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陽大將軍向琛
男子替她上好藥后,把自己的一張羅帕拿了出來,正要撕爛替她包扎,凌萍心見此把手收回去。
“多謝公子救治,紫晰無以為報,時辰也不早啦,公子該走了。”凌萍心想著還是把他趕走吧,若是有人發(fā)現(xiàn)她寢殿內(nèi)有一個大男子,定會被說成偷人,到時候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如此,我便走了,這藥我留下來給你吧!”男子溫柔的笑笑,把藥放到地上,又看了看她那蒼白的模樣。
這凌紫晰倒是蠻符合他心里所想要娶的女子,他對她也算是一見鐘情吧!只是可惜她已經(jīng)嫁給蕭陌城了,他也就想想算了。
“多謝公子?!?p> 男子也沒有再說話,只是深深望了一眼凌萍心,把火折子留了下來,他走到窗邊用輕功飛躍出去。
凌萍心見男子離開了,警覺之心徹底的放了下來,又開始昏厥了。
她忍著腫手的疼痛在地上拿起那瓶藥,還有火折子。
艱難的站起來,在站的時候很昏厥,差一點又摔了一跤。
只是她的背部撞在了桌上,痛的她咬牙切齒著,冷汗直流。
身上也怪痛的估計是很多地方都被打的有淤血了吧!
她緩緩的用火折子照亮她想去地方,總算走到有蠟燭的燈臺。
燈臺的模樣像只鶴屹立著,蠟燭就在頂上,凌萍心把蠟燭點著。
整個宮殿便亮了不少,她又轉(zhuǎn)向另一個燈臺點著了蠟燭,諾大的寢宮被蠟燭照亮了。
凌萍心把蠟燭點著后,吹滅火折子蓋好后,整個人無力的一軟倒在了地上。
此時她頭昏眼花,但她腦子告訴她要爬到床上去,于是她用爬的速度。
總算是爬到了床上,這會她便是真的昏厥了過去。
男子有些擔(dān)憂的走著,她傷的蠻重的要不要此刻再回去瞧瞧她,免得出什么大事。
“將軍,阿彌總算找到你了?!蹦凶拥氖绦l(wèi)呼著氣叫著,與他裝扮的大致相同,只是他的裝扮要比男子的好一些。
“跟蹤本將軍的是誰?”男子本想著回去瞧瞧凌萍心,可被他屬下找到,便想了下還是算了。
“屬下審問了那人,那人是太子派來的?!?p> “太子?這太子真是事事都上心,連本將軍的行蹤都想要了解清楚?!蹦凶幽敲寄块g顯示著不一般的霸氣。
男子正是這朝陽國的大將軍向琛,看管的地方是朝陽最重要的邊境。
也是朝陽圣上最器重的人,手握著天炎軍的兵權(quán),十幾歲在軍事方面便很有成就。
他曾隨他父親出征,以一敵百將對方首領(lǐng)的頭一刀盡斷,而揚(yáng)名天下,最終他被稱為百首將軍。
如今他已有二十三歲與蕭陌城同一年出生,同蕭陌城也算是至交好友。
因為都忙于戰(zhàn)事關(guān)系,導(dǎo)致他如今還是單身一人,曾有不少媒人向他舉薦未婚女子,可都被他推脫了。
等到了這幾年來無人敢再犯朝陽,他才慢慢得空,一年也能回朝陽城幾次。
每次回朝陽也會找上蕭陌城喝一杯小酒,訴說下心事等方面。
可每次回來都會被他祖母拉去與那些官家女子見面。
久而久之他也是沒了興趣,有時候他便偷偷的想著,他是不是得了什么???
此時的他回來了也只是為了,他祖母七十大壽,只是他剛一回來就被太子跟蹤,也不知道這太子想做什么?
他本想著今晚找蕭陌城聚一下,可他剛到王府門口便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
他便找了個地方同他侍衛(wèi)對換了衣物,他的侍衛(wèi)穿著他的衣物出去了,那跟著他的人也跟著出去了。
可他沒想到的是他剛出去便有人向他撒迷藥,向琛吸入了不少迷藥,便暈乎乎的將那人打傷后,跳進(jìn)了王府的后院。
于是他找到了蕭陌城曾經(jīng)跟他說這地上是給他未來王妃所居住的地方,瞧見里面沒燈,寢殿里或許沒人吧!他便進(jìn)去了。
等他進(jìn)去后便找了個地方,運起內(nèi)力把那些迷藥從體力逼了出來。
迷藥隨著汗液滴流在衣服中,還好如今是夏天逼出迷藥也是比天冷的時刻要快些。
當(dāng)他剛逼出迷藥之時,黑暗間他發(fā)現(xiàn)有人進(jìn)了門。
他快速站了起來捂住那人的嘴巴,才發(fā)現(xiàn)她是個女子。
還把他的手心咬了,后來他又看清了女子蒼白的模樣,嬌小清冷。
他看見女子手傷的非常嚴(yán)重,也沒見她大叫或者哭泣,只是強(qiáng)忍著痛楚的模樣。
他起了憐憫之心要為她上藥,可她依舊想著要推脫。
于是他覺得她本是個柔弱的女子堅強(qiáng)又自愛,是他這些年一直想要找的女子,可她卻嫁給了蕭陌城。
如今他也只能想想罷了,只是他此刻又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病。
只是當(dāng)時沒有遇上喜歡的人罷了,一見鐘情之事居然在他身上發(fā)生了。
他竟喜歡了他至交好友的王妃,對他真是個極大的打擊,對蕭陌城極為愧疚的感覺。
想他堂堂大將軍竟有了這種煩惱,看來以后他只能將此事埋與心底了。
“回府吧!”向琛眉眼間顯出嚴(yán)肅之感,話語也傳出如他表情般的語氣。
“嗯?!毕蜩〉氖绦l(wèi)點了下頭,與向琛一同回府去了。
第二日
凌萍心痛的清醒了過來,她的手因為昨晚上了藥已經(jīng)開始慢慢的結(jié)痂。
凌萍心轉(zhuǎn)頭看著窗外,腦中回憶著那男子的模樣,心里竟會有一絲的甜意。
她心底就這般想著若是當(dāng)初嫁的是他這種男子,她今時今日是不是就不會這般難過了。
最后她還是認(rèn)命的告訴自己,她只是個賤如螞蟻的命,又怎么能配的上那人呢?
昨晚她看清那人的樣子,他眉眼間都顯示出不一樣的氣勢還將她嚇了一跳。
如此厲害的男子,又怎會是個平凡之人,或許是位身份顯著的男子吧!
凌萍心又告訴自己她已替嫁,不能再有這種想法了,她也只能把這事藏在心底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