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一過,就是圣誕節(jié)。到處的店鋪都裝飾著圣誕樹,彩燈……
許莜莜看著來問問題的季筠笙,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猶豫再三,小聲的說:
“你,昨天……”
原本在計算的季筠笙手上的筆一頓,臉紅這說:
“沒有,我們之間什么也沒有!”
說完就丟下許莜莜一個人在那里自言自語:
“我還沒說什么事兒呢?!?p> “莜莜你說什么?”
來找許莜莜背單詞的張熙梅有點(diǎn)疑惑。
許莜莜看了眼她,說:
“一點(diǎn)小事,我們繼續(xù)背單詞?!?p> “喔。”
……
許莜莜最后一次給林梓墨他們補(bǔ)課的時候,告訴他們也許會考哪些,哪些要重點(diǎn)記。
等到結(jié)束的時候還告訴他們:
“后天就考試了,記得把筆,紙帶好,記得早點(diǎn)來把考場找好?!?p> “知道了,莜莜你幫我們跟許奶奶說再見?!?p> “好?!?p> 等他們走后許莜莜把圖書室的門鎖好。準(zhǔn)備回去的時候又看見林梓墨一個人在那里等著。
許莜莜看其他人都走了,問:
“你怎么還沒走?。俊?p> 林梓墨笑著說:
“他們讓我來把我們的工資交給你?!?p> 許莜莜眨眨眼,說道:
“不是交了的嘛?”
“還有這幾個星期的。拿去吧?”
聽到這里許莜莜也不矯情了,接過他手里的信封,說:
“那我就收下了,早點(diǎn)回去吧,還要復(fù)習(xí)?!?p> “好?!?p> 許莜莜轉(zhuǎn)身上樓,林梓墨就這樣看著她,直至她的背影消失在下一個拐角。
等到考試的時候,許莜莜所在的考場只有幾個是原班同學(xué)。
每一堂考試考完,不止原來的同學(xué),還有其他班的來問。
許莜莜好不容易一一解答完,就被語文老師叫走了。
他們的語文老師是個很溫柔的女子,課也教的好,所以被調(diào)去給一班做老師。最主要的是,她,是劉安的媳婦兒,他們的師娘。
等到辦公室的時候,許莜莜就問:
“沈老師,什么事?”
沈箐看著眼前的許莜莜,想著怎么就不是自己家的孩子呢。說:
“就是問一下你的語文考試感覺怎么樣?!?p> 許莜莜想了一下之前的題,說:
“比以前有難度,但也還好?!?p> 沈箐又問她:
“那你覺得你可以考多少?”
許莜莜想著自己的哪些題不確定,說:
“保守應(yīng)該是一百三十五左右?!?p> 沈箐了然,說:
“好了,你快點(diǎn)上去準(zhǔn)備你的下一堂考試。”
“那老師再見?!?p> 看著許莜莜的背影,老師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其他老師被她這一舉動給搞蒙了。
“沈老師,你笑什么呢?”
沈箐停下來,對那個老師說:
“之前我們看卷子是不是估了優(yōu)分線?”
“對,怎么了?!?p> “我們班的那個許莜莜你知道吧,她說保守分?jǐn)?shù)一百三十五?!?p> “……”
之前他們這些語文老師都看過試卷,高中的語文本來就難,這次的試卷更是難上加難,優(yōu)分線他們這些老師估計在一百分左右。
可,來了個特例,許莜莜平時語文幾乎就只扣個作文分,她的文章寫的又好。作文也沒扣多少。
果然吶,不是題難,而是人笨啊。你看看人家的學(xué)生,再看看自己的。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以后一班的老師說許莜莜通通不要聽。
許莜莜不知道自己在那些老師的心中的形象又更上一層樓。
考試考完也就三天,自從語文老師這么問了之后。每科老師都要在許莜莜考完后問成績,然后記下來,再告訴同科的老師。
他們又把許莜莜所說的保守分?jǐn)?shù)統(tǒng)計了一下,其他班的班主任就知道了。
“之前我們在辦公室計算了一下,只要有誰能有信心超過這個分?jǐn)?shù),也行就是第一名。”
二班的班主任說著再黑板上寫下一個706。
有學(xué)生提出疑問:
“老師,這個分?jǐn)?shù)是?”
那名老師笑了笑,說:
“一班許莜莜的保守估分?!?p> 他還特意咬重了保守兩個字。
“……”
整個教室一片沉默。
后來經(jīng)過統(tǒng)計,他們班沒可能有上七百分的,覺得可能上六百分的只有一兩個。
劉安很早也知道這個消息,哪怕平時再穩(wěn)重的他,也繞是抑制不住瘋狂上揚(yáng)的嘴角。一路都是笑著的。
散學(xué)典禮很快就結(jié)束了,但就這么一會兒,整個高一就知道了許莜莜的“豐功偉績”。
有驚訝的,高興的,當(dāng)然也有不滿的:
“現(xiàn)在就把話說的那么絕,到時候沒考那么多才打臉?!?p> 說了之后就不敢再說了,因為何辰正在看著他。
何辰他們也是知道這件事的,何辰說:
“不愧是嫂子,簡直秒殺這群人?!?p> “嗯,不愧是你們嫂子。你們覺得你們的估分是多少?”
其他人愣了下,這話鋒轉(zhuǎn)的有點(diǎn)快,等他們明白過來紛紛說:
“我是三百六七十吧。”
“我最多是四百?!?p> “我估計和他們差不多?!?p> “……”
林梓墨比較滿意,這次的題很難,能和上次考試的成績差不多就是進(jìn)步了。
散學(xué)典禮結(jié)束后,該打掃的打掃。該干嘛的干嘛。沒一會兒就“人去樓空”了。
許莜莜正準(zhǔn)備回家,季筠笙就神神秘秘的環(huán)視四周,確定都走到差不多了再把許莜莜拉到一個走廊。
“莜莜,你還記得平安夜那天的事兒吧?”
許莜莜挑眉,說:
“記得?!?p> 季筠笙猶豫著,還是說:
“莜莜,你覺得,我們這個年紀(jì)該不該談戀愛?!?p> 許莜莜嘆了口氣,說:
“筠笙,就我個人認(rèn)為,現(xiàn)在還是應(yīng)該以學(xué)習(xí)為主。”
季筠笙埋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許莜莜又說:
“但是我不是你,我不能左右你的決定,你想做什么可以去做,但要保護(hù)好自己?!?p> 季筠笙:
“我知道,我這些天都努力的把這些事忘在腦后,可又還是惦記這事兒?!?p> 許莜莜看她都要哭出來了,安慰她說:
“如果忘不了就不要忘了吧。我奶奶就并不反對我早戀,她說她知道我是一個乖孩子,,哪怕真的早戀了也知道分寸。筠笙,我希望你也是?!?p> 季筠笙抬眼看著她,很久才說:
“我知道了,莜莜,再見,記得早點(diǎn)回去??!”
說完就向她揮揮手,往她家的反方向跑。
許莜莜看著季筠笙,笑了笑。不緩不急的走出校門,看著沒有多少人的學(xué)校。
許莜莜想著:
都放假了啊。
想著以后每天只有她一個,還是覺得讀書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