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野三人在酒店客房里聊天的時候,在酒店監(jiān)控室里的柊一朗卻有些焦急,他控制的玩家就像士兵一樣逐層搜查著那四個人的蹤跡,可是看到的卻是一個渾身是槍眼,卻還活著摧毀攝像頭的家伙,就在要徹底殺死他的時候,他又消失在視線里,這樣四個人的蹤跡徹底斷了。
“可惡,著四個家伙輕易的逃脫了陷阱,之后一定會等著其他玩家攻進酒店好里應(yīng)外合,絕對不能放過他們,士兵逐層搜查連客房都不要放過?!睎耙焕试诿钔晡孀×诵呐K的位置,就算他加入游戲成為異能者,他的心臟病也沒有得到有效的緩解,而他的女兒遺傳了他的病,正在病床上等待做移植手術(shù),這是治療這種遺傳性心臟病最好的辦法,這也是他毫不猶豫加入游戲的初衷,只要獨占這棟酒店所有玩家找到的手環(huán),他就能兌換很多錢,這樣?xùn)扳徱簦ê头治黾也畈欢嗟拿郑皇且粋€人呦?。┚陀绣X換一顆心臟好好的活在世上了,而他也用之前得到的點數(shù)購買了巨額保險,就算他死在游戲里,小鈴音也能有錢繼續(xù)生活。
每一層客房都被花屋控制的士兵破拆攻了進去,手榴彈的爆炸聲越來越近,熊野看著一臉淡定的分析家,又看了一眼須藤要,咽了一口口水說,“你確定這樣的辦法可行?這可是二十七層!就算擁有異能掉下去也會摔成肉餅的?!?p> 分析家柏木鈴音小姑娘點了點頭,“如果只有我和小要,勝算不超過百分之五十,不過加上你,勝算就有百分之八十以上,這是最好的選擇。”說完率先開門出去了,當(dāng)房門自動關(guān)上后就聽見走廊里的槍聲和爆炸聲。
熊野看著同樣在身上捆綁著消防水管的須藤要,似乎想要確定真要如此嗎?就見到須藤要用消防斧砸碎了落地窗,呼呼的風(fēng)從破碎的窗口灌了進來,而他率先跳了下去,垂直的酒店大樓外墻上,他就像一個自殺的人一樣,從客房跳了下去,不過結(jié)實的消防水管在他降到還有五六層的時候,把他固定住了,沒有讓他成為熊野口中的肉餅。
熊野躊躇著看著樓下的樣子,一股眩暈感油然而生,自己恐高的毛病是穿越前就有的,無論是掛窗簾還是站在陽臺看樓下,總有一種心悸的感覺,所以自己也重來沒玩過蹦極,過山車和跳樓機,很多同學(xué)都取笑他,說他站在凳子上都會害怕,自己真無力辯白這是不爭的事實,“死就死了,黑影一定要幫我看好消防管啊!”說著熊野“?。 钡囊宦暰吞讼氯?,下落的過程很快,在熊野眼中卻很漫長,就像時間流逝的慢了一樣,熊野能感覺吹在臉上的風(fēng),讓他面部肌肉都有些扭曲,直到腰都快扯斷了的感覺出現(xiàn),這才知道自己還活著。
須藤要早就用消防服砸開酒店外墻的玻璃,鉆了進去現(xiàn)在正幫著拉熊野呢!沒想到殺人都沒見他怎么害怕的熊野會怕高,以后可以拿這件事取笑他了。
不同于熊野的蹦極體驗,柏木鈴音正快速躲避著身后的子彈,子彈總是差之毫厘的擦著她的身邊飛過,而她就像是在走鋼絲,一步踏錯就是跌落萬丈深淵,她的眼前看到的已經(jīng)不是酒店的建筑了,而是各種數(shù)學(xué)模型,槍械的動能和身后追兵的位置,包括他們開槍的時機,都在她的腦海精密計算之中,不是那幫被控制的玩家打不準(zhǔn),而是都被她提前預(yù)判出軌跡躲掉了,從始至終她的計劃都很完美,吸引了所有搜捕他們的士兵,但著也增加了她躲避的危險,她只能希望熊野和小要能快點解決花屋,這樣她這面的壓力也會少很多。
酒店監(jiān)控室里的柊一郎總感覺有那里不對,通過那些被控制的玩家傳回的信息,他終于發(fā)現(xiàn)僅剩那四個人,只有一個小女孩在吸引著士兵,剩下的三個人呢?
砰的一聲,監(jiān)控室的大門被從外面撞開,一個人撲了進來,當(dāng)他看到那人身上纏滿了拔下拉環(huán)的手雷后,他終于知道這個人要干嘛了,巨大的爆炸力把整個酒店監(jiān)控室都炸塌了,煙塵彌漫下,就算是熊野也看不見里面的情況,剛剛的偷襲是黑影做的,它僅剩的絲血也清空了,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
熊野沒有為黑影難過,它就是趕尸術(shù)下的一個僵尸,雖然升到五級很不容易,不過它也阻礙了趕尸術(shù)的升級,在著間酒店里,隨處都能看見玩家的尸體,他們都是還沒有被游戲傳送走的失敗者,正在為整個酒店的植物提供著養(yǎng)分,熊野隨手召喚了一個尸體,就又有人頂替了黑影的位置了。
煙塵落盡,出現(xiàn)在熊野和須藤要眼前的是,一個被綠色藤蔓包裹的男人,全身上下他只露出一張臉,渾身就像穿了一件盔甲一樣,“哈哈,你們不錯,這樣我的負罪感會少一點,這里是我的花屋,而你們和那些死去的人會一樣,成為這里的養(yǎng)料,讓你們這些忽略植物的人見識一下,植物的蓬勃生命力吧!”
見花屋這位大叔要攻擊了,熊野連忙擺手說,“等等大叔。”
“哈哈,怎么現(xiàn)在要投降了么?你不覺得有些晚了嗎?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畢竟我有必勝的理由,就算殺掉再多無辜的人,我也不會收手的?!?p> 見這位大叔自顧自的說話,熊野打斷他說道,“大叔,沒人和你說綠帽子不能戴嗎?而且你著一身綠,你的老婆有多么不檢點???難道是去風(fēng)俗館讓人···”還沒等熊野說完,一條藤蔓就含怒抽了過來,雖然躲了過去,但地面上被抽出了一條溝壑。
“不知死活的小子,膽敢侮辱我的亡妻,今天必殺你!”這次柊一郎沒有利用藤蔓,而是欺身殺了過來,一拳照著熊野臉上就打了過來,擁有植物鎧甲加持,他可不像一位心臟病人,這一拳沒有擊中就能感覺到拳風(fēng),如果被擊中可不是破相那么簡單了。
世人都小瞧了植物的力量,它們能在生長的時候頂開水泥地面,其自身蘊含的能量是非??膳碌模芤熬颓猩砀惺艿搅?。
側(cè)頭揮劍,仿佛是本能一樣,熊野躲過了這一擊,手中的降魔劍斬斷了幾根藤蔓,卻沒有傷到那位大叔,熊野握刀的手都有些顫抖,這是被反震回來的力道振的,這也就是他換做須藤要虎口都要崩裂。
“熊野我來幫你!”噠噠噠,連串的機槍聲讓想快速殺死熊野的柊一郎不得不蜷縮身體,用身上的鎧甲還有手上的大盾抵擋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