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生氣的抱著胳膊瞪著陸虞靖,罵道。
陸虞靖尷尬的笑笑,沖著南星打了聲招呼,說道:“哎嗨,南星辛苦啦?!闭f罷,想要繼續(xù)往前走,一下子被南星抓住了領口的衣服。
南星看著琥佩說道:“你去先把東西收拾了,我有事情找小姐?!辩蹇戳搜坳懹菥福懹菥更c了點頭,琥佩才退了下去。
南星強顏歡笑的說道:“陸小姐,您這七天去干什么了?一點信都沒有,你死了尚不足惜,我讓我家老大罵了七天,你不解釋一下么,恩?”南星貼近陸虞靖的臉,瞪著她的眼睛問道。
陸虞靖輕輕咳嗽了兩聲,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自己的屋子問道:“咱們可以進去說嘛,讓人看見你抓著我多不好?!?p> 南星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覺得陸虞靖的說的在理,放開陸虞靖往屋里走去。
陸虞靖邁進屋子,坐在椅子上緩了緩勁兒,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南星一拍桌子,瞪著陸虞靖盤問道:“老實交代,干什么去了?!?p> 陸虞靖嚇得差點把茶吐出來,向南星敘述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將季云鶴悄悄的抹去,說道:”我去茶館喝茶嘛,然后想做坐船,接著船被閃電劈中,我掉到了湖里,被漁民所救,休養(yǎng)了幾天,才回來的?!?p> 南星點了點頭,并沒有表示什么疑惑。陸虞靖暗自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的謊言編的極好,放心了下來。
“我在茶館聽了一些事情,我覺得你會感興趣?!标懹菥咐^續(xù)端起茶喝了起來。
南星撇了撇嘴,不在意的說道:“茶館內(nèi)些雜七雜八的有啥意思?!?p> 陸虞靖白了一眼南星,說道:“你聽我說完嘛,或許這就是金元香的秘密?!?p> 陸虞靖看南星沒有說話繼續(xù)說道:“有一個蘇氏嫁過來的時候就是懷著孩子的并且并非新郎的孩子,而新郎知道真相還是娶了她,并對這個孩子十分疼愛,當作自己的孩子寵著。這么說你明白嘛?“
南星歪了歪頭,疑惑著看著陸虞靖。
陸虞靖看南星沒有明白,解釋道:“我們不妨做一個大膽的猜想,當時同金元香行房事的根本就不是陸遠?!?p> 南星這么一聽瞬間明白了,沖著陸虞靖說道。
“這么說陸遠知道金元香和別的男人瞎搞,并且因為他們二人私通,而失去了自己的孩子……那陸遠憑什么要幫著他們倆隱瞞這件事,甚至還要謀害自己的親生母親,我看你怕不是掉到湖里面,腦袋浸水了吧?!?p> 陸虞靖搖了搖頭,示意南星聽她說下去,接著說道。
”所以說這是一個大膽的猜想,陸遠對金元香的感情已成為陸遠的心魔,他明明深愛著金元香,而金元香卻和別的男人搞在一起,這對于他可謂是形成一種心靈創(chuàng)傷,所以他假裝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但是突然有一天發(fā)現(xiàn)老夫人知道這件事……“
南星打斷陸虞靖的話繼續(xù)說道:”為了不讓這件事發(fā)現(xiàn),所以他才除掉了老夫人,何況這件事如果傳到朝廷中去……堂堂大理寺少卿,最寵愛的妾室和別人私通,嘖?!澳闲菄K了一下,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我想,之前說什么老夫人靜心禮佛,只是陸遠的囚禁老夫人的一種手段,這也可以解釋了,為什么老夫人住在那么破舊的院子而且只有老嬤嬤一個仆人。最終陸遠還是沒有戰(zhàn)勝自己的心魔,對老夫人下了狠手。“陸虞靖接著南星的話說下去。
南星氣的喘了幾口氣,才繼續(xù)說道:”這也太畜生了,你之前不是讓我去查金元香的情夫嘛,老大說他會親自來和你說的?!?p> 陸虞靖點點頭,又沖著南星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讓她出去自己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