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做就做,按魏廣金的提議林歌開始策劃起來。這幾日忙的腳不挨地。
忙碌的日子,自然少不了要和魏廣金在一起,劉韻禾真是像林越說的一樣,把她當成了情敵,每次看到她都恨不得用眼神就把她殺了。
“林歌,這也差不多了,你說的那個試營業(yè)要怎么整來著。”魏廣金跑過來問。
“就做些活動呀,送東西,打折,抽獎等等,看下營業(yè)額怎么樣?!绷指枰贿呏笓]東西的擺放,一邊對魏廣金說。
“可是,你說的這些我都聽不懂呀!”魏廣金一臉的迷惑。
林歌轉頭找著林越,林越看到林歌的眼神飄來,不等她開口。急忙說到:“我懂了,我來給他解釋,我解釋?!比缓罄^魏廣金去一邊聊了。
“阿金哥哥,你倒是陪我去走走,逛逛呀!”劉韻禾跟在一旁,她沒事就過來,生怕自己不在,魏廣金就被林歌拐走了一樣。
“我真得很忙,你也看到了,沒什么事你就回去吧。你要真想逛就自己去逛呀!”魏廣金頭也不抬的說著。
“阿金哥哥,今天可是七夕,有燈會的,人家不是想和你一起嗎?”劉韻禾一臉的嬌羞。
“韻禾,我給你說過,我再認真的給你說一遍,我真的只是把你當妹妹看,除此之外,對你沒有別的男女之情。你千萬別因為我耽誤了自己。”魏廣金覺得必須得解釋清楚,不然天天被那么纏著真不是個好事。
“我不信,是不是因為她。”劉韻禾指著林歌問到。
林歌聞聲轉過頭來,“你倆的事別扯上我,謝謝!”說完繼續(xù)檢查自己設計的鴛鴦鍋。
“如果沒有林歌,我也不會喜歡你,然后有了林歌,就多少跟她有點關系吧。”魏廣金看林歌那樣,突然想整整他。
林歌抓起手里的鍋砸了過去,“魏廣金,你故意的吧。別說的好像我跟你有什么一樣?!绷指桦m然從第一次見面對劉韻禾印象不好,但是這些天相處下來發(fā)現(xiàn)劉韻禾就是大小姐脾氣,也是沒什么壞心眼的。
她對劉韻禾說:“我跟他真的沒什么的,你可別聽他胡說八道。”天哪!林歌心里真是火急火燎的,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劉韻禾看她這個樣子,其實她心里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對林歌也不像最初那般敵意了,甚至很喜歡她,她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稀罕玩意,還教給自己化妝,做面膜。自己都把她當姐姐一樣了。
她看看魏廣金,又看了看一臉焦急的林歌,嘆了口氣說:“如果阿金哥哥真的喜歡你,那也不是不可以,我也不說誰做大做小了,我們兩個平起平坐好了。”說完這些,劉韻禾一臉委屈的看了看魏廣金。
“不不不,別說我對他沒啥,我要真對他有啥,我也受不了跟別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林歌只覺得哭笑不得。這個劉韻禾,該怎么說她好呢!傻白甜?
魏廣金聽她那么說臉一耷拉。“韻禾,不管我喜歡的是誰,我都不可能娶你,我說了,你在我心里是親妹妹一樣的人,所以……”
劉韻禾聽他一再那么說,又當著眾人,只覺得面上無光,掩面跑了出去,林歌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小禾,你別難過,這好男人多的是,你看我弟弟,除了沒魏廣金有錢,那長相,碾壓他幾條街的。再說了,沒錢是暫時的,不是硬傷,想有錢那是分分鐘鐘的事。”林歌也真是不擅長安慰人,她也不知道怎么說好,就把弟弟林越賣了出去。
“林歌姐姐,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不然我也不會說出和你同起同坐這種話來?!眲㈨嵑滩亮瞬裂蹨I。“我從想和阿金哥哥一起長大,我就覺得阿金哥哥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那是你接觸的少,好男人多的是,別在一顆樹上吊死?!绷指枧牧伺乃募绨?,“世界那么大,你應該多出去看看。有我在,你的世界會比以前更精彩。”
“林歌姐姐,那你以后要多給我講些你家鄉(xiāng)的事。”劉韻禾聽她那么說,終于破涕為笑。
林歌沒告訴她自己說穿越來的,只讓魏廣金對外說自己說遠鄉(xiāng)來的。這個劉韻禾就這樣好了,還真是缺心眼呢!林歌只覺得好笑,這丫頭,怕是長那么大就只接觸過魏廣金一個男生吧!
晚上劉韻禾說,既然決定要放棄她的阿金哥哥了,就大家一起去逛燈會,說不定就和林歌說的一樣,她真正的緣分就到了。
“林歌姐姐,你說要把你弟弟介紹給我是認真的嗎?”劉韻禾看了一眼林越。
林歌瞪大了眼睛,只覺得她這情移的也太快了吧!“你要是喜歡的話,當然可以。”林歌看了一眼遠處的林越,希望他別怪自己多嘴,上午看劉韻禾那么難過,怕她想不開,就自己也不知道就怎么亂說了一通。
“林越哥哥?!睕]等林歌反應過來,就只看劉韻禾朝著林越小跑過去。
只見林越和旁邊的魏廣金一臉茫然,“阿金哥哥,你讓讓?!眲㈨嵑掏崎_林越身邊的魏廣金,挽著林越的手臂,確切的說去拖著林越往前走去。
魏廣金走了過來,問林歌:“你都給她說了什么,她怎么變那么快?!?p> “女人是善變的,你是不是不舍得呀?”林歌斜眼看了一下他。
“沒有不舍得,感謝,萬分感謝你?!蔽簭V金急忙擺手說。
在街上逛了會,也沒什么特別的,大致上和電視上演的差不多。林歌白天也是累的不行,就讓劉韻禾他們逛著,自己回家睡覺去了。
躺在床上,林歌不一會就睡著了。她夢到魏廣金經(jīng)過,他對林歌大聲說他叫魏廣金,林歌問他手機號多少,他說不知道什么手機號,只知道句號,林歌有問他性別,他說男,然后問為什么要問性別,林歌聽后也是疑惑,是呀,為啥要問性別。然后魏廣金就不見了。
又夢到有個親戚告訴她,她媽媽其實還活著,在另一個城市做生意,今年就會回來在家里做生意。林歌心想那為什么這一年多連一個電話都沒通過,她對鄰居說,自己的媽媽還活著,馬上就要回來了,鄰居卻說她想的美,她媽媽早就不在了。林歌只覺得心里難受,哇哇大哭起來,哭著哭著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