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輛火車正在開往莫名的中部。
經(jīng)過了幾夜的休息,我驚奇的發(fā)現(xiàn),似乎只要睡著就可以遇到夢里的那個怪人。
我的腿傷慢慢的復(fù)原,誰也不知道我竟然恢復(fù)的那么快,即使吃的只是簡單的火車餐,甚至只是一些泡面,當(dāng)然我也因此可以繼續(xù)假裝受傷。
在這幾天短暫的上廁所,我再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女孩。
我也知道了這群人的簡單信息,他們似乎有七個人,但也僅此而已,老大沉默寡言,老五雖然碎嘴,但只要說到關(guān)鍵,都會被老大打斷。
雖然最近已經(jīng)沒有經(jīng)常練功,但依然在上廁所的簡單幾分鐘中練練。
這天從夢中和怪人的練習(xí)中醒來,火車?yán)锎蟛糠秩硕家呀?jīng)睡了。
老大也合了眼,我拍拍老五想叫他陪我上廁所。
“自己去,慢一點就行了。”老五有些不情愿的咕噥道。
我只好假裝慢慢的扶著椅子去上廁所。
好不容易走到了廁所,屁股還沒蹲熱,就感覺有些不對,似乎聞到了一絲鮮血的澀味。
似乎是被鮮血嚇住了,我靜靜的聆聽,沒想到從火車呼嘯的空氣摩擦聲聽到了打斗。
而且還在火車上。
似乎是劍擊打在一塊的聲音。
難道是那女子?
我看著廁所的窗戶,起了一探究竟的好奇心,我想了想決定去看看。
我想打開窗戶,可似乎被封死了,怎么用力也打不開。
我踩在馬桶上,貼著火車頂。
隱隱約約停到的只是空氣摩擦的呼嘯聲。
已經(jīng)聽不到任何一個人的聲音了。
我慢慢的從馬桶蓋下來。
咚咚,傳來的敲門聲嚇了我一哆嗦,差點摔倒。
我打開門,迎面的人罵罵咧咧。
“你在里面干嘛呢?”那人問道。
我有些疑惑,所以被沒有睬他。
我慢慢移到我的位置。
火車頂上,一個女子似乎正在奪命狂奔。
身后兩個男子窮追不舍。
我無聊看著窗外,窗外的樹木不停的后退。
女子似乎有些強弩之末呢。
“你是怎么殺死地藏的?!蹦莾蓚€靠近的男子說道。
“哼。”
嗡。
一柄明晃晃的暗器飛速射向其中一人。
半空中突然分成兩柄,射向另一人腦門。
倆位男子立刻用劍立在腦門前,竟然活生生用劍鋒擋住了暗器利部。
僵持不過半分鐘,暗器竟被深深切成兩半。
似乎有些劫后余生。
“哈哈,差一點我們也載在呢你的手里?!币幻凶有Φ?。
“要不是我們兩個,說不定真能被你殺死。”寧一個人男子說道。
“可惜了你柳飄飄的美姿,竟然要死了?!币粋€男子用赤裸裸的眼神打量著她。
“呸,下賤?!绷h飄罵道。
“哈哈。”那名男子笑道。
“殺了她?!绷硪幻凶永淇岬恼f道。
突然咻的一聲。
兩名男子應(yīng)聲倒下。
遠(yuǎn)處似乎是個年齡大的女生。
我看著外面呼嘯而過的場景,突然一名男人從我的窗戶往后飛去。
我先詫異了幾秒。
“這什么情況?!蔽倚睦镉行┠涿睢?p> “剛才是個人嗎?是個人嗎?”我心里想到。
我突然靜了下來,我似乎又聽到腳步聲,似乎是在車上走。
“師傅,你來了?!绷h飄說道。
“跟我回去。”師傅淡淡的說。
柳飄飄的眼睛里似乎帶著眼淚。
說完師傅拖著柳飄飄從車子上躍到旁邊的樹林。
逐漸的聲音似乎消失了。
“各位旅客,由于前方道路原因,我們需要在前方的站臺停留幾日,請各位諒解?!?p> 突然響起來的廣播嚇了我一跳,也驚醒了眾人。
隨著第二遍的播報,大家開始咒罵了起來。
老五問道。
“大哥怎么辦?”
其他人也來了。
“先回去?!崩洗髮Ρ娙苏f道。
乘務(wù)員很快就出來和大家解釋,安撫大家的情緒,當(dāng)聽到一些金錢補償后,大家的情緒似乎都冷靜了下來。
老大沉默了一會。
“先下車,然后再看看怎么辦?!崩洗髮衔逭f道。
“行?!崩衔彘_始去傳遞消息呢。
老大看著窗外的樹林。
很快在將近早上5點多,我們的火車停到了最近的一個站臺。
“沒事吧?!崩衔寤貋砹?。
老大似乎停頓了一會。
“你說什么?”老大問道。
“走吧,先下車吧。”老大說道。
我們魚貫的走出了火車站。
“大哥,我們要幾天才能接著上路。”老五問。
“不知怎么回事,這輛火車要等兩天,但這里有火車下午就可以走了?!崩掀哒f道。
老大似乎思索了一番。
“先找個人早餐鋪吃早飯,老七去訂下午的票?!崩洗笳f。
“嗯?!崩掀哒f完就返回火車站了。
“大哥,那邊有個早餐鋪?!崩衔逖奂獾恼f道。
老大沒有說話,似乎默認(rèn)了老五的話。
我們一行人走向那家早餐鋪。
不知是不是火車停運的原因,早餐鋪里有許多人。
這家早餐鋪店面不大,所以早餐鋪的外面也擺了幾張桌子。
老大一行人就坐在了外面,老五進(jìn)去點了一些東西。
從門簾往里望去,里面似乎熱鬧的很。
“不準(zhǔn)說話?!崩洗髮ξ艺f。
老大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
“嗯,好。”我答道。
突然不經(jīng)意的一瞥,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