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這是怎么回事啊!”王夫人撲在跪地的王斤身旁,嚎啕大哭。
“爹?!蓖跛纪跣抟采袂榛秀保鎸@么大的陣仗,也不知所措。
“皇上!臣知罪,亦死不足惜。可臣的妻兒卻不知情,望皇上網(wǎng)開一面啊!”王斤沒管他們?nèi)耍活櫹蛄夯使虻厍笄椤?p> 梁皇冷哼,不想與之多說,完全已經(jīng)是失望透頂了?;貙m前對吳相說:“吳相,朕將此事交由你判理!徹查十五萬金幣從何而來!朕倒要看看,在朕眼皮子底下,還有多少人做了這樣的事!”
“是,臣遵旨!”
吳相恭送梁皇走后,命令道:“來人,將王家上下一干人等全部拿下,暫時押入大牢,聽候發(fā)問!”
一隊侍衛(wèi)上前把王思等人押下。梁皇離開后,幾位大臣也各懷心事地回府了。
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了,只有吳亦還在清點錢幣的時候,南離潛入王家祠堂。
入目所及是一個足有此房間大小深約六七尺的土坑。
唯一留著未被挖掘的就是存放王家先祖牌位的地方了。
如此深而隱蔽之地,竟然被沒有修習(xí)精神力的吳亦找到了!
南離疑惑,隨后隱身出去,再從暗處現(xiàn)身,裝作一副剛到的樣子,對正低頭核對數(shù)目的吳亦說:“吳大人,搜查的如何了?”
吳亦抬頭見是南離,放下手里的東西,行了一禮,道:“郡主,已搜查完畢,這些皆是罪證?!?p> “吳大人辦案如神啊!南離好奇,不知是如何找到這些箱子的?”南離問。
“郡主謬贊。箱子都被埋在祠堂石板底下。原本未有線索,但在察看祠堂時,有人被翹起的石板絆倒。下官發(fā)現(xiàn)石板底下土被新翻過,所以判斷地下可能埋有東西。”吳亦回道。
“吳大人果真細(xì)致入微,洞察秋毫!也多虧了吳大人,否則南離就真成了隨意污蔑他人的惡人了。”南離謝道。
“郡主無需客氣。都是下官本分。”
“那吳大人忙,南離不打擾。告辭!”得知答案,南離便離開了王家,向著郡主府而去。
一路上都是百姓對王斤一府的議論聲,言語中也是止不住的津津樂意。雖然聲音不大,但都被南離聽得一清二楚。
看來這王斤一家人作惡多端,早已民怨沸騰了!
只不過即使王斤已入獄,但南離心里還是隱隱感到奇怪。
實在是有太多巧合了!
從一開始遇刺,本來實力懸殊,極有可能不死即傷,但她因為雀刃在手而逃過一劫。
剎滅分閣中面具人明明有能力追上她,卻又沒有追來,就這么輕而易舉地放過她了。
而在她不能用契約書作為證據(jù)的時候,又偏偏提及吳相。
還有打從王斤私扣她俸祿之時,那云淡風(fēng)輕的態(tài)度,還有房中的療傷藥。
這些巧合全部都指向了簡玉書,不得不讓南離多心啊!
可是叔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南離輕呼一口氣,心里想道。
倏地,南離一眼瞥到了前方一抹熟悉的身影,連忙跑近,叫了聲“石伯”。
“小姐?!笔嬷嘶@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