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jié)束,兩人將林灣送去賓館后,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中。沈曜一路上一言不發(fā),剛推開家門時,路清念正準(zhǔn)備開燈,一只大手先一步阻止了她的動作。
“怎么了?”她不解,回頭疑惑地看著沈曜。
“給你五分鐘時間洗澡。”
路清念突然覺得大事不好,小跑著進(jìn)了房間拿上衣服就去了廁所。她的速度從來就沒有這么快過,主要是沈曜的氣場太強(qiáng)大了,竟有些小恐怖,畢竟之前他就是像現(xiàn)在這樣讓她在五分鐘之內(nèi)洗好澡,然后就干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沈曜坐在沙發(fā)上,或許是覺得領(lǐng)帶有些勒脖子,他皺著眉扯了下來,閉上眼睛小睡了一會兒。再睜眼時,路清念正想在他臉上親一口,卻被他突然的睜眼給嚇了一跳,此時低著頭,還有些窘迫。
“怎么?就耐不住寂寞了?”沈曜笑著打趣道,將路清念拉入懷中,鼻尖盡是屬于她的氣息,甜甜的,仿佛就像是抱著一塊奶糖。
“洗白白了嗎?該睡覺覺了?!鄙蜿子帽羌廨p輕蹭著她的耳垂,異樣的酥麻感在一瞬間遍布全身,她的身體瞬間就軟了下去。
他抱著路清念徑直朝著臥室走去,速度挺快,她就怕沈曜一不小心磕碰到哪里,這樣的話她會心疼的。
“你那么急做什么?慢點啊。”路清念提醒道。
沈曜將她扔在床上,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裝,笑得肆意張狂:“急著造娃啊,老子都等了這么久了,念念難道不急?”
路清念:我急個鬼啊我。
見沈曜就要來幫她脫衣服了,路清念擺擺手,急忙開口:“我自己來我自己來,不勞您費心啊?!?p> 沈曜身體開始有些燥熱,而路清念還在慢悠悠的,以至于他現(xiàn)在只想撕碎她的衣服。
……
一室旖旎。
第二天一早,沈曜便出門送林灣去機(jī)場。她也不好意思再待在S市,畢竟人家小兩口的生活,她也不好意思去攪和。
路清念醒來時身旁一片空蕩蕩,什么都沒有,本以為只是場夢,但身上的酸痛倒是一分沒減。
“沈曜……”她還有些迷糊,眼睛都是閉著的。
路清念見沒人應(yīng)答,便揉了揉眼睛下了床,先是在客廳里晃悠了一圈,確定沈曜是真的不在才去洗漱,之后便坐在沙發(fā)上發(fā)愣。
沈曜回來時還提著一袋子早餐,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依舊處于發(fā)愣的狀態(tài)。
“想什么呢?人都傻了?!鄙蜿咨焓衷谒矍盎瘟擞只危@才將她從出神中拉了回來。
路清念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脖頸,小臉在他肩膀上蹭來蹭去,沈曜伸手捏住她的臉,眼里閃著危險的光:“干什么呢?大白天的……寂寞了?”
她被捏得有些疼,一把拍掉了沈曜的大手,隨后嫌棄地瞪著他,罵道:“沈混蛋?!?p> 下一秒自己就被抱起,身體突然懸空,路清念不禁有些慌張:“你……你……”
“你什么你,沈混蛋帶你去吃早飯?!鄙蜿子职缘揽偛酶襟w了。
路清念坐下后,沈曜自覺地給她倒了一杯牛奶,許是想到了什么,她只看到了他臉上有著些許猥瑣的表情。
“念念?!?p> “嗯?”
“牛奶好喝嗎?”沈曜挑眉壞笑道。
路清念沒想太多,只是點了點頭,朝著沈曜笑了笑,問道:“怎么了呀?”
“那昨晚的牛奶好喝嗎?你可是全喝了呢,一滴沒剩?!甭非迥钚∧槺t,低著頭偷偷瞥著沈曜,便又聽到他說:“今晚睡覺前再喝點?!?p> “我不要!牛奶不好喝!”她一口回絕。
“不好喝?剛才是哪個小傻瓜點頭???”沈曜伸手在她通紅的小臉上摸了一把,她向后縮了縮,警惕地看著他。
“好了好了,不鬧了,你快點吃早餐。”
路清念半信半疑,幾口將杯中的熱牛奶喝完,便回了房間,還順帶將門給鎖上了。
沈曜:好家伙,是我不配。
……
晚上十點左右,兩人閑著沒事又睡不著,這廝倒好,為了“獎勵”她昨晚那么聽話,還特意找來了一張光盤,說是要看看電影,殊不知此電影非彼電影。
路清念后悔死了,就應(yīng)該早點睡,而不是和沈混蛋大半夜看這種電影,像他這種天天精蟲上腦的男人,送她她都不要。
這下好了,又折騰到大半夜。
未來好幾天都是如此。
?。?p> 劉成的生日那天,沈曜作為他的好哥們,生日party又怎么能不去。臨走前還特意拉上了路清念一起,她本來是不愿意去的,一群大男人圍在一起耍酒瘋就很沒意思。奈何沈曜再三懇求她也只好答應(yīng)。
包間里一排男生站得筆直,齊刷刷地喊了一聲:“嫂子好!”
路清念受寵若驚,朝著他們笑了笑。一旁的沈曜心情似乎特別好,滿面春風(fēng),還透著幾分得意。
“曜哥你最近怎么回事,笑得像個傻子一樣?”劉成見他那副模樣,便打趣道。
沈曜覺得倍兒有面子:“主要是每晚都有老婆陪我做運動,睡得賊香?!?p> 眾人:……
路清念:……你完了。
沈曜攬住她的肩,捏了捏她的小臉,隨后親了上去。
“這么多人看著呢!你害不害臊!”路清念推開沈曜,小聲抱怨著。
“他們看不見?!?p> 路清念不信,一抬頭眾人的視線瞥向各處,就是沒有看她和沈曜。
“你別鬧,要不我不理你了。”她坐遠(yuǎn)了一點,省得沈曜又耍流氓。
沈曜輕咳兩聲,路清念因為好奇,視線便落在了他身上。只見他朝著路清念眨了眨眼,雙手比了個愛心,嘴里說著。
“愛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