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根近二米長的羊肉串,首先,黃司機是一個勁的光顧著吃。
當(dāng)石妹提示還有兩個美女在兩頭扛著時,使之吃羊肉串的黃司機感到,有另外一種誘惑的力量,一邊嚼一下口中的美味,一邊還能觀賞一下美女的嬌嬈身段。一旦領(lǐng)略到了這種享受,使之黃司機眉飛色舞了。
黃司機若這么般的慢慢地品嘗,自己雖沉浸在一種貪圖享樂之中,但對兩個抬杠的服務(wù)員來說,時間久了,老保持一種姿勢有些受不了。當(dāng)時,他想到的是自己的隨意,沒有替人家去想過。
吃著有點累了,扭動著脖子,從餐桌旁搬來一把靠椅坐了下來,這下可更累了兩位服務(wù)小姐,直著腰站著還能堅持得住。然而,當(dāng)食客坐上了凳子,為了讓他能輕松的咬到抬杠上的羊肉串,必須彎下點子腰才行。
方石鐵向石妹搭了搭手,喊道:“石妹,你也別剛看著我們兩個吃,也來嘗幾串,不然的話,讓你啃羊肉串棍棍了?!?p> 石妹扭頭瞧了一下,放在餐桌上,滿滿一藤條盆上的羊肉串,被方石鐵吃了一大半??诶锬钪骸笆窃?,自己吃一點了?!?p> 接著,石妹向餐桌靠近過去,下座在一把靠椅上,伸出一只胳膊,從藤條盆上抓起一根羊肉串,一收手臂,往口里一塞,咬了一口,接著嚼了起來。
“??!味道的確不錯?!笔酶袊@一聲。
接著,加快了吃的動作,不一會啃了好幾串。女人吧,特別像她這個年齡,在還未出嫁之前,為了保持自己苗條、亭亭玉立的體形,常常會控制著自己的每一頓食欲。
本不想再吃了,但這味道太叫人流連忘返了,于是多吃了幾串。
這時的黃司機從座椅上起了身,嘴里還在嚼著,滿口流著油水,急急忙忙的靠攏餐桌,從上面的紙巾盒內(nèi),扯出幾片餐巾紙,連連的抹著嘴唇,將一團紙巾往地上一摔,說著:
“夠了,再吃,會撐破肚皮的?!?p> 石妹指著黃司機,狠狠的道:“不可剩一根,全部給我吃了。”
“全部吃下,石妹,你是要撐死我不是?!秉S司機傻眼了。
“別人能吃下五十八米長的羊肉串,這才不到兩米,你還算不算個男子漢。”石妹強勢的說著。
黃司機選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石妹,你這是有意要懲罰我?!?p> “當(dāng)我看到你第一眼光起,就覺得你是一個不怎么地道的人。”石妹沒有首先的氣勢,但話語刻薄,接著說:“你知道,那根特別的羊肉串,花了我多少錢嗎?”
“花了多少錢?”黃司機反問道。
“二千零八元?!笔没氐?。
“哎呦呦,這么多,心痛了?!秉S司機的目光瞧了一下餐桌,藤條盆上的羊肉串已所剩無幾,問道:“五十串散裝羊肉串,要多少錢?”
“這不要多少錢,才不到二百元?!笔没氐?。
“一個兩千,一個才兩百,這價格懸虛太大了?!秉S司機念著。
“那么長的一串,用兩個小姐扛著,陪著你從頭吃到尾,這是本店吃羊肉串的最高享用?!笔弥刂氐恼f著。
黃司機顯得萎靡不振的,起了身,不答理人家了,朝出口走去。
方石鐵見此,忙喊著:“黃老弟,你急什么?”說著也起了身,接著對石妹說道:“石妹,你的款待,謝了。明晚,我請客,將以此為回報?!?p> 接著,追趕著黃司機去了。兩個爺們都走了,留下她石妹一個人,本來是她請客,是該買單掏腰包。
“可以收拾了。”石妹對著兩個抬羊肉串的服務(wù)員吩咐著道。
兩個服務(wù)員站著不動,只盯著石妹,她是干這一行的,了解這一行的規(guī)矩,像這種抬杠的服務(wù),食客是要給小費的。
石妹馬上明白了過來,說道:“二位的小費,在付款時,我會多打上兩百元?!?p>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道:“謝謝小姐了?!?p> 兩個服務(wù)員馬上收拾了起來,石妹在出去的前廳如數(shù)的付了帳。
方石鐵和黃司機沒有急著離開,在外面等著石妹出來。
此時,滿街的路燈照得通亮,如同白晝一般。
黃司機對著走近來的石妹說:“這個時候,已不早了,鳥兒早就歸巢了。我們也得找個過夜的地方?!?p> 石妹看到了黃司機勾勾的眼神,答道:“晚飯,我管了,但是今晚各自的住宿,我管不著。”
“像我們這些人,見奶就是娘。今晚,我黃某和石哥,還是交給石妹了。”黃司機這不是在耍死皮賴臉嗎。
“今晚上,一頓飯,讓你黃大哥,享受了這里最高貴的招待,還不知足嗎?!笔美淅涞恼f著。
在一旁的方石鐵催著:“我們先回到倉庫,再說吧。”
石妹跟著道:“石哥,是我們?nèi)齻€中的大佬,聽他的,我們先回倉庫。”
黃司機看到他們倆的眼神都在瞄著自己,遲疑了一會,回道:“好吧,我們聽石哥的?!?p> 三個人統(tǒng)一了一下意見,隨著各選擇一輛共享電動車,三輛電動車有時一字排開著行駛,一時成一條線前后緊跟著。三個人都一聲不吭的找著路,回到了倉庫。
這里沒有坐的地方,只好進了悶罐車的駕駛室里,才能找著坐的座位。還是按先來時的位子依次排著,黃司機在中,左邊是石妹,右邊是方石鐵。
“今一個晚上,怎不能一直呆在這駕駛室里嗎?”石妹坐著覺得車內(nèi)的空氣很沉悶,怪不得,這是一輛悶罐車。
方石鐵說話了:“這樣不好吧。至少,這里安寧。”
接著黃司機偏頭瞟之一下石妹,暗自喜悅的說:“石哥是我們?nèi)齻€中的大佬,都得聽他的?!?p> 方石鐵半直起腰來:“既然,我是老大,黃老弟,你坐著的這中間的位子,應(yīng)該是我的?!?p> 黃司機像被針扎了一下,發(fā)出“啊,”的一聲,在從蘭州通往WLMQ的中途,坐在這個中間位置上,多了個方便,黃司機已對石妹有了一次行為不軌了。今晚上,三個人若在此駕駛室里,再度良宵的話,夜間人靜,他黃司機會變成一只“
黃鼠狼”的?,F(xiàn)在方石鐵想爭著這個中間位置,他當(dāng)然是不會隨便與方石鐵調(diào)換座位的。
“石哥,我坐的是駕駛員的位置上,左右是副駕駛室位。我是司機,這是我該呆著的座位。”黃司機理由長理由短的。
“今晚上,車停放在這里,用不著司機了。你真想著這位置,等了過了這一宿,明天再還給你就是?!狈绞F想著這中間位子,是否也有黃司機一樣的心思,對石妹有非份之想嗎。
然而,石妹卻支持方石鐵:“黃大哥,是該讓位給石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