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蘇塵惜快要到房間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怪異的聲音,就像是……
蘇塵惜悄悄探頭往里面看,卻紅了臉。隨后快步到房間里。夜辰溟原本在看書,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奇怪的問道:“你怎么突然臉紅了?”
蘇塵惜支支吾吾的回道:“旁邊……那個,有人在那個……”
“嗯……”夜辰溟瞬間就懂了也不吱聲了,這種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
門外突然來了倆個人,朝著夜辰溟和蘇塵惜行禮。“拜見夜世子,夜世子妃?!?p> “有何要事?”夜辰溟一副我很不耐煩的語氣問道,和對蘇塵惜說話的語氣判若倆人。
那領(lǐng)頭的名叫張揚是長年掌管飛鷹大會一些比賽項目的頭目,見夜辰溟問,依言回道:“夜世子也是很多年沒有來參加過飛鷹大會了,但是歷來的規(guī)矩世子還是知道的?!?p> 所謂規(guī)矩就是所以參加飛鷹大會的貴族小姐們在大會開始之前都要按照參加項目的人里面進行抽簽。
“本世子向來不問世事,可不知道這歷來的規(guī)矩是什么?!币钩戒橐痪湓捴苯影褟垞P噎的死死的,他值得訕笑。“不懂也沒關(guān)系,只需世子妃抽個簽就行了?!?p> 蘇塵惜只選了一個制香,而選擇制香的人也不是很多,倆只手指都數(shù)的過來。
蘇塵惜從遞過來的托盤里隨便拿了一個紙條,打開一個是個數(shù)字五。正好在中間。
張揚探頭將蘇塵惜抽的紙條數(shù)字寫在紙上。嘴上還念叨:“五字好啊,居中?!?p> 再說了幾句客套話,張揚便走了。經(jīng)過隔壁房里的時候還偏頭看了一眼,什么都沒有看到。
房間里,孟晗音緊張的身子僵硬。身上歐子墨的氣息濃重,手還不老實的在各處點火?!皻W……子墨,你放了我吧?!?p> 這其中含義大抵也只有他們二人才知道。
“你要我怎么放了你?嗯?”歐子墨附身咬了孟晗音一口,孟晗音輕哼眼淚控制不住的掉了下來。
“你要記得你的所有榮光都是我給你的,你此生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歐子墨繼續(xù)動作,孟晗音沒了掙扎。
心里在想,榮光是嗎?我還給你……
下午便開始第一場比賽,跳舞。選這個項目的人特別多。暗香也是擔(dān)心蘇塵惜會餓,提早給她準備了飯菜。
不過,蘇塵惜似乎不怎么買賬。
“這怎么都是一些葷菜啊,我想喝粥……”蘇塵惜脫著下巴,興致缺缺的說道。
暗香看了一眼夜辰溟,小心翼翼的提醒:“主子,世子爺說罰你二十天不準喝粥的?!?p> 這才過了幾天啊。
夜辰溟拿起碗筷開始吃飯,直接無視蘇塵惜的目光。
蘇塵惜不甘心就這么屈服,可是她實在餓的慌了。一大早起來,粒米未進。糾結(jié)許久她還是選擇好好吃飯。
她那胃真的承受不起她這樣折騰了。
暗香在一旁偷偷的笑,粥嘛,不是沒有。只是世子爺不讓端出來,可不是沒有辦法。總歸飯比粥要好。
蘇塵惜吃到一半,外面?zhèn)鱽砹颂柦堑穆曇?。這就預(yù)示著比賽要開始了。蘇塵惜有些急了,匆匆扒拉倆口,一不小心就嗆著了。
夜辰溟眼睛彎了彎,帶著些許笑意給她斟了一杯茶。“急什么,我們又不參加。”
我們這倆個字,鉆進蘇塵惜的耳朵里就極為曖昧。連一向木訥的曉東也是看不下去了,偏過頭假裝什么都沒看到,沒聽到。
蘇塵惜扒完碗里最后一粒飯,若無其事的說:“好了,我吃完了。我們走吧。”
“好?!币钩戒閼?yīng)道。
大概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看見蘇塵惜的耳朵紅了。
從房間走到廣場就花了半柱香的時間,等到了的時候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廣場夠?qū)?,人雖然多但是也不至于擁擠。
臺上有人正在表演,整只舞都是輕快的節(jié)奏,但是卻沒有什么稀奇的動作或者表演方式。使得這只舞只能淪為中下品。
凡是看見蘇塵惜皆是議論紛紛,甚至有幾個膽大的直接沖到她面前問:“夜世子妃,聽說那日一舞驚艷四座,不知世子妃可選了舞蹈?”
“沒有。”蘇塵惜冷冷的回道,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有時候蘇塵惜真的和夜辰溟很相似,尤其是對外人都是擺著一副冷臉。
“都說了,她那日肯定不是自己舞的,否則她怎么今日卻不敢選。果然,什么樣的身份做什么樣的事。”冷嘲暗諷如期而來,蘇塵惜都已經(jīng)表示習(xí)慣了。
夜辰溟卻是從蘇塵惜身邊走去,直接走到說那話的人面前。那氣勢就像是看仇人一樣,整個人面色陰沉的可怕。旁邊的人看見夜辰溟走了過來,連忙走開。生怕禍及殃魚?!澳?,跪下來道歉。”
夜辰溟啊,因著他常年待在世子府深居簡出,很少出來。加上娶了一個身份低賤的妻子,因此很多人都認為他是軟柿子,好拿捏。
哪成想,不過是嘲諷了蘇塵惜一句,夜辰溟就這么不高興了。還要求要她跪下來?
嘲諷蘇塵惜的是一位將軍夫人,姓鄭。近年來她丈夫在朝堂上順風(fēng)順水的,也讓她不知道什么叫禍從口出了。
“你憑什么要我跪下來?”鄭氏面色發(fā)青,只覺得面子上掛不住。
夜辰溟冷笑,直接喊來曉東。對他說:“她不愿意跪,你去幫她?!?p> 曉東領(lǐng)了命,直接走到鄭氏身后,摁著她肩膀朝她的兩只腿踢去。鄭氏慘叫一聲,直接跪了下來。
眾人嘩然,看蘇塵惜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蘇塵惜見狀卻是十分嫌棄,“你要她做這干甚,簡直臟了我眼?!?p> 在蘇塵惜看來,一些蒼蠅的叫聲對她就是無足輕重。當(dāng)然事不過三,超過了那便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
夜辰溟不惱,“那就別看,讓她道完歉我們就走?!?p> 鄭氏被這么多人看著跪下來,又羞又惱的。奈何腿使不上勁,起不來。
夜辰溟等得不耐煩了,直接讓曉東掌嘴?!笆裁磿r候道歉了什么時候停下來?!?p> “我可是將軍夫人,你敢?”鄭氏剛說完,一個巴掌帶著強勁的風(fēng)直接招呼道她臉上,半張臉瞬間腫了。
因著巴掌聲太過于響亮,臺上表演的人都停了下來側(cè)目,想看看怎么回事。
夜辰溟這招殺雞儆猴手段有些暴力,但很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