呼的。我們自己去住的地方?!睂m時不喜歡別人跟著的感覺,就直接推了。
“好的,宮小姐”
“那我們就晚點見?!?p> “我的外套忘在車上了,小時,你把車鑰匙給我,我去拿一下?!?p> “好”
于是我又返回了旅館的前臺,看見準備離開的崔經(jīng)理,我快速的喊住了他。
“崔經(jīng)理等一下。”我小跑到崔經(jīng)理的面前。
“我麻煩你兩件事,一件,這時宮時的車鑰匙,你幫我去車里取下我的外套;另一間,是您找人帶我去下剛剛兩位男士的房間,我有些事情?!?p> “好的,夜小姐。”
“對了,外套取回來了,鑰匙和衣服都放在前臺這,要是有人問起,就說我去取衣服了?!?p> “是,夜小姐我會照您的安排辦好的?!?p> “你帶著這位小姐,去剛剛兩位男士的住所?!?p> 幾分鐘后
“咚咚咚”
“咔嚓”
開門的是李棟,看著在門外的梓沫,兩人的暗暗的交流了下眼神。
“好了,你先下去吧?!辫髂~步走進他們的住所。
李棟很是自然的讓梓沫進去,然后倒了兩杯茶,放在兩人面前。
梓沫看著茶杯里茶葉隨著重力的影響,慢慢下沉;自己的心也更冷靜了些。
于是,梓沫抬起頭,看著面前這還沒有弄明白是什么事情的何生。
夜梓沫率先開口,“何生,我們有多久沒見了?”
何生似在思考,似在疑惑,我怎么會問這樣的問題,語氣很是淡然,“有三年還是四年沒見了吧。”
等了下,在梓沫再次準備問些其他問題時,何生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語氣有些激動,“不對,一個月前我們見過?!?p> 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很是滿意何生這個答案,點了點頭?!班?,不錯,看來你的記性還是一如既往的好?!?p> 何生很是高傲的挺直雙肩,然后自豪的說,“那當(dāng)然,別的我不敢說,就憑記憶來說,我還是很好的?!?p> 可能是緊張的氛圍在我們之間周旋,看起來很是自豪的何生臉色也有些僵硬。我拿起茶杯,準備再喝一口時,卻突然停住了,看著何生,“你和紫曦,這段時間過的如何?”
我再次地頭喝下了茶水,又緩緩把茶杯放下,看著對面愣住的何生。他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又有些無奈;而更多的是停留在他臉上的頹廢。
“怎么?過的不好?”
何生搖頭,語音有些低沉,“沒有,很好,表面關(guān)系融洽,實則在生死邊緣徘徊。”
“呵,是嘛?”我忍不住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