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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佐櫻花扇游記

第5章《蝎的姐姐》

火影佐櫻花扇游記 姒月喵 4126 2020-01-27 22:08:32

  第5章《蝎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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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流是天然的隱蔽之地,能提供必須的水源還能掩人耳目。按照一般“套路”,跳崖雖險但底下要有條河就另當別論,再不濟被從斷崖邊長出來的樹枝接住也算絕地逢生。

  宇智波佐助就喜歡臨水而居,以前師從大蛇丸常躲在為瀑布掩蓋的山洞中修行,疲憊時半脫衣服走到洞口,低頭用激流沖涼身體。

  這是另一種修行,也是一場沖擊力極強的體驗。一旦他沒在腳底凝結好查克拉就會被沖走,但要強的佐助決不允許這種丟人事發(fā)生,抓緊每分每秒不斷變強,他可不是那種浪費時間的閑人。

  也曾碰到一個閑人,記得叫什么“幽鬼丸”吧,貌似又是大蛇丸拐來的。

  當時佐助秘密修煉“雷遁·千鳥銳槍”為反擊大蛇丸做準備,偶遇這小子嫌打擾自己修煉要他趕緊回家,不料這孩子的話叫他頓時愣怔:“回家?可我不知道家是什么?”

  和自己一樣,也是孤兒嗎?佐助不由得心軟,但臉上還是一副“生人勿進”的冷漠。

  “大哥哥,你有‘家’嗎?要去哪兒?。俊鄙倌旰鋈粏柕?。

  “我沒有那種東西?!弊糁\實地回答,那時作為復仇者的他也不需要“家”這種奢侈品。只要殺了那男人,哪怕與大蛇丸這樣的惡狼共舞三年也在所不惜。

  然而,他內(nèi)心深處真的不渴望家嗎?

  家,那是放學后母親做的一桌香噴噴的菜肴,是他嘰嘰喳喳地說要尼桑陪自己玩,是他玩命學成“火遁·豪火球之術”得到父親認可后的欣喜若狂……

  家,也是成為下忍在“第七班”與旗木卡卡西、漩渦鳴人、春野櫻一起做完任務后在“一樂”拉面館大快朵頤,自己受那幾個白癡的影響也頗失形象地“吸溜”著面,鼻尖上冒出一層薄汗,被店內(nèi)明黃色的燈照得暖烘烘的,令他竟產(chǎn)生賴著不走的沖動……

  佐助不受控制的思緒拖慢調查的步伐一直折騰到傍晚,待以“須佐之男”清理完淤泥,他在遺址下發(fā)現(xiàn)一個半鑲嵌在山體中的巨石。

  巨石雖只外呈一部分但十分規(guī)則,一點兒都不像天然形成。佐助猜測巨石下另有秘密,剛信心滿滿地以雷切劈裂卻紋絲不動,也許巨石上設下什么符咒,僅能以物理作用摧毀?

  等等,物理作用?怪力?

  ……

  “怪力達人”春野櫻睜開眼睛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山洞,身下是白色的被褥,不遠處躍著微弱的火光。

  她忙站起又因酒精略微暈眩,好在自己衣衫整齊,不然喝醉被“撿尸”她得自殺。

  只好癱坐回去,忽地聽到一陣輕柔得像貓一樣的腳步聲,她趕緊警覺地看去,來者卻讓她直接脫口而出一句:“我愛……羅?”

  言畢她捂嘴暗罵自己白癡,人家我愛羅堂堂五代目風影豈會出現(xiàn)在這鬼地方?而且這個黑眼圈也很重的人怎么看都是女人才對。

  “好些了么?”這個一身黑袍的女子開口就是一句溫柔的關心話,聲音空靈清脆,該是個性格婉約的女孩。依然暈暈乎乎的春野櫻剛要習慣性地說謝謝,猛地發(fā)現(xiàn)這人怎么有些那家伙的影子:“嗯……蝎?”

  她又捂住嘴,只覺得自己酒精中毒說話不帶腦子。

  “原來如此!你是他朋友吧?”女子的聲音莫名地添了些欣悅,黑暈中的藍眸泛著光彩,櫻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她長得相當漂亮,就是皮膚毫無血色,人瘦得厲害,根本撐不起身上烏沉沉的黑色,叫人擔心她會散架。

  不過,自己怎么成“赤砂之蝎”這種人的“朋友”了?櫻愣在原地,望著女子浮笑的面龐,像雪上映了兩瓣淺粉,驚艷之余小心說:“請問……你是誰?”

  這個很簡單的問題卻引起女子沉思良久,她低頭瞇眸,白羽色的唇動了動先吐出幾個沒音節(jié)的字,隨后落聲為:“蝎的……姐姐吧。”

  納尼?姐——姐!

  春野櫻被雷得下巴要掉,“赤砂之蝎”享年三十五歲,而眼前這個與他總有些神似的年輕女孩卻自稱為他“姐姐”?

  除非她會師父綱手姬的“百豪之術”,要么也和蝎一樣把自個兒做成傀儡永葆青春。想起蝎那具布滿各類危險機關的身體,櫻感到一陣惡寒,更沒法想象這么好看的小姑娘會是……

  “放心,我不是傀儡?!?p>  “哈……哦!”

  女子被櫻的反應逗笑,聲音像串為風吹響的鈴鐺,坐在櫻身旁說:“昨晚我路過,見你喝醉本想提醒,誰知你喊了一句什么‘佐助君’就醉倒了。”

  貌似昏迷前確實碰到人,原來是這姑娘。櫻忙道謝,又不解瘦小的她如何把自己帶到這種不該住人的山洞:“這是哪里?”

  “我的……家吧?!?p>  “哈?你就住……住這兒?”

  櫻思緒凌亂,心想她是一位山洞隱士?還沒平復下來,白發(fā)姑娘笑著說:“該我問你了。你叫什么?為什么要可憐兮兮地醉酒?‘佐助君’又是你的什么人?”

  原本櫻沒問完,可女子已發(fā)問,加之她到底幫過自己,不然自個兒一年輕女孩醉酒露宿街頭,天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恐怖事,于是清了清嗓子說:“那個……我是春野櫻,叫我小櫻就好……”

  后兩個問題隨她降下去的聲音石沉大海,好在女子很識趣不多問,把櫻的護額放她跟前:“你是木葉忍者?”

  護額似乎被洗過,看著干凈不少,櫻暗嘆她細心體貼,點頭再次道謝。

  “喝酒傷身,要注意啊。蝎以前就常未成年喝酒,說什么‘消愁’……”女子搖頭,像妻子吐槽丈夫一樣主動提起蝎,使櫻斷定二人關系不簡單。

  “額,你們……真是姐弟?”櫻不記得已故的千代婆婆說蝎還有兄弟姐妹,他不是獨子嗎?

  “確切說我們是遠親姐弟,我的……母親,和蝎的父親是表兄妹?!闭f到“母親”一詞,連櫻都捕捉到女子語氣里的顛簸與猶豫,似車輪碾過后呻.吟在路上的印痕。

  “容我想想!”櫻腦子里快速理這些關系,幾秒后震驚道:“你外公……是門佐海老藏爺爺?”

  事情更離奇了,印象中風之國砂隱忍者村的高層門佐海老藏并無直系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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