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外面這么大的雨,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皇后娘娘呀”靳夢佳看著遠(yuǎn)處而來的俞南鴛。本來想行一個禮。但是隨即想到他的父親。那個老匹夫已經(jīng)尸骨無存。就算是有一個忠誠
臣之后的頭銜。那又有何用?自己的父親可是堂堂尚書。他就不信了,一個活人還比不過一個尸骨無存的死人。一想到這兒。靳夢佳的神情不由得意了起來。咿呀呀。這下沒了大將軍背后的勢力。往后在這宮中,用不著自己多么打壓摧殘。也用不著自己費(fèi)盡心思的,煽風(fēng)點(diǎn)火。這種妃嬪。一人一個唾沫釘子。也夠那俞南鴛吃幾壺,現(xiàn)在看來,完全沒有行禮的必要。這指不定。往后這俞南鴛不會看著自己的眼色過日子,皇后又如何?死了爹,什么都不是。
這話里帶著酸的語氣,不由讓俞南鴛皺了皺眉。
“這五日期限已經(jīng)到了本宮,自是要來的”
聽了這句話。靳夢佳撇了撇嘴“這皇后啊果真是一個唾沫一個釘,這剛第五日就趕著來了,來,快請皇后娘娘進(jìn)來坐”
“是”在一旁的荷香聽完后,連忙說道。“皇后娘娘外面雨大,還請里面說話”
在吩咐完荷香后,靳夢佳搶先一步進(jìn)了屋里。就讓他進(jìn)里屋說話,算是給她這個皇后最后一點(diǎn)面子。反正這殺人兇手的罪名。無論如何也是要扣在皇后的身上。就當(dāng)這是最后一點(diǎn)施舍。
俞南鴛瞇了瞇眼睛。看來這幾天,靳夢佳是越來越飄了。
“娘娘他們的態(tài)度也太——”
春眠剛要開口打抱不平。就被俞南鴛制止住了。
“不必多言,本宮今日是揭明真想的,而不是跟那市井潑婦扯嘴皮子的”
說完俞南鴛便踏進(jìn)了里屋。
這里屋不僅有夢貴妃。還有剛剛先一步走的。婉答應(yīng)。
夢貴妃依舊是一副誰也看不慣的嘴臉的人。而婉答應(yīng),此刻,卻望向俞南鴛。
“皇后娘娘,您來了”
“嗯”面子上大體還是要過得去的,俞南鴛略一點(diǎn)頭,看著靳夢佳這里屋擺滿的東西,俞南鴛皺了眉頭,看來,這尚書府大半年來給煙霞宮處倒是貼了不少好處。
這剛端了杯茶的靳夢佳不是沒看見俞南鴛的表情,靳夢佳旋即放下茶盞,得意的往這些寶物上瞅了瞅然后道“皇后娘娘可要看看這些個東西?”隨后自顧自的拿起一個匕首道“姐姐你瞧,這些都是上好的器物呢”說完后,靳夢佳給婉答應(yīng)許了一個眼色。婉答應(yīng)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又拿起了在邊上的賬本。拿著毛筆一一清算了起來。
果然是好東西。俞南鴛搭眼一瞧。這,東珠西玉,北貂南綢,一一俱全。還有不少武將才使用的上好兵器。
“嗯,果然是好東西,不知夢貴妃是在收禮還是打算授禮”平日里靳夢佳除了虎視眈眈著皇后之位外。最寶貝的就是這些個珍奇異寶,今日又怎會沒有目的的隨意拿出來呢?
哼,就怕你不問。靳夢佳眼珠一轉(zhuǎn)。手上拿著的寒冰匕首。往俞南鴛面前送了送。“姐姐啊,妹妹心里有愧”
這又是在上演,哪出好戲。俞南鴛疑惑了。不由出聲道?!霸趺戳恕庇忠鍪裁寸鄱曜??
靳夢佳再次嘆了口氣?!爸笪耶?dāng)時沒把這些寶器贈予于大將軍”
“哦,此話怎講”這贈不贈寶器,又與爹爹有什么關(guān)系?
“??!”靳夢佳突然捂嘴怪叫起來?!半y道……難道姐姐還不曾知道那俞大將軍已經(jīng)……已經(jīng)……”
爹爹?不……“說清楚我父親怎么了”俞南鴛此刻突然心煩意亂了起來。自昨晚開始。自己就一直心神不寧。難道父親出事了?,不不可能……是受傷了?還是失敗了
靳夢佳仿若恍然大悟一般,又捂住了嘴?!皼]…沒什么”
“快說”這其中靳夢佳肯定知道些什么。與自己爹爹有關(guān)的事情,俞南鴛半刻都不想耽擱。
“姐姐當(dāng)真無事”
俞南鴛見靳夢佳閃躲的神情,就知道靳夢佳在說謊。
俞南鴛上前幾步,抓住了靳夢佳的胳膊,眼神凌厲地看著靳夢佳,然后道:“靳夢佳本宮問你最后一次,我父親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