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當(dāng)年你爺爺確實與藍家定下了一門親,賀家嫡孫與藍家嫡孫,這件事,是當(dāng)年兩家掌權(quán)人立下的,也就是你爺爺和藍家老爺子?!彼{熒像是陷入回憶般,眸子里滿是光。
當(dāng)年賀家與藍家可謂是帝都的佳話,因為賀老爺子與藍老爺子是舊時戰(zhàn)友,一直到賀雋擎的父親賀峪欽掌權(quán)時兩家都很要好,偏偏這段緣到了老二這里斷了。
老夫人還為此說過老二,現(xiàn)在舊事重提,竟是這般光景。
“那這段親現(xiàn)在做數(shù)嗎?”賀雋擎聽到奶奶的話,眸子里瞬間變得明亮起來。
“當(dāng)然做數(shù),不過藍家掌權(quán)人藍勛好像沒有女兒,藍家其他的......”姚瑩說到這里,賀雋擎趕緊開口打斷。
“作數(shù)就行,現(xiàn)在藍爺爺不在了,那就是藍家嫡女,少一個嫡字都不行?!辟R雋擎說著話語中的堅定不言而喻。
“可是?”
“奶奶,這件事您就別管了,有您這句話,我一定給您帶回來一個孫媳婦?!?p> 姚熒聽到賀雋擎的話,笑得合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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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爸,我自己走就行了,您不用送我。”藍斐拖著行李箱站在富麗堂皇的別墅門前,看著面前的藍勛,面帶笑意。
這兩天父女倆談了很多,藍勛也答應(yīng)女兒,找個時間一定把老婆接到帝都,一家三口團聚。
藍斐也終于感受到了來自父親的洶涌的關(guān)心,她昨天問藍勛,怎么相信她是他的女兒,不懷疑她是為了藍家家產(chǎn)嗎,藍勛的回答是感覺。
憑著這感覺,父女倆恨不得片刻都不離開。
“小斐,這些年我缺席了你的很多成長,我想彌補。”藍勛的語氣竟然有不同于平常的孩子氣,像極了耍脾氣的小孩子。
“我知道,但是今天有朋友和我一起,您放心吧,這樣,每周六我去找您,行嗎?”藍斐耐著性子安慰。
從前藍承海從來不會這樣粘著她,在她看來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現(xiàn)在卻真真切切的發(fā)生了。
“好,每周六,我會去帝大接你?!?p> “您可別,我給您打電話?!彼{斐說完已經(jīng)拖著行李箱上了藍勛安排的車。
用藍勛的話說,如果不讓他做點什么,就別叫他爸,藍斐只好妥協(xié)。
林楠音和藍斐到達帝大時已經(jīng)是下午,銀杏西路不似剛開學(xué)那般水泄不通。
銀杏葉乘風(fēng)飄落,吹過銀杏西路的風(fēng)造就出了一條路的沙沙作響,就像是天然的背景音樂,讓人不自覺為其駐足。
“小斐,你看這里,好美啊!”林楠音把行李箱放在旁邊,接過飄落的一片銀杏葉。
藍斐也愣愣地看著面前的景,兩側(cè)的設(shè)計別致的樓房也淪為了銀杏樹的背景,整條街美的像是一幅畫。
藍斐忽然發(fā)現(xiàn),帝都的這片天,好像還不錯。
藍珺墨查到藍斐是今天的車票回帝都,便早早在這里等著她,自從上次見到她,便沒有再遇到過,他真是想她的緊,這才不不管不顧來到了這里。
還好等了不一會,就看到了馬路對面的藍斐。
兩個少女站在銀杏樹下,黃昏的光甚美,透過銀杏葉,就像是天然濾鏡般,美的極假。
藍珺墨兀自感嘆,大哥,我找到了!她真的像極了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