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飲茶?
很好,與她一樣,只是,她只是喜飲茶,并不會煮茶。
煮茶看起來很簡單,可是要是煮的好喝,也是一個大大的學(xué)問。這學(xué)問很深,她連門磚都沒有拿起。于是略顯尷尬地笑了笑:“我手腳笨拙,煮出的茶,希望公子不要嫌棄?!?p> “無妨。姑娘,盡快放心地煮好了?!碑吘梗訉媚锖芴貏e,陳嬸覺得她一定十分包容姑娘,即便不好喝也會說很好喝。
事實證明,她錯了。
這日晚上,姑娘煮了茶給公子,公子很不給面子地悉數(shù)噴了出來。嗯,完全不顧及什么國師形象,宛如,她夫君趙叔,不過好在公子的那張臉十分耐看,硬生生地把這不好的畫面扭轉(zhuǎn)成還算美好的畫面。當(dāng)然這只是針對她,而姑娘則顯得十分尷尬。
“那么難喝嗎?”
方澤本想給面子咽下去的,只是這東西十分反胃,他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喉嚨。他稍稍委婉了說了一句:”你可以嘗下?!?p> 梅香接過,喝了一口。
額,味道確實不大好,不過應(yīng)該也不差吧?
她又接著喝了一口,還行呀。
陳嬸見她喝了一口又一口的,覺得自己主子可能太過挑剔,于是沒有忍住好奇了一把,結(jié)果,與公子一樣,噴了出來。這東西有股怪味。她知道自己錯怪主子了。
“姑娘,這味道確實獨特。”
她說完,立馬出門漱口。
方澤早已經(jīng)拿出另一碗陳嬸煮的茶喝了一口,壓壓味道。
他想著安慰她兩句,誰知道梅香倒是自己先把自己安慰好了。
“大概是自己煮的東西,自己覺得好喝。我還真的沒有嘗出來有什么不好?!?p> “……”方澤把話憋在心里,想著,還是叫神醫(yī)叫來幫忙看看是不是味覺壞了。
梅香自然不知道她的心思,于是不信邪地又煮了好幾次茶給方澤,方澤都快對茶有陰影了,以至于,在朝中有人問他是否喜歡飲茶,他都直接擺手,別,他現(xiàn)在一點兒都不喜歡了,甚至有點不想回家。
梅香自然也察覺到了方澤的變化,于是把心思轉(zhuǎn)到了別處。
記得,她受傷時候,方澤拿過來一件狐裘,據(jù)陳嬸說,他十分看重。那狐裘上染了血,陳嬸洗了一兩次,沒有洗干凈,她決定自己出馬,洗干凈。
一包藥下去。
狐裘很快干凈。
梅香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動動自己的手指。
放在水里小心謹(jǐn)慎地清洗,很快就把清洗干凈還帶著一點點藥香的狐裘懸掛在晾衣桿上。
陳嬸見到都不由地驚奇。
“姑娘,還是能干的。只是你傷口怎么樣?”
“不疼了。快好了。我過兩日,便要離開了?!?p> 陳嬸不是有意提起,見到姑娘如此說話,覺得她肯定誤解她了。這幾日的相處,她覺得姑娘無論從性子還是容貌上都是可以跟主子相配的。只可惜,自己前些日子的話貌似讓姑娘對她有一點點不一樣。盡管,她想要更改話,姑娘也覺得她只是客套客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