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字碑,我覺得以你們倆目前的實力來說,沒必要存在?!?p> 說話的人居然是龍墨!
沒錯,龍墨出來散散心,因為這兩天于家軍營的心思全部集中在出逃的裘敏身上。
龍墨也沒打破這種局面,不管怎么說,于家軍營重視,也就意味著于浩然重視。
這樣于情于理,對整個于家軍來說,都是一種主動意義上的保護(hù)方式!
“你覺得就憑著你一句話,我們兩個人就要退出無字碑?”
說話的是野兔,他沒見過龍墨,所以不怕得罪他。
“不,我的意思是,實力達(dá)到了,但是沒那個必要存在。”
蒙面人皺著眉頭,他沒想到居然會碰到龍墨。
“你,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龍墨看了眼蒙面人,他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我們沒見過,你是誰我更不知道!”
蒙面人一口回絕,
開玩笑!就算是知道也不能見面,更別提其他的!
野兔想要溜之大吉,現(xiàn)在就剩下他一個人,必須離開!
“怎么?想離開了?你們倆剛才不是打斗的挺厲害的?慫了?”
龍墨想要激怒野兔,因為他發(fā)現(xiàn)野兔居然和九州慕容家有關(guān)系!
九州慕容家,一直和龍墨所在的家族都是敵對關(guān)系!
這個時候,在中原城這彈丸之地,居然能夠碰到慕容家的人?
不得不說,賺不賺先不提,起碼碰到了就是運(yùn)氣!
“你想要做什么?”
野兔的動機(jī)被龍墨察覺,他自然小心翼翼的行事,
“我不想做什么,我就是想從你身上得到一些消息?!?p> 龍墨指了指野兔說道,
蒙面人皺著眉頭,站在一旁,他不想插話,而是想看看,龍墨究竟要做什么!
“從我身上得到消息?”
野兔有些好奇,先不說他認(rèn)不認(rèn)識龍墨,就算認(rèn)識,憑什么?
“沒錯!能不能告訴我,你和慕容家是什么關(guān)系?”
野兔盯著龍墨良久,
蒙面人也是看著龍墨許久。
“慕容家曾經(jīng)救過我,所以我身上佩戴的玉佩是慕容家的長老贈送給我的!”
“你說謊!”
龍墨看了眼野兔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慕容天吧?”
野兔滿臉不信,慕容天的失蹤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龍墨究竟是什么人?為何會知道慕容家?
“你先回去吧!他的命留給我,沒問題吧?”
龍墨看了眼蒙面人,
蒙面人沒吱聲,也沒離開。
“慕容天,你就不恨慕容家斷送你的財路?”
龍墨怎么也不敢想象,眼前的這個男人會是慕容家失蹤二十年的慕容天?
“我說了!我不是什么慕容天?我叫野兔!”
野兔瞪著眼睛怒吼一聲道,
“行了行了!你雖然不愿意提及過去,但是你身體里流淌著慕容家的血脈,這個總沒說錯吧?”
野兔實在是力不從心,
龍墨的每句話,都是在敲擊靈魂深處的傷痛!
不管是慕容天,還是野兔!
他只是他自己!從被陷害逃離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慕容天!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對不起,我要離開!”
野兔可不想放著好日子不過,再繼續(xù)顛沛流離!
“你想要離開,經(jīng)過我的同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