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還不知道吧,承太郎替身的變化?”波波靠著替身從樓下上來,說著流風不知道的事情。
“承太郎的白金之星似乎發(fā)生了某些問題,不僅僅是面板上發(fā)生問題,承太郎本身似乎也收到一定影響,我們懷疑這與承太郎的替身能力有關?!?p> 阿布德爾接過波魯那雷夫的話,對流風解釋著,同時從柜子里拿出一疊資料放到流風面前。
“你看,這是SPW集團對承太郎的替身進行的測試?!?p> 流風接過資料,不僅僅有書面上的文字報告,還有對應的錄像帶來記錄承太郎替身的變化。
很明顯,承太郎的替身白金之星在逐漸變弱,不僅如此承太郎的身體素質似乎也有些下降,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大就是了。
“我們都知道替身是替身使者精神的展現,能力也是如此,是依據替身使者的閱歷,渴望等等多方面的因素所導致的。”
“可是我們都知道,承太郎的替身白金之星在一開始卻沒有任何展現,就好像是沒有替身能力一般,直到與DIO對戰(zhàn)之后才覺醒與世界同種能力的時停?!?p> 流風翻看資料,每一項數據都在表面白金之星的不穩(wěn)定,同時有關于承太郎的親自述說似乎他也能過感覺到自己身上發(fā)生的問題。
“所以我們懷疑白金之星不是類似于許愿機制的替身,就是復制機制的替身,只有在承太郎的精神極度渴望某些東西的時候才會發(fā)生對應的變化,同時我們也猜測這種進化會讓白金之星發(fā)生一些改變來均衡這一變化?!?p> 阿布德爾點著頭說著大家的想法。
“所以為了不讓承太郎再次使用這種力量,我們兩人也就沒有告訴過他關于這里的事情,畢竟按照承太郎說過,DIO的世界的時停是能夠無限制的增長,可是他的替身卻停留在三秒的時間段,這本身就是一種十分不正常的表現。”
“而且敵人的能力還是削去時間,如果承太郎在見面的一瞬間沒有將敵人時停落入被動,那么很有可能再次施展白金之星的能力,導致他本人發(fā)生不可逆轉的傷害。”
流風接過話,波魯那雷夫與阿布德爾都點頭同意,三個大男人坐在圓桌旁都雙手抱胸,忍不住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那么就讓我來試一試吧?!?p> 流風看著手中的蟲箭,也下定決心進行嘗試,波魯那雷夫下意識的想要阻止流風冒險,但是想到這是幾人中最有可能創(chuàng)作奇跡的辦法,只能咬著下嘴唇不再說話。
“沒關系的,無論怎么說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相較于你們幾個笨家伙,我下去可是有辦法再回來的?!?p> 流風晃著蟲箭,把它放回盒子里,與阿布德爾幾人覺得好好逛一下當地。
“不要回頭?!眲倓傋叱稣疾肺輿]多遠,流風就感覺幾人被人跟蹤,在經過一輛汽車的時候,流風假裝透過車鏡摳牙,實則確定跟在身后的人是誰。
“一個穿著西裝帶著墨鏡的男人嗎?不是奇裝異服,也就是應該不是替身使者?!?p> 確定敵人只是個普通人,流風干脆提醒波波兩人,病人也悄然放出化作一團煙霧朝著男人飄過去。
“抓到你了?!?p> 身后的跟蹤者隨著流風幾人走進一處巷道,就看見三人等候多時,男人趕忙把手掏向胸口,就發(fā)現不知何時全身都被沙子束縛。
流風大步走向男人,一旁的波波嘲諷他,流風則從他的衣兜里掏出一堆證件。
“SPW該地的負責人?”流風看著證件上的名字,再看看一臉微笑盡可能做出無害表情的跟蹤者,想了想干脆讓伊奇放開他。
幾人簡單交流流風才知道,自從流風帶著伊奇離開杜王町后,承太郎就開始著手調查伊奇的去向,同時把這件事告知給喬瑟夫。
于是就有了這些人順藤摸瓜找到幾人這件事。
“我知道了,到時候我們回去接他的?!?p> 流風幾人得知喬瑟夫回來這里,雖然一開始有些驚訝,但想到那個老家伙的性子,也就接受并打算接機。
似乎真的跟當年的打DIO時遇見的戀人有關,有了流風的插手,喬瑟夫的腦子并沒有被人一通攪和,后來打DIO的時候雖然還是被吸成人干,不過相較于原本的生命特征都消失了,這一次的喬瑟夫很堅挺的抗到最后輸血。
所以如今的老家伙還是活蹦亂跳的充滿活力,當然相較于幾年前還是有很大變化,不過正所謂人老不以筋骨為能,老家伙這個歲數能保持這個狀態(tài),大家已是心滿意足。
知道喬瑟夫要來,大家商議著接下來如何操作,最后流風覺
決定先不露面,找一個地方把兩根箭融合。
有著波魯那雷夫與阿布德爾兩名在當地生活多年的人幫助,流風租下一棟相當不錯的別墅,一個人待著伊奇住了進去。
安頓好之后流風就為伊奇準備好一切,轉身獨自一人進入這棟別墅的閣樓里,一個人開始琢磨兩根箭的使用方法。
“如果沒記錯的話,吉良吉影這根是自主選擇,而蟲箭則是誰都可以,但是要經過它的門檻。”
流風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先使用鎮(zhèn)魂曲,畢竟相對于無法肯定的吉良吉影箭,流風還是先去試試這根大致了解的箭才最保靠。
在自己的胸前猶豫半天后,流風還是一箭刺入自己的胸膛,同時連帶貫穿的還有病人。
此時的伊奇已經早早的被流風送到阿布德爾的占卜屋中,方圓幾公里只有流風一家。
流風倒在血泊之中,突然感到心臟一緊,伸手觸碰自己后腦勺的空氣,果然碰到一個奇怪的圓球,伴隨著流風把圓球碰碎,神奇的力量也消失不見,流風一人倒在地上。
“這是成功了嗎?”召出病人,流風仔細觀察病人的變化,然而一無所獲,可是流風已經確定蟲箭在刺入自己身體那一刻消失不見。
“估計需要等很久才能奏效把,或者想迪亞波羅那樣打一下把殼子打碎?”
流風想著各種辦法的可能性,最后腦洞越來越大,流風選擇放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