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連修驚濤駭浪望著一個白衣鬼魅人影劍如月光霜雪一劍封喉刺向金美心,肅清與陸護(hù)衛(wèi)出手阻攔已為時已晚。
“放肆”
連修在兩丈處身影如雨絲沖過去,未靠近就被戴斗笠白衣人一劍封喉逼退
側(cè)頭望著旁邊喉嚨噴血不停嘴中說話說不出聲的金美心,再望著如大雁飄向遠(yuǎn)處樹林中的白衣斗笠人,連修咬牙跳上屋頂施展輕功追上戴斗笠白衣人
幾十個呼吸之間,已追出金家村
“站住,為何殘殺手無寸鐵女子,今天不給本官一個交代,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本官也不放過你,哼”
“唰一聲”
斗笠白衣人聽到連修這樣說,停在樹頂上,背著連修說道
“彼岸之花含苞一刻必見冥河尸鬼,你也想去冥河種花嗎?”
“冥什么河?種什么花?裝神弄鬼,你為什么要殺她?”
“她的心一年前已死,只剩下裝滿怨恨仇恨的軀殼,是彼岸之花喚醒了她的靈魂”
“狂妄,你是什么人?”
“冥河彼岸之人”
“很好,先不說你是什么什么的河人,你憑什么教她這樣做?”
“花開花落人間少,而冥河就在花開的彼岸之邊?!?p> “你的意思是你想殺誰就殺誰?真是豈有此理,本官今日就要替天行道,為民除害。”
“你錯了,彼岸之人不是嗜殺之人,而種花之人才是嗜殺之人,你要替天行道,為民除害不是彼岸之人?!?p> “殺人還說得如此光明磊落?你告訴本官你為何用那什么鬼花喚醒她又把她咔嚓了?”
“種花之人只能在無盡黑夜的冥河看見彼岸花的尸鬼,而冥河彼岸不喜歡絢爛破碎的彼岸花”
白衣斗笠女子說完身如鬼魅飄向山谷。
連修大急,縱躍輕功追上大喊一聲
“站住,什么彼岸黑夜白天的?喂,彼岸,給本官說清楚,喂,你殺了人居然想跑?大膽妖女拿命來?!?p> 回應(yīng)連修的只有一枚暗器,連修用扇一揮,“當(dāng)”一聲,暗器釘在旁邊樹上,連修望著消失不見的“殺人兇手”停留樹頂深思少頃后。
盯著一枚兩個指頭長度大小的鐵制彼岸尸鬼花暗器,連忙用樹葉包起來身如輕燕回到金家村事發(fā)地點
此時連修站在屋頂上望著金家村一眾慌張的百姓,再望了一眼肅清對自己搖了搖頭
連修對肅清點了點大聲對金家村一眾人說道“金家村三個人口失蹤案,這是一件十分惡化人心道德之事,此三人平時表面一副道貌岸然,假人假義之輩罪可當(dāng)誅。
而金美心孝心可佳,但被謀些惡心之輩威脅誘之滿足其齷齪之心,雖報仇雪恨,但其心已入邪道,殺人手段兇殘?zhí)斓仉y容,故而金美心,與三個心術(shù)不正金家子弟,這些人的所作所為是我楚烈國絕不允許的,官府,還有江湖俠義之士都會誅殺這些人的存在,你們千萬別像金美心與三個金家子弟的罪孽一樣自掘墳?zāi)埂?p> 但生矣死矣,天道有酬勤輪回之苦,本官悲也,金村正管理金家村不當(dāng),重抽五十鞭,除去村正之職,充軍流放海外,本官念其年事已高,又痛失其子之悲,讓其免去皮肉流放之苦,讓其在金家村終老余生?!?p> “多謝大人,免去老朽充軍鞭罰流放之苦,老朽認(rèn)罪”金樹正滿臉悲痛蹣跚向連修跪下
連修在屋頂上避開他指著那個大嘴唇猛男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大…人…大人是你叫我嗎?”金一巴不敢小瞧這個瘦小大人了,不但是武林高手,還會輕功,知識又淵博,這什么花的都知道,怪不得西南這么久沒有知縣,原來當(dāng)西南知縣學(xué)識不但要求高,還得是武林高手,不然寧愿不管西南知縣,也不愿讓廢物來當(dāng)知縣。
“對,就是叫你,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金一巴”
“好,金一巴,本官賜予你金家村正之名,如果金家村以后再有這樣的事發(fā)生,你提你的項上人頭來見,而你現(xiàn)在當(dāng)村正第一件事就是與金父處理金美心之事,知道嗎?退堂,回府,哼。”
回到縣府軍營,連修越想越不安,本來不想惹那些什么江湖人,影響到自己查探五皇子之事,也怪自己非要裝逼去追什么彼岸之人,但這么多人盯著你不去追,你簡直是貪生怕死之輩。
這下好了,會不會被這個彼岸的人盯上?不行,得去找黽公相項七研究一下。
“老溫,叫溫大娘把那兩條羊腿烤了,記得弄得香一點,本官要拿去北城孝敬一下上面”
“好的,大人,小老馬上吩咐賤內(nèi)去弄,對了大人要不要給你頓個雞湯補(bǔ)補(bǔ)身子喝完了再去北城?”
