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姝呵呵噠:“這么老套的撩妹套路你也來?”
誰知道男人胸前的機甲倉打開,將她放了進去。
魚姝無語,尼瑪,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
機甲的控制室一般都在機甲的胸膛的位置,一個控制室大概四五平方米,能容納五人左右。
此時男人正坐在椅子上操控著機甲,將魚姝放在自己的身后,又合上了機甲。
男人頭也不回的盯著屏幕前的場景:“我叫祁謹城,今年27歲,你呢?”
姓祁?魚姝皺著眉看著他的后腦殼:“你和祁川是什么關(guān)系?”
“他是我哥哥?!?p> 魚姝挑眉,還沒聽祁川說過他有個老弟,她走到祁謹城身邊:“喂,你……”
話沒說完,祁謹城將臉轉(zhuǎn)過來看著魚姝,魚姝徹底愣住了。
祁謹城和祁川雖然有著五分相似,但祁謹城和祁川的溫潤儒雅不同,他的臉上滿是軍人的正氣凜然。
有型的臉,凜冽的眉,刀削般的鼻子,緊抿的唇。
這模樣,明明就該死的陌生!可下一瞬,滿是情.色的畫面一下子涌入魚姝腦海里是怎么回事?!
尼布拉十星的雨下的嘩啦啦,夜深了。大概是五年前,病毒還沒有爆發(fā)時,一個男人倒在了黑暗中,出門倒垃圾的女人,剛好被這躺在街道小巷上的的男人絆倒。
她慘叫了一聲:“誰??!”
她爬起來,回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一個有著如神邸般姿色的男人。
于是女人色心大起,不第一時間撥打醫(yī)療站通訊電話,反而跌跌撞撞的將男人搬回了家,為他寬衣洗澡,明明沒有傷口,男人卻全程昏迷著。
女人洗著洗著,看著男人的臉,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臉上的紅越染越深,誰也不知道,此時她心里的兩個小人在瘋狂打架。
比賽總有輸贏,在抵死抗爭了1分59秒之后,邪惡的小人一腳踩扁了善良的小人,瘋狂的哈哈大笑起來。
在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一個昏迷著的男人,在浴室里,被一個色女給強尖了!
經(jīng)過這夜的翻云覆雨之后,女人稍微照料了一下,然后……男人還是沒醒,女人心里的小人繼續(xù)打架。
幾日之后……在第四天時,男人終于幽幽轉(zhuǎn)醒。他捂著腎,虛的連話都說不清。
女人含糊的說救了人,就把他無情的趕走了!
兩個月后,女人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
魚姝額頭上冒出了細汗,她咽了咽口水,記憶太突如其來,她驚恐的,下意識的后退一步。
祁謹城挑眉:“怎么?我長的那么可怕?要你一看見我就嚇得后退?!?p> 魚姝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沒,沒有,沒有?!?p> “哦?!逼钪敵菦]理魚姝,看著屏幕上出現(xiàn)的蟲子,直接一炮轟死。
魚姝暴躁的抓著頭發(fā),想起剛剛腦海里的畫面,簡直痛不欲生,啊啊啊啊?。∵@都是什么鬼!好想死哦!
真是完全沒有辦法直視祁謹城了好嗎?!別說祁謹城,她連祁川都直視不了!
祁謹城扭頭,不解的看著她抓著頭發(fā),無聲吶喊的模樣:“你有事嗎?要不要幫你打個醫(yī)療站的通訊電話?”
魚姝看著他,僵硬的笑了笑:“呵呵……不用了?!?p>
歸水如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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