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渠帶著陸虞靖穿過一片楓葉林,現(xiàn)是深秋,楓葉林如同火海一般,秋風(fēng)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陸虞靖不僅打了個寒顫,王渠注意到了這一幕,想脫下身上的披肩遞給陸虞靖,后覺不妥,連忙加快了腳步。
走出楓葉林,一拐彎就走進了練習(xí)場,場上已經(jīng)聚集了兩三千人的樣子。
王渠順著人群的右邊指去,沖著陸虞靖說道。
“小姐,內(nèi)個位置是陸將軍特意給您設(shè)置的。”
陸虞靖順著王渠指的方向看去,陽光正好的位置上支了個椅子,旁邊還放了把特質(zhì)的大傘,旁邊桌子上擺著剛冰過的水果,椅子后面還放了一臺冰鑒。
陸虞靖當(dāng)時人都傻了,心里暗罵道:“這也太夸張了,不知道的以為我是皇上呢?!?p> 王渠看著遲遲未動的陸虞靖,說道:“小姐快去吧,我還得去陸將軍身邊打點呢,先告辭了?!?p> 說完,王渠邁著大步就離開了,留下陸虞靖和琥珮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陸虞靖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站在原地太尷尬了,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站在高臺上的陸棋鈺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陸虞靖,沖著陸虞靖得意的抬了下頭,并給身旁的王渠豎了個大拇哥。
表示對于王渠的工作十分滿意。
這時候,高臺上的司奕楓喊話道。
“臺下的將士們都是和我司奕楓出生入死,上陣殺敵的過命弟兄,多的我就不說了,父皇要點兵,能不能不給我丟人,讓外人說太子不行?!”
臺下的將士們震耳欲聾的吼道:“太子放心,屬下必當(dāng)竭盡全力,不給太子丟人?。?!”
“好!”
司奕楓滿意的拍了拍手,接著說道。
“今晚咱們就舉辦酒席,一是為了慶祝大勝歸來,二是為了三日后的點兵鼓氣,三是陸將軍的妹妹來了,為她接風(fēng)洗塵?!?p> 司奕楓指向正在剝荔枝的陸虞靖。
陸虞靖這是第二次傻在了原地,司奕楓看向陸虞靖,得意的抬了下頭。
臺下的將士們大聲吼道:“陸小姐好?。?!”
陸虞靖第三次傻在了原地,哆哆嗦嗦的站起來,鬼使神差的向?qū)⑹總冋辛苏惺?,弱弱的坐下了?p> 臺上的司奕楓,陸棋鈺和王渠看到差點沒憋住笑出了聲。
好在陸棋鈺最先緩過神來,清了清嗓子,說道:“咳,好客套的都客套完了,先熱熱身,全體臥地上下二百個開始?!?p> 只見全體將士們瞬間臥倒在地,齊刷刷的坐起了俯臥撐。
驚的陸虞靖手里的荔枝都掉地上了,琥珮連忙去追地上的荔枝,趕緊撿起來準(zhǔn)備收到旁邊的小筐里。
陸虞靖激動的拽著琥珮的衣袖,小聲的說道:“琥珮你看啊你看?。 ?p> 琥珮手里的荔枝剛撿起來,又掉在地上了,琥珮略帶嫌棄的說道:“小姐,我不是瞎子我都看到了,小姐是未出閣的姑娘,要矜持,旁人聽見了可怎么好!”
說完趕緊把掉的荔枝撿起來扔到小筐里。
一上午的時間,將士們練習(xí)馬術(shù),砍術(shù),還有體能訓(xùn)練,陸虞靖看的那叫一個心滿意足啊。
待午膳過后,陸虞靖以為自己還能享福的時候,陸棋鈺悄悄的站在陸虞靖的身后。
低下頭在耳邊說道:“靖兒這一上午看男子,可看爽了,什么時候嫁出去看個夠啊,我這地方要什么沒什么,就男子管夠?!?p> 陸虞靖嚇得一下子就站起來,回頭看到是陸棋鈺松了口氣,磕磕巴巴的解釋道:“哥……哥我沒有,我就是……就是……想從他們的動作中學(xué)些什么?!?p> “啊~”
陸棋鈺表現(xiàn)出一副自己恍然大悟的樣子,接著說道。
“那看來我是誤會靖兒了,那既然靖兒這么想學(xué),那這么好的機會,在府里沒教會的,我在這都教給你。”
陸虞靖滿臉問號的看向陸棋鈺說道:“教我什么,哥哥不用看著他們訓(xùn)練了嗎?”
陸棋鈺露出難得邪惡的一笑說道:“當(dāng)然是教你防身之術(shù)了,還有騎馬,射箭都要學(xué)哦,我把九節(jié)鞭給你帶上了,訓(xùn)練你大可不用擔(dān)心,太子爺說剛來怕你孤單,讓我陪陪你,他都盯著去了?!?p> “司奕楓……!”
陸虞靖暗暗的咬咬牙,說道。
“到底是練兵還是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