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田科長,都是南田讓我這么做的!她說……龍賢的身份可疑,讓我們……調(diào)查。結(jié)果,真的就讓我們查到了??墒菦]有證據(jù),南田就給龍賢設(shè)了個(gè)局……她說這樣就可以一舉抓獲那些抗日分子?!?p> 一聽被查到了,劉錚和浩野滕奇的心跳皆跳慢了幾拍,眼神交流片刻后,才由浩野滕奇開口道:“哦?這家伙要真是抗日分子,我不就變成了引狼入室的幫兇了?這么說來,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呢!畢竟推薦他來這里工作的人是我?!?p> 剛覺到腦袋上的槍離自己的頭稍稍遠(yuǎn)了些,胡二狗小小松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趕忙討好道:“浩野先生說的是哪里話?您可是長澤長官面前的大紅人,怎么可能是幫兇呢!”
浩野滕奇認(rèn)可地點(diǎn)點(diǎn)頭,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樣。感受到周身的殺氣沒有剛才那么重了,胡二狗這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剛要起身,就又被浩野滕奇狠狠地踹回了地上?!昂莮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識人不善咯!”浩野滕奇冷笑著說道,把槍又重新對準(zhǔn)了胡二狗的腦袋。
一句話,成功的讓胡二狗把痛呼轉(zhuǎn)換成了解釋。
跪爬過去,拉著浩野滕奇的褲腳,慌亂地解釋道:“不是,浩野先生明鑒?。∥覜]有那個(gè)意思。我們并沒有查到龍賢就是抗日分子,我們只是查到了他的親哥哥是抗日分子……所以…所以…”
“所以,你們就想了這么一出戲。想著于情于理我都會(huì)來救他,于是設(shè)計(jì)好了陷阱,把他屈打成招等著我來救他。到時(shí)候,好栽贓陷害與我!”浩野滕奇好心地把胡二狗沒敢說完的話,替他說了出來。
胡二狗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卻不知要這么辯解,全然一副震驚的樣子??粗返倪@副模樣,浩野滕奇知道自己猜對了。氣憤起拿起一旁還未涼透的鐵烙就往胡二狗的臉上燙去。
“砰!”
隨著門口的一聲槍響,手里的鐵烙遍斷成了兩半,一半在浩野滕奇的手上,一半落在了離胡二狗的手只有幾厘米的地上。嚇得胡二狗一個(gè)激靈趕忙躲開。拍著胸脯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心道,“嚇?biāo)懒?,嚇?biāo)懒?,剛剛好險(xiǎn),還好……”
除了胡二狗,浩野滕奇、劉錚還有剛剛從疼痛中緩回來的龍賢都朝門口看去。只見門口不知何時(shí)站著三個(gè)人。
站在前面的是個(gè)日本女人。龍賢吃力地抬起頭,打量著那名日本女人。女人一副軍裝打扮,手里還舉著一把槍。“看來剛剛的那發(fā)子彈是從她手里打出來的!能來到這里的,還穿著軍裝的女人沒幾個(gè)。想來她就是這場戲的幕后導(dǎo)演——南田淮子”龍賢再心里這樣的猜測著。
很快胡二狗還有浩野滕奇便證實(shí)了他的猜想。
浩野滕奇故作不解地看著門口的人,不滿地問道:南田科長,您這是什么意思?”
跪爬著的胡二狗一聽是南田淮子來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哭訴道:“南田科長,您可算來了。南田科長,您可得救救我呀!我可是按照您的吩咐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