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妹的聰明伶俐和勤快,還有她直爽的性格,的確適合做家政服務(wù),但這事是否比在飯店做一個服務(wù)員會輕松呢?
這就看,在怎樣的一個家庭里啰,她沒有接觸過這種工作,只聽有人談?wù)撨^此事。因此,一時沒有表態(tài)。
石妹被武阿姨一陣熱情揚溢的說服,馬上變成了一個啞巴。
見此時的石妹沒有言語了,武阿姨急了問道:“石丫頭,剛才,小諸葛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就等你表個態(tài)?”
“阿姨,我只是一個在飯店,端過盆子的小妹,沒有經(jīng)歷過做家政服務(wù)的經(jīng)驗。”這讓石妹有點為難了。
“在我們家,做家政服務(wù),我知道,對你這樣一個聰明伶俐的姑娘來講,有些丟面子了?!蔽浒⒁滔癫轮思业男乃妓频摹?p> “阿姨,不要這么想。您家多大的來頭,在國際巨星家里做家政服務(wù),有多少人爭著想的美事,沒幾個被您看得上的呢。”石妹忙搖著兩只手。
“那你是答應(yīng)了啰?!蔽浒⒁淘囍鴨柕?。
石妹的目光掃了一下武文,見他默默無聲的坐著,她點了一下頭,還“嗯”了一聲。
“石丫頭,你放心,在我們家,每月的工錢,不會比你在飯店里工作的薪酬少。”武阿姨鄭重其事的說著。
坐著的武文,大概這時是餓了,說道:“媽,這事定下來了,我們總可以吃飯了嘛?!?p> “好,可以吃飯了。”武阿姨的心情很好。
只見武文,按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隨著,罩在飯桌上閃著光的圓形燈具罩,徐徐向上升起,隨之露出了桌子上的四菜一湯來,還嗅到了那湯碗上冒著香氣四溢的味道。
武阿姨對還站著的石妹,說道:“石丫頭,快坐下來。”
石妹扎了一下腦,靠近桌子幾步,當看到武文坐的一方?jīng)]有擺上餐具,趕忙扭身,來到放置消毒柜的地方,急著打開柜門,拿出一個飯碗和一雙筷子。
當她的眼光一觸到餐桌上時,自己一方的碗筷被武文拿了過去。石妹趕急幾步,將手中的碗筷放在武文坐的一方,說著:“這是你的餐具。”
接著,從武文手里奪過碗筷來,還說了一句:“這是我的?!?p> 武文被石妹快的動作,弄得猝不及防的,道:“你這人,怎么這么野蠻、霸道?!?p> “你則霸道呢。別人吃過的碗筷,你也敢要,太不講衛(wèi)生了?!笔煤敛涣羟榈恼f道。
這下,惹武文生氣了:“你這人,已用過的碗筷,怎不早說呢。”
兩個人就這么像吵著似的,可把一旁看在眼里的武阿姨,止不住“撲哧”一聲,哈哈笑了幾下。
石妹又從武文的手里搶過了,剛才遞給他的碗。
“你這又是怎么了,怎么老奪我的飯碗。”武文又生氣了。
“我為您盛一碗米飯?!笔脤χ湮目┛┛┑男α藥紫隆?p> 武文沒有作聲了,只是看著動作利索的石妹,打開了電飯煲,從里翹了兩勺子米飯,隨后將碗輕輕放在自己的眼前。武文在外面,吃過多少家酒店的飯局,像石妹這種一步到位,輕快利落的動作,難以見到。
接著,武文撮起筷子,先夾了一筷菜,便吃了起來……石妹回到原來的座位上,隨后也吃了起來。
武阿姨一邊吃著一邊說:“石丫頭,吃了這頓飯以后,你不再是我們家的客人了?!?p> “她就怎么不是我們家的客人了,剛才已管起我來了,感覺成我們家的管家婆了?!蔽湮膶κ眠€是有點不待見。
“小諸葛,你可不能再對人家這樣,會傷一個女人的心的,”武阿姨接著說:“石丫頭,原是一家飯店的服務(wù)員,為客人盛飯,是每天要做的份內(nèi)工作?!?p> 吃過晚飯后,為石妹安排了一間住房。多虧了是四室二廳的大房子,一間是武阿姨的睡房,一間是為武文專配的臥室,一間堆放著一些雜物,還剩下一間,是為來客常備的客房,正好留給了石妹。
石妹從蘭州到WLMQ,一整天的折騰,到這個時候,沐浴了一個澡,因為沒帶替換的衣物,由武阿姨找了自己的幾件衣服給了她換上。
武阿姨的身材跟石妹差不多,只是約為胖了一點。
此時也不早了,石妹一進房后,看到了床鋪,墊著很厚的床墊,折著一床厚厚的被褥。急著坐了上去,很想再支撐一會,可是這身子骨軟綿綿的,往后倒了下去,雙眼皮就打著架,不一會,就呼呼的入睡了。
此時的武文,比石妹更要困,從千里之外的一個地方,在攝影棚,拍攝了最后的一個騰空而起的鏡頭完后,連裝也沒有卸,就駕著停在攝影棚旁的一架黃色的家用直升機,急著飛回了家來。很想見上方石鐵一面,在從學校的搬遷之中,總覺得自己太對不住他了,就是沒有給他賞個臉,到他家里去吃那頓晚飯。
趕回來以后,想見的人,已經(jīng)走了,不想見的石妹卻留在家中,并且被他娘已久久的留了下來。
奔波勞碌了一整日,只是洗漱了一下,回到自己的房間。
剛一坐在床上,扔在床頭上的手機鈴響了。武文順手抓起來,點了一下屏。
從手機里傳出一個女人有點嘶啞的嗓門:“武文哥,聽劇組的導演說,你回家了?!?p> “今天上午,我接到了我媽的電話,我原任教的那所中學,從三千里之外,過來了幾個要好的朋友。在離開學校前,我答應(yīng)了一個朋友的一件事……急著趕了回來,想親口給他一個交待,結(jié)果,等我回到家后,人卻已經(jīng)走了?!蔽湮恼f了自己回家中的來龍去脈。
像武文這種年輕少壯之時,就已得志,會對一個女人如此一番的低三下四的,作如實的匯報,對方與他的有什么致關(guān)重要的關(guān)系——是上級還是另的什么……
“武文哥,你認為我會這么輕易的相信你嗎?!苯又?,又傳來那女人嬌嗔的聲音:“幾個遠方的朋友,值得讓你一個國際巨星,連夜駕著直升機,趕回家去見上他們一面的必要嗎,你不覺得自己隱瞞了什么嗎?”
“你就是不相信我。這事是真的,在學校的一段時間里,沒有跟任何女性有來往。在我臨別時,由于我的一時疏忽,學生們真是太精明了,在清理房間時,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一個獎杯,我的身份突然被暴露。當時負責搬家的一個姓方的搬運工,被他給纏上了。他曾是一位同行,因演格斗鏡頭時,誤傷了男主角,至使自己吃了官事,并停職,后在一家搬家公司做事。他死活要我為他找回從前的自己,其實他的資歷不錯,我并答應(yīng)了他。今天,他隨搬家公司的物流車,來到了WLMQ。古人況且懂得有朋至遠方來,不亦樂乎?!蔽湮臑榱私忾_那女人對自己的懷疑,做了進一步祥細的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