溫塵對連修已經(jīng)徹底臣服了,改革整個西南縣府,讓事情簡單人性化,還敢于放權(quán)給自己,只有自己處理不了才讓連修處理,或者自己去忙其他的事了連修才處理,想不到自己平生還能處理縣府各個大事,大人給自己的信任真是如天上太陽之大,不愧是楚烈國有史以來最英俊最年輕的知縣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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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元帥府
項七小院處
連修拍一下丟出兩根香噴噴的大羊腿擺在在桌子上
“七哥,這么久不見,小弟真是想念七哥呀,這不,小弟有好東西就來與七哥分享吃了連神仙都不想當(dāng)?shù)目狙蛲取韥?,嘗嘗…”
“這個風(fēng)弟啊,是不是西南縣出了什么事?”
“瞧七哥說的,沒事就不能來找七哥喝點小酒一起邀明月歌唱嗎?要不咱們一會再去紅凡玉樓的金闕慵?xì)w去小品一下”
“別,別,下次,這次是在家里一出去就被你大嫂知道了”
“啊,七哥與嫂子果然似樹上的鳥兒成雙對恩愛又無邊啊,為了嫂子,來,七哥你要喝三杯哦,不然就是不愛嫂子”
隨后半刻鐘,項七喝得臉紅脖子粗拍著胸膛大聲說道“風(fēng)弟,下次七哥保證為你爭取青鳳五品大官位置讓你在朝庭位例仙班”
“是嗎?那太好了,項大元帥,來來吃烤肉,不過在小弟當(dāng)五品大官之前,你知道什么叫彼岸花的人?”
“什么彼岸花的人?我朝的五品青鳳衣大官你是不是喝糊涂了?”
“是喝多了,小弟在路上看見這個,小弟知識沒項大元帥那么淵博,你認(rèn)識這東西嗎?”
連修說完假裝醉意拿出那個彼岸之人暗器給項七看
項七看見這個暗器上雕刻一朵彼岸尸鬼花,酒意頓時醒了三分,拿起來再仔細(xì)看了一下對連修說道
“我的五品大官風(fēng)弟呀,這是彼岸落花人的暗器?!?p> “什么是彼岸落花人?”
“就是彼岸落花人啊”
“那這是什么江湖門派的呀?七哥”
“哦,門派就是冥河彼岸”
“什么鬼玩意?七哥你神通廣大能不能仔細(xì)點向小弟祥說?”
“那當(dāng)然啦,雖然七哥身為元帥府子弟,但江湖上沒有我項七不知道的事,這個冥河彼岸是一個很邪乎的組織”
“哦怎么個邪,法?”
“冥河彼岸誰也不知道位置在哪里?只知道有彼岸送花人,彼岸采花人,還有彼岸落花人,用這個暗器的就是彼岸落花人用的”
“這冥河彼岸有多少人吶?”
“不太清楚~”
“七哥,那你說說什么是彼岸送花人?什么是彼岸釆花人?什么又是彼岸落花人?這亂七八糟的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看風(fēng)弟你這么想知道?那么七哥一腦子把所知道的冥河彼岸之事全部告訴你,別緊張,哈哈…”
“據(jù)說冥河彼岸的彼岸送花人只會針對怨恨,仇恨,貪婪的人,然后由彼岸尸鬼花籽給這些人,然后彼岸采花人是來采摘彼岸尸鬼花,最后的彼岸落花人是來解決種花之人,懂了吧?”
“哦,原來如此,那這個彼岸落花人會不會殺掉發(fā)現(xiàn)她的人”
“殺掉?你又不是種花之人人家干嘛殺掉你?七哥不是說過了嗎,冥河彼岸的人太邪乎了”
“靠…早說嘛,嚇得小弟高潮一浪一浪的,來喝酒?!?p> “哈哈,不過風(fēng)弟,見到冥河彼岸的人如果經(jīng)不起誘惑的話,會變成種花之人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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