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過去了,斯遇想自己被困在這醉紅樓也不方便出入,打點人情也不容易,只能找這林一白幫忙。但當(dāng)時周家有嫩的時候,您家都撇的干干凈凈。他在還會來接手這個燙手山芋嗎。
斯遇今天彈奏完曲子之后。便直奔林一白雅間。但又不知從何開口。斯遇什么是。胡亂地彈奏一些曲子。也不知道彈了些什么鬼。
“你今天好像有心事?”林一白問到。
斯遇也不想隱瞞,假意哭了起來,“你相信家父是一個貪贓枉法,貪得無厭的人嗎?”
“肯定不信。周府平時吃穿用度都十分節(jié)儉,且周伯父一心撲在百姓身上。一心為老百姓著想怎么會貪污賑災(zāi)的錢呢?當(dāng)時案件有太多的疑點。但是為了泄民憤結(jié)案又太快了。哎......”林一白說到。
“他們說父親以低價收購一些病豬病牛去祭祀,我不相信。我想從王屠夫查起?!彼褂鲋苯犹裘鳌?p> “我事后便查問了,結(jié)案后那王屠夫一家早就不知所蹤。這件事情事關(guān)重大,你不要魯莽行事?!绷忠话讚?dān)心地說到。
“如果我想要重查案件。替父親平反。你會幫我嗎?”斯遇堅定地問到。見林一白猶豫,斯遇趕緊用茶給自點上兩點眼淚,淚眼婆娑地看著林一白。
見林一白心軟了,斯遇順勢靠在林一白身上:“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能依靠的就只有你了?!?p> “不是我不幫你,你要想可以煽動群眾,施壓大理寺,幕后黑手勢力不容小覷,我現(xiàn)在只想你平平安安?!绷忠话装参康剿褂觥?p> “與其背負(fù)被世人所唾罵的罪名茍且偷生地活著,我不如一死?!彼褂鰯蒯斀罔F地說。
林一白摟緊斯遇:“這事我去打點。”看樣子美人計還是管用了。但斯遇一想到林家在周家出事時不管不顧的態(tài)度還是不放心。心里打算還是要親自去問問,雖然王屠夫死了,說不定從他隔壁鄰居家或許能問出一些線索呢。
第二天一大早食欲便找了個借口出門去。生活還跟著兩個跟屁蟲。斯遇想方設(shè)法都沒能把他們兩個甩掉。沒辦法,只能帶著他們一起去了。斯遇來到王屠夫家附近。發(fā)現(xiàn)它家的院子荒廢已久,門上已經(jīng)落滿灰塵,看上去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人居住了。斯遇推開黃色屠夫隔壁鄰居家的門。開的是一位大媽?!拔沂歉舯谕跫业倪h房表親,此次來路過長安,想要來拜訪叔父,請問他是搬家了嗎?”那人看到是問王屠夫的,神情緊張地把門給關(guān)上。斯遇覺得很奇怪。又另外問了周圍幾家,這幾家的態(tài)度。和剛剛那大媽一樣,一聽到是打聽王屠夫的直接把門關(guān)上。
斯遇不甘心地還想再問,被林一白阻止了:“你不出他們只要一聽到王屠夫的名字就非常排斥嗎。很顯然。他們都被封口了。想要打聽消息,還得另外想辦法。”
“你怎么來了?”斯遇對林一白的到來很驚訝,她以為他只是隨便敷衍。
“我不是答應(yīng)你,替你打聽嗎?”林一白責(zé)怪地問到。斯遇對于自己對林一白的不信任也感到十分后悔?!澳愀襾?。”說完便帶著斯遇走到附近一個隱秘的角落。待到早市結(jié)束,林一白趁人不注意抓了一個早市歸家的生意人。
“你可知屠夫一家的去處?!蹦侨嗽缫驯粐樀貌惠p,哆哆嗦嗦地說不知道。林一白拿刀子架在那邊脖子上。那人很快便招了。王屠夫一家在幾月前被幾個官兵帶走之后就再無音訊了?!按笕损埫。菐讉€官爺說誰敢多說半句就讓我們性命不保!”那人帶著哭聲說到。
“那幾個官兵穿什么顏色的衣服?”斯遇問到。
“他們穿著不像是普通的官府,官服是紅色的,看上去很有殺氣?!蹦侨硕叨哙锣碌卮鸬健?p> 林一白拿出一定銀子,“拿著,如果將今天的事情透露出去半個字,我讓你死無全尸?!蹦侨四弥y子趕緊跑掉。
看樣子那王屠夫一家多半已經(jīng)被殺人滅口了。王屠夫這邊的線索已經(jīng)斷了,只能從抓他的官兵著手調(diào)查。
“你怎么看?”斯遇問到。
“五品以上的官兵,侍衛(wèi),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手下的官服都是紅色,這還得慢慢查起?!绷忠话状鸬健_@線索太渺茫。
“我不是說了,這件事情很危險,要你不要管嗎?你為何不聽我的話?”林一白生氣地問到。
“我閑來無事,自己想過來打聽一下,看下有什么線索?!彼褂霾缓靡馑嫉卣f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