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關(guān),位于洛陽以西,《水經(jīng)注》有載:“河在關(guān)內(nèi)南流潼激關(guān)山,因謂之潼關(guān)?!变P(guān)始建于東漢建安元年。
老曹為了預(yù)防關(guān)西兵亂,根據(jù)惡路險山,開北路為大路,改山路于河濱,當(dāng)路設(shè)關(guān),名日潼關(guān)。
潼關(guān)是關(guān)中的東大門,是兵家必爭之地。不管是進擊長安,還是寇掠洛陽,潼關(guān)都是繞不開的軍事要塞。
扼長安至洛陽驛道的要沖,是進出三秦之鎖鑰,東入中原和西出關(guān)中、西域的必經(jīng)之地及關(guān)防要隘,多少野心勃勃的的軍閥看到潼關(guān)的險峻,都只能是望洋興嘆,
所以潼關(guān)素來也有“畿內(nèi)首險”、“四鎮(zhèn)咽喉”、“百二重關(guān)”之譽。
老曹在這里布了五千守軍,哪怕十萬來敵,也能抵擋兩三個月,直到援兵趕至。
這么重要的關(guān)塞,除了曹氏宗親,其余人都不能讓老曹怎么放心。而鎮(zhèn)守這里的是誰呢,是曹休!
他是老曹的族子,曹洪的親侄子。
老曹一度稱贊他是曹家的‘千里駒’,待他如同親生兒子一般,不,比一般親生兒子還要親!
比如曹丕,老曹就一直不待見他!但是老曹仍舊把這曹家的‘千里駒’安排到曹丕身邊,輔助曹丕,當(dāng)他的助手。
而且曹休,曾經(jīng)一度擔(dān)任老曹的虎豹騎宿衛(wèi),如同典韋許褚一樣,能夠在老曹身邊宿衛(wèi)的人,都是老曹絕對信任的,畢竟身家性命可都交到了宿衛(wèi)的手中。
更不用說曹休還是曹氏宗親的身份,因此對曹休,老曹是一萬個放心。
直到一年多前,老曹為了更多歷練曹休,終于抽調(diào)了出來,安排在潼關(guān)鎮(zhèn)守八方。
“文烈兄長!”
趕了幾天路,黃子健來到了潼關(guān),曹休接到消息,早早就在這里候著了,黃子健一眼就看到曹休,跟他記憶里的人影重合,情不自禁就喊了出來,“文烈兄長,哈哈,子建好久不見你了!”
曹休策馬近前,笑道:“子建,聽說你要去洛陽,愚兄這幾天都在這候著,就盼著能早日與你相見。一別快兩年了,個子都長高了啊?!?p> 黃子健臉有點黑,他早過了長身高的年紀(jì)了?。?p> 不過,這是人之常情,長兄如父,一直以來,曹休待曹植都是極好的,所以在他眼中,總是不自覺的把曹植當(dāng)后輩照看。
說來也怪,曹植跟同父同母的胞兄曹丕,關(guān)系歷來不對付。反倒跟曹休相處得很好,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芙兒,來來,快來見過文烈兄長?!?p> “見過文烈兄長。”
“弟妹不用客氣,趕了一路,累了吧,愚兄給你們準(zhǔn)備了接風(fēng)宴,去去一路的風(fēng)塵?!?p> 曹休熱情將黃子健帶進守將府,吩咐開宴,酒過三巡后,
曹休突然詢問道:“這位是賈詡賈老大人吧?”
黃子健才一晃腦袋:“看我,都喝昏頭了。還沒來得及介紹,沒錯,就是賈公,旁邊的是他閨女賈玲。”
然后一指正滿嘴吃肉的小家伙:“這個是小弟新招募的家將,鄧艾?!?p> 鄧艾的小兒哮喘治好了,整個人氣息不再病懨懨,看起來挺精壯。
曹休早就注意到了鄧艾,通過氣息發(fā)現(xiàn),年紀(jì)小小竟然就是地罡修為,不簡單哪!
