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十五師姐弟倆正背著大包小包,在大街上閑逛……
十五委屈道:“師姐,我們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了,總感覺很沒面子啊?!?p> 初一狠狠地敲了十五一個板栗,嚴肅道:“面子重要還是小命重要?”
十五硬氣道:“當(dāng)然是……面子重要了?!?p> 初一冷笑了一聲,道:“呵,好啊,你若是想回去,我不攔你?!?p> 十五伸手道:“呼……那你把我的辣條還給我?!?p> 初一冷冷道:“沒有!”
十五拉著初一的衣角,委屈道:“師姐,好師姐了,我就吃一包還不行嗎……”
初一嘆了口氣,然后接著道:“唉,真拿你沒辦法,先說好,你每天只能吃一包。”
說完,初一的右手輕輕一晃,只見一包辣條憑空出現(xiàn)在手里。
十五見到那包辣條,兩眼放光,迫不及待的將辣條搶了過來。
初一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自家這師弟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十五激動的撕開包裝,小心翼翼的從里面抽出一根辣條。
該死,手竟不聽使喚的顫抖起來。
十五將辣條放入口中,輕輕咀嚼……
嗯~
這迷人又該死的味道。
久違了!
初一見一旁的十五竟露出一種極為銷魂的表情,心里難免有些隔應(yīng),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大步,盡量離自家?guī)煹苓h一些。
不是她嫌棄自家?guī)煹?,而是這辣條的味道實在是太刺鼻了,她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初一實在是難以理解,這辣條真的有那么好吃嗎?
“師姐,你也來一根嘗嘗……”十五拿著一根辣條正要塞給師姐,想讓她也嘗嘗這人間美味。
初一反應(yīng)有些過大,向后一躍,一臉嫌棄道:“你離我遠點兒!”
十五撇了撇嘴,隨手將一根辣條放入口中,眼角余光瞥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十五指著那人問道:“哎,師姐,你看那人是不是有點兒眼熟???”
初一朝著十五手指向的方向看去,不禁皺了皺眉,然后又從儲物玉鐲中拿出一張畫像,與那人對比了一番。
初一收起畫像,然后一臉嚴肅道:“沒錯,就是他,升仙教余孽,也是我們這次下山的目標(biāo)。”
只見十五將剩下的辣條全部塞入口中,擼起袖子,一臉興奮的表情,口齒含糊不清道:“死姐,辣我們還整什么呢,去干他鴨的……”
初一將他攔住,然后道:“師弟,不要打草驚蛇,我們先跟著他,找到他的老巢,然后調(diào)查好他還有沒有其他同伙,到時候再一網(wǎng)打盡……”
十五點了點頭,忍不住伸出了一個大拇指,“死姐,來似你重名……”
初一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實也不是我聰明,這都是師父教的好?!?p> 十五無語,師姐你是對師父有多盲從啊。
“咳咳,師姐你看,他快沒影了,我們還是趕快追上去吧……”
……
那個升仙教余孽時不時回頭看兩眼,小心的留意著身后有沒有尾巴,然后又左拐右拐,不知繞了多大的一個圈子,這才來到了郊外的一處破舊平房……
十五無語道:“師姐,這小子是有多謹慎啊,繞這么一大圈,他不累嗎?”
初一:“噓!別說話……”
……
“主上,我找到了陸家遺脈的下落,并且已經(jīng)和那個女人交過手了,不過……她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四階,手中又有法器護身,我打不過她……”牧十三朝著一黑袍男子單膝跪地,恭敬道。
黑袍男子背著手,寬大的帽檐將面容遮擋,聲音略微有些嘶啞,“十三,跟我多久了……”
牧十三低頭道:“啟稟主上,已經(jīng)八年了,八年前十三的家族遭逢巨變,幸得主上收留,十三才能踏入修行界。主上恩德,十三銘記在心,一刻都不敢忘……”
黑袍人感慨道:“原來已經(jīng)八年了啊……”
有那么一剎那,牧十三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不過被他很好的隱藏了起來,再次恭敬道:“是的,主上!”
黑袍人大笑道:“十三,你這次做的很好,我很滿意,哈哈哈……”
……
隱藏在門外的十五低聲疑惑道:“陸家遺脈?師姐,那是啥?。俊?p> 初一眉頭緊蹙,臉上露出一絲凝重,隨后向下壓了壓手,示意他等會兒再說。
看來他們倆好像無意間探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秘密,這件事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
現(xiàn)在初一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她心想要不要將趕快將這件事報告師門?
“誰?”
黑袍人突然轉(zhuǎn)過頭,看向門外。
“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師弟,趕快走!”初一大叫道。
十五沒有絲毫遲疑,立馬激活了師父給的縮地成寸符,下一瞬,倆人便消失在原地,出現(xiàn)在了千里之外。
“縮地成寸符……這兩個小朋友是你帶來的尾巴?”黑袍人冷峻道。
牧十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倒在地,急聲道:“還請主上饒命,是屬下辦事不利……”
“哼,廢物!”黑袍人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自言自語道:“看來計劃要提前了……”
……
“老婆,這到底是什么酒啊?勁兒居然這么大……”王遠看向茶幾上的那壇酒,問道。
林月撇了撇嘴,道:“這是你放那兒的,我哪兒知道?!?p> 王遠突然陷入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右手摸索著下巴,自言自語道:“這是隔壁那兩個小孩兒送給我的,聽她說……好像是自家釀的,看樣子應(yīng)該是獨門秘方。
不過……這么好的酒,他們?yōu)槭裁茨贸鰜硭徒o我啊,這就有點兒奇怪了。
哎,對了,他們好像是新搬到隔壁的住戶,看年齡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應(yīng)該是剛上大學(xué)吧……”
一旁的林月倒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思想早就已經(jīng)魂游天外,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對于王遠剛才所說的話似乎完全沒聽進去。
而王遠完全沒有察覺到林月的走神兒,接著自言自語道:“這倆小孩兒倒是挺會做人的嘛,還知道帶些禮物拜訪一下街坊四鄰。
以后有機會的話就多照顧照顧他們吧,誰讓我喝了人家的酒呢。
既然這酒沒問題的話,那就留著慢慢喝,這交情也留著以后慢慢處吧。
不過話說回來,這酒確實是有點兒意思,如果拿到外面去賣的話,應(yīng)該會很貴的吧。
呵呵,這倆小孩兒也真是舍得啊……”
王遠轉(zhuǎn)過頭來,看見林月正在走神兒,于是在她面前揮了揮手,道:“老婆……”
林月回過神兒來,道:“啊~老公,你叫我干嘛?”
王遠道:“你剛才是不是又在走神兒了?”
林月尷尬道:“沒……沒有呀?”
“說,你剛才是不是又在想游戲的事情了?”
“哎呀,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