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平敲了敲柳葉青的腦袋:“話說,帶個這鐵疙瘩,到底有什么用?”
處于待機充電的柳葉青,雙眼瞪大毫無反應。
用著一副插座,插入萬金頭的功德金磚內(nèi),金色的雷電順著電線導入柳葉青的體內(nèi)。
“誰知道呢!”女媧終于掏出了一本全是錯別字的柳葉青使用說明書,看了一眼低下的落款。
鴻鈞,著!
女媧隨即說道:“這說明書還真是復雜,竟然有這么多通假字!”
“讓我看看!”武昌平拿過說明書,隨即臉皮一拉,又看向下方的著作人,隨即也點頭道:“的確復雜。不過上面的簡略圖紙顯示,這鐵疙瘩密度為中子結(jié)構(gòu),維持它內(nèi)部密度和中子結(jié)構(gòu)的主要因素是五行內(nèi)核循環(huán),洪荒天庭第八代機械處理內(nèi)核!”
第八代處理內(nèi)核?
這么吊?
女媧關(guān)閉了柳葉青的待機按鈕,隨著柳葉青開機眨了眨眼。
女媧右拳燃氣一陣青色的烈焰,后腳猛的踩地激起地面的震動,攜帶者無窮法力的拳頭,一拳揮向柳葉青的胸口。
在哪一剎那,武昌平直接往女媧身后躲。
青色的烈焰夾雜著狂風,以破廟為中心,席卷而去。
破廟被摧毀了。
后方的群山被泯滅,留下一圈黑色的印記。
上空的大氣逐漸裂開,藍天被撕裂下,可以輕易看清天空中的星辰。
給大半個世界梳了一個中分后,女媧握緊拳頭咬著牙,一臉肉疼的樣子。
女媧的拳頭腫了,柳葉青的衣衫破裂了。
裸露的身體下,換來的不是女媧和武昌平的肆無忌憚,而是奇怪的表情。
柳葉青的胸口,完好無損!
連那仿真肉體硅膠都沒有破皮。
武昌平想起自己在圖書館看到的內(nèi)容:“八代內(nèi)核自動調(diào)節(jié)膠體硬度這一塊,僅次于第九代!”
女媧拳頭的紅腫半天消不了,甚至還有疼痛感。
“這玩意還帶反甲?”女媧嘴上說道。
“我試試!”眨眼間,武昌平的刀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直接往柳葉青的胸口劈。
一陣刺癢,武昌平的刀掉在了地上。
.......
風林修收拾了一番酒樓,沒有帶任何禮物,來到長安城最大的道觀,三清觀。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被拒之門外。
和那些平民百姓裝扮的香客,走進天尊殿給三清上香。
一位面色白皙的年輕道士,拿著佛塵緩步走來。
“你是來拜師的?”道士問道。
風林修一愣,回望問道:“你怎么知道?”
年輕道士笑道:“你的香一直捏在手上,也不插進香爐里,見了三位天尊也不拜,只是傻愣的看周圍,來拜師的人,大部分都是你這樣!”
沒有做任何拜師禮,僅僅只是穿了一身道袍,拿了幾本道藏,風林修就被趕了出來。
沒錯!
被趕了出來!
理由!
你家離三清觀就就一條街的路!
至于當了道士后,需要每天早上和晚上睡覺前誦讀道藏,不管你是招搖撞騙也好,當一個真正的道士也罷,反正不要把臟水潑到三清觀身上就行。
這要求很簡單。
但得了這身皮!
真的有幾個人能忍住,不去招搖撞騙?
就算最后招搖撞騙,百姓也想不到三清觀。
因為在百姓的印象中,三清觀不會出假道士。
自然而然,你是真道士也好,假道士也罷。你做真道士什么事也沒有,你做假道士騙了人被人察覺,死無葬身都是小事。
聰明人該懂的道理都得懂,不懂只有死路一條。
穿著一身道袍,風林修回到酒樓,眼看著崔玉走來。
“你......”崔玉一臉震驚。
風林修身上的道袍真的把他嚇到了。
“你竟然真的出家當?shù)朗苛?”崔玉顫抖的指著風林修。
“當?shù)朗坑袥]有什么壞吃!”風林修笑了笑,招呼小二備酒。
崔玉平復了一會心情,隨即坐下問道:“你去了那家?”
“三清觀!”風林修沒有喝酒,而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那是上清派的地盤!”崔玉說道。
崔玉又提醒道:“你以后可不要犯事,污了上清派名聲,上清派不對你開刀,老百姓也會對你開刀!”
風林修笑道:“我是什么人,你難道還不了解,有了這身皮我也能徹底安寧下來,省得那些皇親國戚還是大世家的人來煩我!”
就在兩人繼續(xù)談論生意的時候,有一人來到了就樓下。
陳慶峰!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
陳慶峰嘴里喃喃自語,心里想到。
現(xiàn)在才貞觀時期!
李白還沒出生呢。
能寫出這玩意的,不是穿越者,難道李白還能早出生不成!
今天酒樓很安靜,就只有風林修與崔玉兩人。陳慶峰上樓的腳步聲,逐漸被兩人察覺。
兩人看到上樓的陳慶峰,崔玉又是一愣。
“是你!”崔玉又是全身一顫。
今天怎么如此倒霉,好哥們出家當了自己最不想相處的道士,現(xiàn)在又在這個時候碰見了從小的冤家。
從小把他欺負到大的冤家。
“陳慶峰,你竟然回來了?”崔玉不敢相信道。
陳慶峰臉上帶著沒有一絲感情的假笑:“這不是我們的崔大公子,我回來了難道不歡迎?”
風林修問道:“你就是陳慶峰?李平陽的姘頭?”
風林修的話,并沒有讓陳慶峰的內(nèi)心有多少波動,他說道:“你就是風林修?今日一見原來還是位道士?!?p> “剛剛出家沒多久,真假道士說不清!”風林修繼續(xù)道:“你來我這里,想要代表什么?”
陳慶峰坐下后,給自己倒了杯酒:“你做的詩詞很有意思!”
風林修說道:“我不像你,一出生就是含著金鑰匙長大,都是為了生活!”
兩人來到這個世界。
在這個時代,從出生上就定格了未來的待遇。
兩人就是如此,不然他風林修也不會當文抄公,順便混個長安第一才子的身份和名氣。
可他陳慶峰呢?
從小就名震天下,替李淵打下大半個江山。
這怎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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