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師勸著女兒一塊回家,然而石妹真把這當(dāng)保姆的活兒,看成是自己的一份工作了。
“爸,別說得這么難聽,什么保姆小媳婦,你女兒有那么的下賤嗎?”石妹十分反感的說著。
石老師向女兒跟前,靠了靠:“丫頭,我在這家就呆了不到兩天,我都弄清楚了,那王玉玲是大牌明星,又是你心中白馬王子武文的未婚妻,你在他們家里做保姆,這不是糟蹋自己還能是奮斗的青春!”石老師擺出長輩的威風(fēng),還是勸導(dǎo)著。
這時電梯已經(jīng)停住了,接著自動推開了門,石妹喊道:“爸,電門開了。”
石老師側(cè)了一下腦,馬上提腿走出了電梯,他在外面等著女兒出來,可是石妹站著不動,隨著電門自行的合上,彼此見不著對方,父女倆似乎各相隔在另一個世界里。
石妹擺了擺手:“爸,我就送你到這里?!?p> “丫頭,你就這么不顧及你爸你媽……”石老師的聲音隨著電梯往上移動,愈來愈小了,很快就聽不到了。
石妹回到46樓不久,林玉玲要告辭回家。
武阿姨道:“剛才,你怎不跟石老師一塊走,相互之間也有個照應(yīng)?!?p> “不管是飛機(jī),還是高鐵,我們是坐不到同一趟班次的?!绷钟窳嶙鹘獯鸬溃僖粋€,石妹陪著她爹乘電梯下樓去了,當(dāng)時就沒有那么多的考慮。
林玉玲來到王玉玲跟前,說道:“要記住,我是您的鐵桿粉絲!”
王玉玲伸出雙手,裝笑道:“那么,我們倆擁抱一下吧?!?p> 兩個人摟著在一起,親了一會,放松手之后,林玉玲轉(zhuǎn)過身去,隨著便出了武文的家門,橫穿過道,進(jìn)入了電梯里。
王玉玲說了一句感人的話:“下次,來WLMQ的話,一定要見到你和方向一塊來?!?p> 林玉玲揚(yáng)了揚(yáng)手臂,答道:“下次來WLMQ,方向一定會來的。”
后面的幾個字,電梯門已經(jīng)合上了,聲音變得越來越低了。石老師離開后,又送走了林玉玲,只剩下王玉玲了,隨后,她就這么的會離開這里嗎?
石妹在這里一天,王玉玲就想在這里多賴一日。石妹做家政服務(wù),她的工作在這里,可以一直待下去。然而,王玉玲又不同了,一個演員,不可能老守著一個家里,雖然她上班有些懶散,但必須要隨叫隨到。
三個人返回到了家中,整個房子里都安靜了下來,王玉玲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有了手機(jī),浸入里面后可以幾個小時的不要起身。
來者是客,武阿姨不忍心去催促她,對石妹更不用說了。
今天由于一大早忙活著接林玉玲出派出所的事,家里沒有打掃衛(wèi)生。昨天換用的衣服沒有洗,石妹忙活著洗衣服去了,而武阿姨忙著整理床鋪和掃地。
在專心一致玩著手機(jī)的王玉玲,忽然之間,臉色陰沉了下來,從沙發(fā)上一彈而起,扭動著脖子,在房子內(nèi)張望著,喊道:“石妹、石妹,你過來一下?!?p> 此時的石妹正在衛(wèi)生間里,守在自動洗衣機(jī)旁,等著快速甩干后,去涼衣服,沒有聞到在客廳里傳來呼喊自己的聲音。
王玉玲滿房子里尋找,找到了衛(wèi)生間,見到了石妹,問道:“蘭州姑娘,石妹一夜之間身價上億,上今日頭條了,上面的這個石妹是不是你?”
石妹被弄得莫名其妙的,回道:“那怎么會是我呢。我是一個做家政服務(wù)的,哪里會身價上億,全國十多億人口,同名同姓的人多著呢?!?p> “在百家姓中,石姓乃是人口屬于極少的一個姓氏,像你取石妹為名的,少之又少,再特別提到了是蘭州姑娘?!蓖跤窳岬呐袛嗄芰軓?qiáng)。
石妹又次到這里來,一心樂于時下的這份當(dāng)保姆的活兒,什么身價上億,己經(jīng)不掛在心上了,因此沒有作那么多的考慮。
王玉玲當(dāng)然不會就此罷休的:“上面還特別強(qiáng)調(diào)過,在一家叫‘武妹娘飯店'端過盤子的那個石妹?!?p> 石妹還是不答聲,只是面露著喜色。
王玉玲靠近上了一些:“石妹,以前在蘭州,不是在一家飯店端過盤子嗎?!?p> 身價上億,與端盤子或做家政服務(wù)當(dāng)小保姆,顯然不是一路人。這次石妹回話了:“原是在一家飯店端過盤子,現(xiàn)在,換工作崗位了,在做家政服務(wù)。那些有錢的人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
“石妹,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不要再裝了,明明是有錢家里的千金小姐,在這里,卻裝什么清高?!蓖跤窳釁柭暤纳ぷ印?p> “我爸只是一個教中學(xué)的老師,我們家就不跟錢沾邊,只是一個靠雙手賺錢的普通人家,玉玲姐你別把我石妹想像成那種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若不是阿姨看得上我的勤快、吃得了苦,現(xiàn)在還不是在飯店里端盤子。我覺得做家政服務(wù)比端盤子要強(qiáng)?!笔眠@一開口可是說了一大堆話。
她們兩個的談話,被正好進(jìn)來的武阿姨聽到了。見武阿姨忽然出現(xiàn)在她們眼前,兩個人立即嘎然而止。
武阿姨先瞧了一下王玉玲,然后盯上了石妹,圍繞著她轉(zhuǎn)了一圈,重新審視了一番,的確石妹有著不一般的女性氣質(zhì),不恭不賤,雖穿著樸素,但能體現(xiàn)她的高貴,若不仔細(xì)的觀察,還真辨不出來。假如石妹像王玉玲所說的,一個身價上億的大富豪家之女,安于在武文家做一個小保姆,她的意頭,她的心思,她的目的,那樣是不是比王玉玲更可怕,然而,石妹一直像一只小綿羊。
忽然武阿姨停住,問道:“石妹,你告訴我,小諸葛說的話,是真的嗎?”
石妹聽到武阿姨這沒有頭緒的話,急了起來:“阿姨,要我告訴您什么,武大哥跟您說些什么話啦?”
王玉玲不可能放過這個能揭穿石妹真實身份的機(jī)會,湊上去一些:“石妹,阿姨在問你的話,武文哥跟你表白什么啦?”
“我這次回蘭州,是玉玲姐送我回去的,到今天,武大哥,我連一個面而沒見著,何來跟我說了一些什么話?!笔帽M可能的做著解釋。
王玉玲將臉轉(zhuǎn)向武阿姨:“阿姨,石妹像是不承認(rèn)?!?p> “要她承認(rèn)什么呢,我的意思,你們倆都沒有弄明白?!蔽浒⒁绦氖轮刂氐?。
王玉玲問道:“既然,我們倆弄錯了,那怎樣才是對的呢?”
武阿姨本不想說出其真像來,既然是王玉玲這么要求,只好說了:“石妹,被你送回蘭州后,我還以為是你王玉玲顧意把她弄丟了,于是催促著小諸葛去尋找石妹。若是石妹失蹤了,我脫不了責(zé)任,因為是在我家做政服務(wù)其間……”
“阿姨,您怎么停下不講了?!蓖跤窳峒敝鴨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