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本次特工毒醫(yī)大賽金獎的是——?”主持人看著臺底下熱情高漲的故意停頓吊足了觀眾的胃口。
“沒錯,就是我們的首席醫(yī)師南念?!彪S著主持人激情澎湃的說道,臺下頓時爆發(fā)出了雷鳴般的掌聲。
“眾所周知她已經(jīng)領(lǐng)了五次本屆金獎了,對于這個結(jié)果大家想必也是頗為贊同?!?p> 主持人的話已經(jīng)被湮沒在人潮的歡呼聲中了?!袄洗?,老大,這次又是你真厲害!”一個剛派到南念手下學(xué)習(xí)的新兵像念頭去了崇拜贊許的目光。
沒錯,在新兵的眼中。南念是他們的信仰,是他們的神,是也是他們“心狠手辣”的上級。
“誒呦,你這小子,今日倒開口說話了。”一個男人看著小子好笑道。
那新兵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又看了看南念“這不,老大今日心情好。”
他們平時都怕極了南念,哪敢多說一句話。
“南念小姐,請問對于本次獲獎有什么感言嗎?”主持人把目光投向了南念,沒辦法他鎮(zhèn)不住場子,縱觀全局,沒有一個人在聽他講話,也只能向這位大神求助了。
一剎那間眾人皆停止了歡呼,紛紛用贊許的目光投向南念,屏氣凝神,期待著這位如同神仙般的醫(yī)師的發(fā)言。
南念面對眾人行來的注目禮,旁若無人那般面對著主持人以及多家媒體的攝像頭緩緩開口:“對于意料之中的事情,我并沒有太多的感言,謝謝?!闭f完朝著大家微微鞠了一躬。
頓時場上又沸騰了起來,底下更是炸開了鍋,紛紛在竊竊私語。
“不愧是我女神,就這么有自信?!?p> “這氣場也太強(qiáng)大了?!?p> “不愧是我們的老大,說話就是這么直接,這么拽。”
大多數(shù)都是對這位首席醫(yī)師很是崇拜,不亞于癡迷的程度,據(jù)說之前有一個富家子弟,為了南念硬生生的買了她親手研制的十多種毒藥,眾人紛紛認(rèn)為那人是人傻錢多。
“有什么了不起的,就讓你在得意一會兒,待會兒就送你上路?!边h(yuǎn)處一個大波浪女孩身著皮衣皮褲,站在遠(yuǎn)處雙眼通紅如同嗜血的惡魔一般注視著南念,眼里的恨意分外明顯。
“主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币粋€男人陰沉著臉開口道。
那女人笑了笑如同發(fā)了狂的魔鬼那笑聽著讓人瘆的慌“哼,倘若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命運葬送在自己親手研制的毒藥手中,你覺得她會如何??!迸宿D(zhuǎn)過頭來,看著那個陰沉的男人,還把玩著自己大波浪卷發(fā),仿佛說的事情都是那么云淡風(fēng)輕。
男人輕哼道:“葬送在自己手里,那便是她最好的結(jié)果。”
女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的狠戾,手指無意纏繞著自己的發(fā)絲。
一圈,兩圈,三圈。
“老大,老大,你怎么了?”一個新兵看著南念用手扶著自己的額頭,表情很不悅,頗為擔(dān)心的問道。
“首席醫(yī)官中毒了,首席醫(yī)官中毒了。”
“劇毒無解,大家快跑,這毒不但能傷及到她,還能傷及到別人。”
“沾此毒者必死無疑!”
那女人看著臺下越發(fā)混亂的人群,笑更加肆意了。
沒錯,臺下的幾個是他們早已安排好的眼線,只需時間一到便可上來制造恐慌,擾亂公眾秩序。
“該死,中了自己的毒。”南念掃了一眼下混亂的人群,果不其然,看到那個大波浪女孩正陰險的盯著她。
想來這一切便是她做的。
也罷,并非南念沒有解藥,而是此時她覺得與其如此與那些人糾纏不休下去,還不如自己死了換部隊,換士兵一個安寧。
隨即又看了一眼那個大波浪女孩,便閉上了雙眼,任人群如何嘈雜,此時她也不想再去理會靜靜的等待那一刻的到來。
耳畔旁想響起那些新兵們,一聲一聲嘶聲力竭的喊道:“老大,老大......?!?p> “老大,別嚇我?!?p> “老大,你平時總說我笨,我什么還沒學(xué)會呢?你不能拋下我們?!?p> “老大,那日是我的錯,不該與你頂嘴。”
“老大,你還沒嫁人呢,你可不能死?。俊?p> “老大,你總說以后沒人敢娶你,要是...要是...等你好了,你不介意后我娶你。”
南念已經(jīng)沒有開口說話的力氣了,想著那些新兵們平時多爺們兒,如今聲嘶力竭哭的一個個梨花帶雨。
南念心里直抽抽的疼,可是這本就是她惹的事欠下的債,不該由大家一起來承擔(dān),今天她不死以后的紛爭便不會少也不會安寧。
南念,這一輩子可以說是幾乎未哭過的人,此時眼角終究還是滑落了一絲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