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
黃子健將賈詡,諸葛均,鄧艾,召到了府上,三巡茶過后,直接切入正題,“最近洛陽來了很多不速之客??!你們有何看法?”
鄧艾這回倒是什么都沒拿著吃了,“公子說的是那些來參加文道大賽的人嗎?”
黃子健立即就給了個肯定眼神,哥們麾下唯一的戰(zhàn)將,腦子一點也不笨嘛,允文允武,“沒錯,小鄧艾有什么看法?!?p> 鄧艾笑道:“嘿,公子是想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嗎?您就下令吧,我立馬帶人去將他們砍了!”
黃子健嫌棄看了一眼他,拿起竹簡就砸了過去:“瞎嚷嚷什么!盡嚷餿主意!你讀的書都喂狗了??!還砍了,你殺過人嗎,裝什么大尾巴狼!”
鄧艾委屈巴巴道:“我還真殺過!當(dāng)年跟母親逃難,殺了幾個不懷好意的盜匪。公子,您不是說過解決問題要從根本上去解決嗎,這些亂臣賊子,早殺早干凈啊,哪里錯了?”
“閉嘴!好好聽賈老前輩和你老師是怎么說的。”
“賈老爺子,賈老爺子?”
賈詡打著瞌睡呢,似乎突然被驚醒,“四公子見諒,老夫年紀大了,犯困?!?p> 黃子健嘴角抽了抽,直接跳過賈詡,看向諸葛均,“豬先生,不知你有什么看法?”
諸葛均這些天將整個洛陽城打理的井井有條,能力可見一斑。
最牛掰的是,也不知怎么將那些大戶忽悠得踴躍來捐款,得錢數(shù)十萬,黃子健一下就富裕了起來,不但養(yǎng)一千軍隊無壓力,還擴充了一千新軍,交給鄧艾訓(xùn)練。
鄧艾學(xué)習(xí)進度非常快,黃子健給他灌溉了不少現(xiàn)代軍訓(xùn)的理念,小家伙把新軍訓(xùn)練得有模有樣的??赡茉谛形槔锎镁昧?,腦力有點僵化,才動不動就要從根子上解決,直接率兵去砍人。
這些天來諸葛均贏得了黃子健的部分信任,這么重要的軍事會議,也將他請來了。
此時賈詡右眼的眼皮一睜開,“這位就是洛陽新貴朱閣先生嗎?老夫久聞大名啊?!?p> 賈詡偶爾才會去縣衙,每次去都沒看到這位新貴師爺,最多看見背影,沒來得及交談。今天可以說,才算正式的會唔。
正好可以看看,這小伙子有什么能耐。
黃子健倒是每天都去點卯,可惜他以前又沒當(dāng)過官,根本不懂如何治理一城一地。還好他懂賈詡給他提的意見,用人!
遇到不懂的,直接推給了諸葛均,諸葛均得了令箭,自然是正中下懷。他是來查探消息的,有了權(quán)力,就能調(diào)動一城兵馬,為他謀私。
至于黃子健交給他的雜事,那些都不叫事,輕松就能解決掉。
咳咳!
黃子健虛咳了幾下,將諸葛均的心思拉回來,這師爺什么都好,就是愛走神!
諸葛均眨了眨眼,總算想起剛才領(lǐng)導(dǎo)的問話,然后一臉茫然道:“我沒看法啊。”
黃子健突然有些心累,感覺自己的智囊團,似乎有些不靠譜啊,“張貼官榜吧,該來的也差不多到了,就定在五天后吧。鄧艾,你帶新軍去廢墟皇宮修葺一座宮殿出來,作為比賽地點。”
這第一屆文道大賽,黃子健覺得太差強人意了些,
有分量的人物沒幾個,這還怎么操作下去?
黃子健瞥了一眼賈詡,還好他做了兩手準備,將賈詡給拐來,就是為了沒有重量級人物時,把這屆文道大賽冠軍塞給賈詡頭上。
他自己是沒打算參賽的,自己若是下場,哪里還有其他人的活路?!
真當(dāng)幾千年歷史白學(xué)的啊,哥們滿腹經(jīng)綸,分分鐘把這個時代的人秒得渣都不剩,黃子健內(nèi)心滿是歪歪,為自己不趨名附利的高尚人品點贊!
鄧艾頓時苦著臉:“公子,這不好吧?!將士們還要訓(xùn)練呢!”
公子到底只是個理論派,不懂實際情況,鄧艾只能委婉勸道:“讓將士去搬東搬西,很容易鬧情緒,搞不好還會炸營!”
殺官造反,那膽子估計新軍還沒有,但是打打砸砸的可能性非常大,畢竟他按照公子的訓(xùn)練方法去練兵,強度已經(jīng)很高,
若不是公子發(fā)的糧餉高,這些五大三粗的漢子早鬧事了。
“反了他們了?!”
黃子健語重心長道:“平時不是讓你多灌溉價值觀嗎,你小子只會偷奸耍滑,將士們的價值觀念建設(shè)很重要!”
新軍交給鄧艾的時候,黃子健就再三告誡,一定要抓好新軍的價值觀念建設(shè),要有為人民服務(wù),保衛(wèi)家園,保衛(wèi)廣大人民群眾的決心。
現(xiàn)在只是讓他們?nèi)フ硪粋€宮殿出來,都推三阻四,三觀不正啊!
鄧艾撇嘴道:“您說得倒是輕巧,我按照您的吩咐去跟他們說了,可那些大老粗根本就聽不懂啊!還有些軍士直接就呼嚕嚕睡了過去?!?p> 黃子健撓了撓腦袋:“我還真不信了,待會本公子親自去給將士們做工作!”
鄧艾砸吧砸吧嘴,不再說什么,反正不讓他再去抓思想工作就行。
等公子自己見識過那幫粗漢子的呆萌,就知道自己說的實話了。
這時,張山突然跑進來道:“公子,司馬軍師還有楊修公子來了?!?p> 黃子健皺眉道:“他們怎么來了?請進來吧。”
張山領(lǐng)命出去,沒多久就帶來了司馬懿和楊修,
楊修一見面就笑著上前拍肩,“子建兄,好久沒一起喝上一杯了,今天我們可得好好敘敘?!?p> 楊修和曹植一直都是好友,嗯,確切的說,是花天酒地的酒肉朋友,
黃子健不疑有它,奇怪道:“德祖兄和司馬軍師,怎么突然來這了?”
老曹出征的名單里,就有司馬懿和楊修,對于司馬懿,曹植沒有什么交往,
但是楊修被老曹征辟為倉曹屬主簿之后,就很少找曹植去喝花酒了,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軍中。
這次突然來訪,還是與司馬懿聯(lián)袂而來,這就奇怪了。
對于司馬懿,黃子健一直都好奇,一直想找機會接觸,可惜都沒機會。上次只是見了一面,連交談都沒說上一句。沒想到在離開鄴城后,居然會在洛陽這里又見上,這是第二次見面了。
華貴的錦袍,披散的頭發(fā),還是個面癱,也沒啥特別的嘛。
司馬懿看到丞相的四公子,也沒任何討好的笑容,面無表情說道:“見過四公子。老夫跟丞相說,對四公子舉辦的文道大賽很向往,丞相恩準,就讓老夫來了?!?p> 楊修適時笑道:“當(dāng)時我就在邊上,一是也想來見識一下,二來還拿跟子建把酒言歡,于是就請求丞相,讓司馬軍師把我給捎帶上?!?p> 嗯!
這些人都把我當(dāng)傻子呢,這么扯的借口,也就前身那個倒霉蛋會相信,然后設(shè)宴好好跟楊修海吃胡喝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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