雖然人數(shù)不多,但麻將雖小,五臟俱全,一文一武,曹休不禁疑問道:“子建,你這是要爭儲了?”
賈詡伸出的筷子一頓,鄧艾啃肉的動作一僵,
黃子健的笑容像冰凍了一樣,凝固成一個固定的畫面。
“文烈兄長說笑了,子建在父親母親,還要兄長面前,都立下了誓言,不會爭儲!”
黃子健哈哈一笑,繼續(xù)喝了起來。
曹休搖搖頭,沉聲道:“你能瞞得了丞相,夫人,和大公子,卻是瞞不過愚兄,如果你只是單純想出來干點事,沒必要向丞相討要五百虎豹衛(wèi)精銳,還帶了文武,妻子,一同前來?!?p> 呃!
黃子健被噎住了。
他總不能說帶崔芙出來,是怕她被老曹給賜毒酒殺了吧?
還不等黃子健解釋,曹休擺了擺手:“子建不必解釋。其實相比大公子,愚兄更希望是子建你最終勝出。”
“只是丞相待愚兄如同親兒般無異,丞相讓愚兄輔助大公子,愚兄只能從命!”
“雖說愚兄是大公子一系,不過你放心,你要爭儲的事,愚兄不會說出去。不過愚兄也不暗中相助,只能兩不相幫,還望你諒解?!?p> 黃子健連忙擦了擦虛汗,“誤會,天大的誤會啊!”
他真沒想過爭儲好不好?!
他是想另立山頭!自己當(dāng)家做主!
只不過這樣做,等同于謀反,是造自己父親的反。畢竟老曹是想掃滅群雄,一統(tǒng)山河,而自己另立山頭做諸侯,就會成為老曹要對付的目標(biāo)。
可是自己該怎么解釋,從何說起呢?
黃子健大腦高速運轉(zhuǎn),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理由來。
曹休笑道:“誤會?你在夫人生辰宴上寫的那首詩,愚兄也有耳聞?!?p>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shù)英雄競折腰。”
“秦皇漢武,夏帝商君,俱往矣,數(shù)風(fēng)流人物,還看今朝!”
“雖然你是寫給丞相,歌頌丞相,可字里行間,同樣能透漏出你的心思。這一點不止愚兄能看的出來,恐怕丞相心中也有數(shù),你就不需要掩飾了,”
黃子健有些茫然,有這個意思嘛?
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眼光無意瞥到賈詡的表情,毫無變化,似乎一點也不感到驚訝,
黃子健目光透露著詢問,難道賈公也這么認為?
賈詡微微一笑,回復(fù)了一個肯定的眼神!你小子真當(dāng)天下人是白癡啊,這么明顯的事,還看不出來?
老夫看破不點破,就靜靜看你表演罷了!
黃子健頓時聳拉著腦袋,“沒有!絕對沒這種意思!”
堅決不承認!
曹休搖頭笑道:“行行行!你說沒有就沒有,愚兄都懂!往后絕不再提此事!”
得,看曹休這態(tài)度,這事沒法說清楚了!
曹休又道:“子建,你也知道愚兄雖然是個武人,不過素來愛好詩詞,今天你這個當(dāng)世小詩圣來到這里,愚兄厚顏,還請子建能賦詩一首,解解饞。”
“你別拒絕,這里太清寒了,除了訓(xùn)練還是訓(xùn)練,這日復(fù)一日,愚兄都快悶出病來了。愚兄就這么一個愛好,子建你可不能推辭?!?p> 小詩圣?
什么玩意?哥們什么時候有這么個稱號了?
不過寫詩嘛,這是哥的強項,嗯,這里是潼關(guān),腦海里剛好有一首經(jīng)典,
黃子健沉吟了一下,“有了!”
------------
PS:要去地盤了,只是那地盤有點寒磣。
而且豬腳票票太少了,該怎么拉起隊伍呢?
票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