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宮。冷宮……
“鴛兒,乖,爹爹等會(huì)給你買糖葫蘆。”小人兒揪著父親的朝服不肯放手。
“爹爹,孩兒還想要街尾王婆子的泥人?!庇崮哮x憋著小嘴,一臉不舍。
“好啊,我的小公主?!庇嵴琢置崮哮x的雙花苞頭,寵溺的說道。
“爹,快看有風(fēng)箏,我想放風(fēng)箏?!毙∪藘貉劾镉兄释?。
“可爹要去上朝啦!”俞兆林無奈地說道。
“不嘛,不嘛?!庇崮哮x一聽,心里滿是不樂意。
“那讓下人們陪你去?”
“不要,爹爹~我要你陪要你陪。”
“鴛兒乖。”說完俞兆林將俞南鴛舉了起來,轉(zhuǎn)了幾圈,把俞南鴛逗的哈哈大笑?!澳堑鲁缶团闩畠喝ズ貌缓茫俊?p> “那爹爹可要早些才是。”
“好,一言為定。”小小的俞南鴛與父親擊掌之后便拿著風(fēng)車自己玩去了。
畫面一轉(zhuǎn),俞南鴛已亭亭玉立,身上穿著大紅喜服,身后鑼鼓喧天。
“鴛兒,你……?;貋怼庇嵴琢值难壑泻瑴I。“要好好的。要記住,在家從父,出嫁從夫。”
“爹,吉時(shí)要到了,女兒不孝定會(huì)常常來看望你們,放心?!闭f完俞南鴛歡快的上了花轎,她想今日是吉日,爹爹有什么好哭的。
“老臣恭送皇后娘娘?!庇嵴琢挚粗h(yuǎn)去的話叫高喊的一聲,他知道如今朱門高墻一別,鴛兒不再是他的女兒,而是大周的皇后,靈犀皇后。
聽著那一聲皇后娘娘,俞南鴛本來歡快的神情變得有些沉重。父親……再見。
“不好,有刺客!保護(hù)皇后!快”
突然花教一顫,只聽外面刀劍聲起,花轎后面跟隨的少數(shù)禁衛(wèi)軍與其混戰(zhàn)起來。
俞南鴛還未緩過神時(shí),一把利劍就刺向花轎,俞南鴛自是不怕的爹爹是武將,自己也有些功夫,正欲躲時(shí)另一把劍橫穿進(jìn)來,擊落了那刺向俞南鴛的劍,那是爹爹的劍,俞南鴛笑了,有爹爹在,便是天。
“大膽賊人傷我女兒不想活命了?!彪S著爹爹大喝一聲,賊人便與爹爹廝打了起來。
俞南鴛聽著不好,爹爹被圍擊了怎么辦?聽著爹爹氣息紊亂,好像中箭了。
俞南鴛著急了,一把掀開大紅喜帕,一下子沖了出去,可是周圍一片荒蕪,沒有禁軍,沒有鑼鼓,沒有喧囂,沒有刺客,更沒有爹爹……
爹爹呢?
“爹爹!爹爹?!庇崮哮x怒吼著,她害怕。周圍太靜了。周圍。只有花轎,只有自己手中還捏著的大紅喜帕,周圍只有她了……
她哭喊著叫著,但沒人回應(yīng),沒有人……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p> “小姐,你怎么了?小姐?!?p> 看著床榻上睡著不踏實(shí),滿頭大汗,嘴里不停地叫喊著爹爹的云俞南鴛。春眠和覺曉有些不知所措。只有在床邊一聲又一聲的呼喚著俞南鴛。
“誰?誰在叫我?我在哪兒?”俞南鴛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在一個(gè)很陌生的地方,周圍只有她自己,但是卻聽到有人在喊小姐。那聲音很熟悉……
正當(dāng)春眠兩人手足無措時(shí),冷宮的門被緩緩?fù)崎_。
“誰呀?我家小姐不見客?!庇X曉聽見聲響,就站了起來,掀開內(nèi)室的布簾,應(yīng)了一聲。
“誒,原來鴛兒在睡覺啊。”那來人隨手關(guān)了門,便向里屋就走去了。
覺曉一聽便知這是夫人的聲音。正欲行禮,夏婉凝便擺了擺手,“你與春眠都是老人了,現(xiàn)在怎那樣多的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