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大比,沒有任何規(guī)則,全憑那城中法門隨意推演,參與進(jìn)行對戰(zhàn)的修士們,除去勢均力敵的強盛對決之外,自然也會存在那種實力相差懸殊的比試。
幾日以來,玄雍幾人都是守在擂臺周圍,等待著這些戰(zhàn)斗是否會出現(xiàn)自己的名字。
這一次,擂臺之上,再一次出現(xiàn)兩個人的名字,玄雍終于是發(fā)出了一聲輕笑,幾日來,都是觀看著周圍一眾修士們之間的比試,當(dāng)下,自己終于可以上臺之上,親自試一試這周圍修士們的深淺。
在那擂臺上方,一邊的名字是玄雍、另一邊,是一個名叫溪淺的人,看樣子,似乎是一個姑娘的模樣。
當(dāng)下,玄雍一身袈裟蓋在身上,一步踏出,來到這擂臺上,另一邊,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年紀(jì)的小女孩,一臉甜美之象,當(dāng)下,也一臉笑意的望向妖僧的方向。
“你是一個和尚?”那姑娘眼見玄雍的這身行頭,再看一看那個亮的反光的腦袋,輕聲開口問道,雖是和尚,但其實玄雍的樣貌相當(dāng)出眾。
對于玄雍,藍(lán)雨幾人只知道這個家伙酒肉皆食,這所謂的女色之事,可是不甚清楚。
玄雍那邊,聽聞此話,卻是輕輕皺眉,“我的這身行頭,很難辨認(rèn)么?”
擂臺下方,一眾修士們也是心中產(chǎn)生疑惑,這臺上的二人,直到此時都不曾打算出手,又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相比于之前的那些生死戰(zhàn)斗,這一場比試,是否顯得更加有趣了一些?
“和尚一般不是都與世無爭么?大哥,要不我們商量一下,你在這城中清修幾百年時間,讓妹妹先離開這座城中,如何?”那溪淺也不生疏,當(dāng)下,竟然開始與玄雍進(jìn)行商量。
玄雍那邊,也是有些驚訝于這姑娘,當(dāng)即言道:“你一個小姑娘,年紀(jì)尚小,還有大把時光,閉關(guān)修道幾百年,也不是什么難事,倒是大哥我,想要云游四海去外界講經(jīng),這段時間,可是耽誤不得,你這女施主,倒不如,成全貧僧,助貧僧我脫離苦海。”
“你可是一個和尚啊,大哥,和尚不是講求渡人苦難么?你為什么還要讓我一個女施主,來成全你???再說,我才不過一百三十多歲的年紀(jì),你就不要為難我了唄?”溪淺聞言,一對眼眸之中,一半疑惑,一般央求,看向玄雍的方向,更多出了幾分惹人憐惜之意。
好在,玄雍這般人物,還保持自己身為佛門中人的覺悟,眼見此番情景,雖是看這溪淺有些悲憫之意,卻也不過是淡然一笑。
“想要離開這城中,你可不只是要打贏一個我,登上這個修士榜單前十的人物,我看你的年紀(jì),實在是有些太小,此番作為,也是為了保護(hù)你?!毙撼谅曅φZ,手掌合十,向那位溪淺的方向微微頷首。
“可我真的需要盡早出去這城中,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回到家里,和尚大哥,既然你不肯讓我出去,那我就只能自己將你打倒了?!毕獪\聞言,一對眼眸中,有些著急的意思,下一刻,百是直接一改之前我見猶憐的模樣,手中,多出了一桿長槍。
玄雍聞言,先是一聲輕笑,道:“求之不得?!?p> 話音剛落,在玄雍的面前,卻是出現(xiàn)了一道槍尖,當(dāng)下,玄雍也不再遲疑,向后退出一步,手掌之間,佛光道法構(gòu)陷,半邊天穹之上,無邊雷音盛放。
大雷音響徹天宇,玄雍的背后,是一尊金色的佛像出現(xiàn),一只金色的大手,瞬息之間,便來到了溪淺的近前。
那看似年紀(jì)尚曉的少女,手中的長槍卻是鋒芒盡顯,每一下,都是將要接近玄雍的身旁,卻被玄雍靈巧的避過。
另一邊,玄雍自然也不曾用盡全力,面前的這個少女,僅僅只有玄階尊者的修為,自己此番手段,已經(jīng)是有些欺負(fù)人的意思。
當(dāng)下,玄雍手掌之間佛光萬里顯化,卻是極度小心,收起無邊鋒芒,與面前這少女的戰(zhàn)斗,顯得相當(dāng)輕松。
“小丫頭,貧僧生平從不欺人,你我修為之上差距太大,你又這般年紀(jì),還是盡早放棄?!毙喊l(fā)出輕笑,眼見溪淺的長矛不斷撲閃,做出閃躲之間,還是開口進(jìn)行提醒。
“不行,我一定要離開這座城中?!毕獪\那邊,卻是不依不饒,白色的氣血沖殺在周圍,將整片擂臺都渲染起來,那白光并不強烈,卻是相當(dāng)強勢,縱然是達(dá)到玄雍的這般層面,依舊有些忌憚。
