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菜被趕了出來,也沒有享受那頓大餐,自然她也不會選擇吃虧,當然是好好宰一頓白寒。
“喂!小珍出來玩,姐帶你嗨!”白菜手指掐著白寒的卡,滿臉的高興。
“菜??!我家太后在旁邊監(jiān)督我呢!也不知道她受什么刺激硬是說,這個周末要監(jiān)督我學習,考試不再倒數了,真是的……”蔣小珍還沒吐槽完就掛了。
應該是被她家太后給掛了,白菜目光淡了些,心想再看看有沒有人一起的,翻了翻好友,除了蔣小珍就是張少博和朱小芹,朱小芹出國了,張少博在學習,然后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忽然想到一個人,但她又沒再找了。
嘁!我一個人獨享,才不需要你們呢!
這估計屬于白菜心里的自我安慰,還是走出她六親不認的步伐去了高級酒店,反正又不是她的錢。
“小姐,今天這里包場。”服務員禮貌的向白菜說道。
“包場?”白菜微微皺眉,看見那些名媛望族把請?zhí)o服務員,然后優(yōu)雅的走了進去。
白菜有點好奇里面在干什么,把白寒的卡給服務員看,“我爸讓我來祝福的?!?p> 服務員委婉的笑了笑,“抱歉沒有請?zhí)遣荒苓M去的?!痹僬f誰認識你爸?服務員忍著沒有把后面的那句話說出來。
白菜抽回卡,不滿的看著他,但還是轉身離開了。
沒過多久,也不知道白菜那里來的請?zhí)锨敖o服務員然后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白菜一進去就看見一路擺的玫瑰花,潔白色的紗,還有倆個人的婚紗照,那個男人看起來比那個女人要大很多,女人長得年輕漂亮,看到這個白菜又不經意想起自己老爸。
白菜搖了搖頭,心想:只要是真愛,年齡不是問題,沒有誰可以指責別人追求愛的資格。
白菜感覺照片上的人是見過的,不過想不起了,她也沒想去深思,白菜半瞇著眼睛,看見那邊的大餐,興致勃勃的走了過去。
由于是別人的終身大事,白菜也不想給別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拿了一大盤的東西躲在不容易被看見的地方大吃大喝起來,完全沒有顧及自己的形象。
忽然聽見有人輕笑了一下,白菜抬頭看,是易衛(wèi)。一如既往,他裝著自己沒笑過一樣。
白菜的嘴全是油,現在的她看起來呆呆的,她就是有點尷尬,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子壞了,傻傻的把雞腿拿起來問,“兄臺要吃嗎?”
“……”易衛(wèi)看著她沒說話,白菜能看出他的笑是憋住的。
一看就知道是悶騷型。
白菜在心里想到,沒想理他還是自顧自的吃了起來,他坐在白菜的對面,忽然問道:“聽說你是白總的女兒?”
“昂!怎么了?”白菜沒抬頭看他,美滋滋的享受這些美食。
“沒什么,就是你不應該注意一下形象嗎?好歹你也是……”易衛(wèi)沒說完就被白菜打斷。
“大家閨秀?又不是古代,那么拘束自己干什么?沒聽過這首詩嗎?風無法吹折我的腰,只會讓我浪得更高;雨無發(fā)打哭我的臉,只會讓我笑得更騷。”白菜說得頭頭是道的樣子。
易衛(wèi)笑了笑,向窗外看去,白菜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薄薄的紗籠罩著整個花園,黑夜里只有一輪皎潔的明月。
由于是高樓還是整個玻璃窗連地,視野也闊了不少,風景看起來也沒有那么枯燥無味。
易衛(wèi)目光暗淡,但還是勉強的笑了笑,白菜把雞腿遞在他嘴前,“兄弟心情不好來根雞腿?!?p> 易衛(wèi)轉頭看她,白菜搖了搖手里的雞腿示意他要吃不吃,易衛(wèi)下意識看她的手,不用說全是油。
易衛(wèi)一臉嫌棄,“臟?!?p> “臟?”白菜有些不爽的看著他,生氣的收回雞腿,沒好氣的說道:“易衛(wèi)從一開始我對你意見就非常大,你就是那種悶騷型,你說你這樣的脾氣以后找女朋友是不是很難?”
“不過,你這副皮囊也能引起不少人的喜歡?!卑撞税胩裘伎粗?p> 易衛(wèi)也沒有在意什么,只是很淡定的喝起了桌上的紅酒,見易衛(wèi)沒理她,白菜也就閉嘴默默吃了起來。
“你有沒有一種感覺自己的存在是多余的?”
白菜聽到抬頭起來看他,皺眉想:傾訴衷腸來了,這不是小說常有的腦殘手段嗎?
“呵呵呵……”白菜微笑了一下,然后立刻冷了下來,“沒有?!?p> “算了,跟你說了也不懂,你那么傻?!币仔l(wèi)說完對白菜笑了笑。
聽到他這句話,白菜突然感覺很不爽,氣憤的把雞腿放了下來,“講!誰聽不懂就是小狗!”
“今天是我爸爸的婚禮……也是第四個妻子。”易衛(wèi)還思索了一番。
“真夠狗血的,都四了……”白菜自言自語的吐槽。
“在小時候我的親生母親和他就離婚了……”易衛(wèi)極其平淡的講著,好像講著另一個人的故事一樣。
白菜聽著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比漠西河寫的還狗血,這完全是兩個渣男和渣女惹的禍,苦的是易衛(wèi)這個娃兒……
白菜邊吃邊抹淚,心里覺得好狗血,“嘖!我要去洗洗臉了,你看我……”
易衛(wèi)回頭看她,臉上還有淚痕,紅紅的臉,滿嘴的油,她還一臉楚楚可憐的把手爪伸出來給他看,全是油。
“你去吧!”
白菜對他笑了笑,他突然來了一句,“謝謝你,愿意聽我的……故事?!?p> 白菜揚起嘴的最大幅度,然后就走了,想起易衛(wèi)的故事,她又忍不住哭了,還抽泣了起來。
白菜平復了自己的心情,把自己嘴上和手上的油洗完了,抽紙的時候,突然有人問道:“你不是喜歡宮煜嗎?為什么要纏著易衛(wèi)?”
白菜轉身看是胡婷悅,她穿著價格不菲的禮服,臉上還化了妝,白菜回頭把手擦干凈了再回頭看她。
胡婷悅還有些趾高氣昂,白菜走近她笑了笑,然后來了一句,“關你屁事?!?p> “你!”胡婷悅氣得說不出話來。
白菜突然停住腳步,回頭看著她說:“舍得在這些花心思還不如好好專心考試,你以為是小說灰姑娘和王子嗎?別天真了,妹妹。”
胡婷悅聽了覺得很可笑,“你自己長年考倒數第一,居然告誡我好好學習,你不覺得打臉的嗎,白菜?”
白菜轉身冷笑了一下,看著她問道:“沒辦法我就這樣,但是你信不信這次我會把你拉下來,敢不敢打賭?”
“呵!你是在癡人說夢嗎?”胡婷悅輕蔑的看著她。
“你就說你敢不敢吧?”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就算不學也比你好。”胡婷悅看著白菜。
“好吧,誰輸了就任由對方提出一個要求,不管是什么都要答應?!?p> “好!我等你超過我,好好復習?!焙脨偱牧伺陌撞说募绨蛉缓缶妥吡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