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道統(tǒng),不過就是一本功法,一本戰(zhàn)技,直接傳承在王歡的腦海中。還有就是那無比純凈的靈氣,直接讓王歡凈化為罕見的純凈體!
除此之外,還有一枚毫不起眼的小斧,就如被遺忘在旮旯里,沒有任何的光澤。
這是!開天斧!
這就是那位少族長,或說是盤古大神劈開遮天神陣的開天斧啊!
那可是遮天神陣,前世王歡聽說過的十大滅陣之一??!
驟得重寶,按理來說,王歡應該非常歡喜才是。但他沒有,他懷著一種沉重的心情,拾起那柄輕飄飄的小斧子。
斧柄經(jīng)過千萬年的時光,依然沒有朽壞,也不知是何材質(zhì)!斧刃并不鋒利,王歡手指劃過,甚至都沒有留下一道血痕。
而且王歡還能感覺到一種隱隱的排斥,片刻過后,它仿佛感應到什么,排斥感立即消失。王歡反而還能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喜悅和躍躍欲試,仿佛在說,快帶我出去,快帶我去砍殺。
功法王歡翻閱一遍,發(fā)現(xiàn)并不是某個境界的功法。它更像是一篇總綱,而不是某個境界功法的切入點。
戰(zhàn)技和功法不同,功法更像是一種自我修煉。而戰(zhàn)技,是如何把修行者的實力,最大化的發(fā)揮出來。這本戰(zhàn)技是一本戰(zhàn)斧技,一共只有三篇,第一篇殺人。第二篇殺神。第三篇。滅天。
王歡嘗試了一下。別說其他。第一篇的殺人。無法完整的施展出來。但王歡并不著急。畢竟,有助機。
除此之外,天坑里還有一道極為豐沛的靈脈。王歡猜想,這可能是地球最后的唯一的靈脈。地球之所以還沒有成為徹底的無靈之地,恐怕就是因為這條靈脈。
王歡并沒有打靈脈的主意,他離開天坑,站到附近一座最高的山巔之上,仰頭長望,西空高掛的明月。仿佛近在眼前,伸手可摘。
剎那之間,有無數(shù)的念頭在王歡的心頭閃動。他仰天長嘯,有一種無言的情懷怦然勃發(fā)。
啪嗒!如碎珠落玉盤,又似某種桎梏被瞬間打得粉碎。王歡體內(nèi)那充沛的靈氣,化為一道道細雨,紛落而下,匯集成小溪、河流、湖泊。
那是無比熟悉的感覺,重生三年多,他終于再一次筑基成功。
仿佛天地間有一種冥冥的共鳴,王歡心有多動,他看了眼小斧,斧子竟然好似能夠感受到王歡的心意,躍躍欲試!
揮手而出,小斧飛擊而出,似光似電,毫無影蹤。王歡追步而上,戰(zhàn)斧就如蛇形機動的導彈,畫出一道道復雜的曲線。這種曲線不僅起著迷惑敵人的作用,更重要的是,積蓄能量的過程。
一招完畢,王歡經(jīng)驗匱乏,無法收招,只能隨手一會,小斧砸向一座山頭。
轟隆!巨大的巖石山頭,竟然被整個削掉。無數(shù)的碎石沿山坡滾流而下,堵塞了山下的一道小溪。溪水肉眼可見的堵塞起來,竟然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堰塞湖。
王歡暗暗咋舌,這一招威力之巨大,完全超出王歡的想象。當年他在筑基境幾十年之久,最巔峰時期的戰(zhàn)斗威力,也達不到這種水平。
這就是戰(zhàn)技的威力!
這就是法器的威力!
相得益彰,戰(zhàn)技與法器的完美契合,倍添威力。
若是當時王歡有此實力,有此戰(zhàn)技和武器。他又何必去那么精心設計。布下一個一個暗局,冒著巨大的風險,火中取栗。
筑基巔峰的宗門弟子不敢說,至少海西特那樣的水平,王歡再也不會被其打的落荒而逃,基本上沒有多少還手之力!
這簡直就是夸張!也不知道到底是純凈體的作用,還是戰(zhàn)技的威力太大,抑或是小斧子的作用?
就在王歡想要回程之時,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蔡文的指環(huán)。之前限于修為實力和其他顧忌,他望而卻步,無能為力!
但如今筑基成功,此后正是需要大量資源的時刻?,F(xiàn)在不開,更待何時?若是其他,王歡可能還有些為難。這些開禁制的時期,當年可是他的最愛!
禁制某種程度上,也是陣法的一陣,或者說是起源于陣法本身。追根究底,還是一些加密解密的算法問題,只是用仙境人喜歡的陣道符號去排列組合!
原本可能需要一段時間的破禁工作,在小團團的幫助下,三天就差不多開始收尾。王歡立即退遠,并給自身做出一定的防護工作!
他對這些簡直太了解了,這些禁制傷害手段可能沒有多少,但若粘到你的身上卻非常麻煩。在破開禁制的一瞬間,一道淡灰色的煙霧,難以察覺地冒了出來。
但小團團本非實體,也找不到方向和目標。在天坑周圍轉(zhuǎn)悠許久,最終能量耗盡,消散在天地之間。
王歡這才解開防護,跑過去一看。雖然心里早有準備,但也依然暗暗咂舌!他已經(jīng)不能用富?;蛘咄梁廊バ稳?。
這簡直就是一個小型寶庫,甚至那些小宗門的宗門庫藏,可能都沒有這么豐富。
天元宗所謂的第一長老,一定不是個好鳥。假公濟私,損公肥己,絕對不會是污蔑。為什么這些東西放在他的嫡子身上,王歡不得而知,也不想去關注。
他只知道,有了這些資源,別的不敢說。筑基境的資源消耗,完全不成問題。哪怕是將來的金丹,或許還能有不少剩余。
收拾好心情,王歡回到金河市。他本來準備先去找葉常信,對接一下準備事宜,沒料到卻撞見一個有些意外,但卻又正常的‘熟人’——寧城警局局長,方巖!
剛子張鐵耷拉著腦袋,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王歡立即就明白什么情況,官方的人,終于還是找到了突破口,并尋了上來!
對此王歡其實有些準備,全國各地,發(fā)生那么多古怪的時期,官方不可能無動于衷。而只要方巖有一定的意識,他肯定就會聯(lián)想到什么,而張鐵,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是王歡故意留下的一個破綻。
否則王歡大可以讓他遠走高飛,他需要一個契機,去與官方進行溝通,從而達成某種默契!
張鐵其實沒有任何的反抗,王歡早有交待,若是官方的人找上門來,直接帶他們過來就行!即便如此,張鐵還是有點沮喪,仿佛就是他出賣了王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