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蹲下身,直接一個滾翻,待她起身時,發(fā)現(xiàn)剛才她待過的地方站著三個人。
“你們是誰?”蘇顏拔出劍,道。
“是你爺爺,上!”為首男子拔出劍,沖了上去。
這三位,赫然就是風(fēng)雨閣的三個風(fēng)級高手。
漸漸的,蘇顏不敵,敗下陣來,朔風(fēng)一記狼牙棒,蘇顏便倒飛而出。
“噗——”蘇顏吐了一口血。
“夢寒,故淵呢?”蘇顏強(qiáng)忍著站了起來。
“自己都小命不保了,還有空管別人?”晨風(fēng)不屑道。
話音剛落,三人又殺了過來,晨風(fēng)一劍穿過,蘇顏頓時昏死過去。
南潯縹緲樓——
“暗刃大人有情,二位跟我來?!蹦切」媚镒吡顺鰜怼?p> “姑娘怎么稱呼?”顧子楊笑道。
“你可以叫我——冥?!蹦切」媚镆猜N起嘴角。
“冥?”暗夜不淡定了。
“你是江湖上那個鬼刀冥?”暗夜再次重復(fù)。
“對的呢,就是人家。”冥笑道。
“我的天啊,江湖上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鬼刀居然是這樣一個小姑娘!”暗夜驚嘆。
“你如果是她的敵人,恐怕你已經(jīng)死了?!鳖欁訔罡袊@。
“為什么?”暗夜不解。
“嘻嘻嘻,這位小哥哥好眼力?!壁ばΦ?。
暗夜低頭一看,不知何時,冥的死神勾已經(jīng)牽住了自己的后心處。
他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小瞧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姑娘。
“到了,就是這里,你們進(jìn)去吧?!壁さ馈?p> “有勞了?!鳖欁訔钚Φ馈?p> 進(jìn)了屋子,關(guān)上門,暗刃走了出來,直接雙膝跪地。
“參見尊上,參見暗夜大人,屬下護(hù)主不力,讓尊上重傷,請尊上責(zé)罰。”
顧子楊無奈,輕輕把他扶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無需如此,縹緲樓這你處理的怎么樣了?”
“回尊上,縹緲樓自從月白夫人仙逝后,就劃分為兩派了,以副樓主為首的一派,一直在尋找月白夫人的繼承人,而以五娘為首的一派,則是一直想取代樓主的位置?!?p> “這五娘為何人?”
“她是當(dāng)年月白夫人創(chuàng)立縹緲樓時的元老級人物,是縹緲樓的長老,威信很高?!?p> “怪不得,你繼續(xù)?!?p> “這兩派之間的爭斗,使縹緲樓戰(zhàn)力大不如前,也丟了很多生意,副樓主和她相互忌憚,誰也沒踩掉誰?!?p> “有時間替本尊引薦一下副樓主?!鳖欁訔钚Φ?。
“是,不知尊上現(xiàn)在有何打算?”暗刃恭敬道。
“暫時先這樣,暗夜,你呢?”
“我得回東靖了?!卑狄沟馈?p> “哦?莫非家中嬌妻等不及了?”顧子楊笑道。
“是啊,兒子都會打醬油了?!卑狄狗藗€白眼,就走了。
顧子楊無奈的笑了笑,遞給他一顆藥丸。
“吃了吧,對你的傷有好處?!?p> “尊上,您怎么知道我受傷了?”暗刃接過藥,一口吃下。
“氣息不穩(wěn),且內(nèi)力懸浮,暗夜肯定了看出來了,他只是沒說罷了,怎么,跟五娘切磋過了?”顧子楊喝了口茶,看著他。
“來的時候我并不知道這里面的門道,于是找錯了人,被坑了,還好副樓主及時出現(xiàn),救了我一命,并且承認(rèn)了您的信物,只等和您見面?!?p> “很好,你好好養(yǎng)傷,有時間查一查汐荷的下落,我先走了。”顧子楊拍了拍他的肩,笑了笑。
“是。”
三日后,東靖將軍府——
“姐,你醒了?”
蘇顏睜開眼,似是長時間沒有接觸過光亮,她一時間不太適應(yīng)。
“我睡了多久?”蘇顏開口,但一瞬間她就嚇了一跳。
她的聲音居然如此沙啞。
“姐,第三日了,你怎么受了這么嚴(yán)重的傷?”
蘇陌邊擰帕子邊埋怨道。
“我怎么回來的…”蘇顏扯了扯嘴角。
“宇王殿下送你回來的,當(dāng)時他也一身的傷,你不是去找姐夫了嗎?怎么會跟宇王一起回來?”蘇陌疑惑。
別說蘇陌了,蘇顏也是一臉懵,但一想到顧子楊,她的心,又揪著的那種痛。
“噗——”她又吐了口血。
“姐!你怎么樣!”蘇陌大驚失色,急忙抓住蘇顏的手。
蘇顏沒力氣說話,只得搖了搖頭。
“來人!”蘇陌焦急道。
這時候,走進(jìn)來兩個小丫鬟。
“世子有何吩咐?”
“去把谷主請過來,就說長姐醒了?!?p> “是。”
緩了緩,蘇顏開口:“干爹來了?”
“是啊,你昏迷不醒,還受了那么重的傷,我只好去請谷主了?!?p> “還說呢,我一進(jìn)去就莫名其妙的中了毒,后來蒼谷主給我解毒,還逼我喝了一大堆苦口難聞的藥。”蘇陌憤憤不平。
蘇顏無奈的笑了笑。
“丫頭!你醒啦!”蒼翎手里端著一碗藥。
“干爹?!碧K顏想坐起來,但卻心有余而力不足。
“躺著別動,把藥喝了。”蒼翎忙按住她。
“那我先出去了。”蘇陌做了個揖,走了出去。
蒼翎看著蘇顏:“老頭兒看你受了這么重的傷,心里真是不痛快,你告訴我是哪個王八蛋把你害成這樣!老頭我把他祖墳刨了入藥!”
“干爹放心,待我痊愈,我會討回來的?!碧K顏堅(jiān)定道。
南潯——
“公子買畫嗎?都是名畫,真品?!?p> “公子,買點(diǎn)首飾給夫人吧!”
“公子,來嘗嘗我家的陽春面!”
…
南潯的街道上人聲鼎沸,各家都在吆喝自己的生意,好不熱鬧。
顧子楊一個人左顧右盼,感受著古時候的風(fēng)土人情,一不小心撞上了一個人。
“哎呦!”
那是個很好看姑娘,穿著淡黃色的衣衫,膚若凝脂,唇紅齒白,手里還拿著糖葫蘆。
“抱歉,姑娘。”顧子楊急忙扶住她。
“沒事沒事,公子莫介意,怪我沒看路。”那姑娘揉了揉腦袋,擺了擺手。
“姑娘當(dāng)真沒事?”顧子楊不放心道。
“當(dāng)真無礙?!蹦枪媚餂_顧子楊笑了笑。
如沐春風(fēng)。
顧子楊腦海中閃出這四個字。
“看公子衣著不凡,想必也是出身富貴人家,但看這款式,似乎,不是我南潯國人?”那姑娘問道。
“姑娘好眼力,在下來自東靖,家里是做茶葉生意的,還算殷實(shí),這不,東靖和南潯聯(lián)姻,允許通商,家父派我來看看行情?!鳖欁訔钚Φ?。
“原來如此,南潯茶商委實(shí)不多,那我就在這里祝公子生意興隆了。”
“借姑娘吉言,在下姓楊,在家排行老七,顧名楊七,不知姑娘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