當(dāng)下,玄雍也是一陣無奈,面前的這個小丫頭,他并想要傷到,但若是依舊按照這個勢頭下去,自己雖然不可能出現(xiàn)什么損傷,但實在是有些太耗費時間,相當(dāng)此處,玄雍也是一陣無奈,只能大手一灰,背后,萬千佛法構(gòu)陷出來,大雷音之聲更加澎湃。
玄雍的手中,出現(xiàn)了一桿禪杖,淡金色的佛光閃耀,再轉(zhuǎn)眼,玄雍卻是端坐在地上,禪杖之上的佛光照耀,身旁,出現(xiàn)一道道陣紋,緩緩構(gòu)架之間,在玄雍的口中,一陣陣佛音閃爍。
溪淺那邊,手中長槍鋒芒萬古,沖殺向玄雍的方向,卻是在下一刻,眼見那禪杖在下方輕輕一震,那少女的身行,被直接逼退在一旁,此間,溪淺只能趕忙幾步站立而起,定睛看向那玄雍的方向。
后者身旁,佛光閃爍,一道道佛法構(gòu)架為實體,在一旁覆蓋出來,半邊蒼穹之上,雷音不斷,那云層緩緩漏轉(zhuǎn),似是也出現(xiàn)一些佛光,幻化成一個佛像的影子,雙手合十,安靜坐立。
溪淺剛想要再一步踏出,整個肉體,卻是被佛光所牽制,一時間,難以動彈半分。
玄雍的身影輕輕站起,定睛看向面前的溪淺,身上的佛光不斷出現(xiàn),似是人間真相,眼眸平靜。
“我一定要離開這座城中!”溪淺那邊,卻依舊是相當(dāng)堅持,一張小臉上,是不服輸?shù)囊馑?,?dāng)下,玄雍也不再遲疑,手中的禪杖佛光閃耀,輕晃幾下之間,卻是化作淡金色的光芒,承接起溪淺的身軀,將其送入了臺下。
這時候,擂臺下方的一眾修士們也是有些意外,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這一場戰(zhàn)斗,實力懸殊,這玄雍深藏不漏,而那個名喚溪淺的小姑娘,實在是年紀(jì)太小。
溪淺那邊,卻是一臉無奈,相當(dāng)沮喪的意思,眼角,出現(xiàn)了一些晶瑩,當(dāng)下,就要快步離開這擂臺的周圍。
此時,卻是幾個修士攔住了溪淺的去路。
“平日不曾遇見,不曾想,在這城中,竟然還有這樣的小姑娘?小丫頭,這樣吧,我們帶你離開這城中,你眼下,就跟哥哥們離開這擂臺?如何?”一個修士忍不住開口言道,卻是望向那少女的眼眸,是一臉的色相。
“對啊,我們帶你離開這城中啊?!币慌缘囊粋€修士趕忙附和。
溪淺那邊,輕拭眼角的晶瑩,這城中的事情,她自然是清楚,這面前的幾個修士,一臉的色相,斷然不可能正如他們所說,“我不會跟你們離開這擂臺的?!?p> 一旁,那幾個修士聞言,卻是發(fā)出輕笑,“這可不是你能決定的!”言罷,那幾個修士的方向,手掌之間,出現(xiàn)道法凝練。
溪淺見狀,就要趕忙飛身離開這一眾修士的方向,但終究是因為自身修為的限制,眼見那幾個修士就要對著少女出手,不遠(yuǎn)處,卻是一道金色的光芒沖殺而過,瞬息之間,竟是逼得那幾位修士節(jié)節(jié)后退。
再轉(zhuǎn)眼,夏瑤依的身影現(xiàn)在溪淺的身旁,手中,一把長劍閃爍出鋒芒,那金色的光芒,就是從這長劍之中斬出。
另一邊的幾位修士們,眼見夏瑤依的出現(xiàn),更是眼前一亮,那般傾城之姿,他們早已經(jīng)是色相畢露。
“憑你們?就連成為我這劍下亡魂資格都不夠!”夏瑤依卻是厲聲開口,手中的長劍站露出鋒芒,無邊的金色威壓在那長劍之上展現(xiàn)出來,整個地面,都似是被這劍中鋒芒震碎開來。
最前方的幾位修士,自恃自身修為強大,卻也是難以抵擋這強盛的威壓,當(dāng)下,向后退出幾步,眼眸之中,是無數(shù)的恐懼之意。
“這劍氣,與當(dāng)年的許啟身上的手段如出一轍,難不成,這女子,與許啟有所關(guān)聯(lián)?”其中一位修士忍不住驚呼,當(dāng)年許啟的強盛手段他是親眼所見,那般血脈之上的威壓,足以另所有同時代天才黯淡下來,再一次見到這樣的威壓出現(xiàn),自是心中震驚不已。
一旁,一眾修士們聽聞此言,也是趕忙站起身來,不由分說的離開此地。
周圍不想要多管閑事的一眾修士們,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夏瑤依的方向。
“我與許啟,沒有任何關(guān)系,這把長劍,也并不是許啟的?!毕默幰滥沁?,卻是面目平靜,眼神冰冷的對著周圍的一眾修士。
對于許啟,她夏瑤依自然不可能不清楚,但是周圍的一眾人胡亂猜測自己與許啟之間的關(guān)系,她自然是不會開心。
溪淺那邊,眼見夏瑤依將手中的長劍收起,趕忙開口道:“謝謝姐姐幫我解圍,今日若是你不出手,那些家伙,只怕就要得逞了?!?p> “放心好了,由我們在,你自然不可能有什么意外出現(xiàn)。”這時候,玄雍的身影也出現(xiàn)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