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只不死的蟲子,捏不死它,鐵皮困不住它。好不容易,將鐵皮盒子壓扁,多虧武文手指上的力量大,疊起來,像折紙張一樣,鐵皮把大黃蜂暫且困在了里面。
車在一緊急處理出口停住了,將手中的這只神奇的也許是天外物種交給了警察,不知他們對這只家伙將會作怎樣的處理呢?
被送到了警局,交給科術(shù)科,都不敢相信會有這種怪事發(fā)生。通過觀察,真的看到了一只蟲子啃破了鐵皮而露出了頭部。
技術(shù)人員還是按原來的辦法,馬上找來鐵皮,從外進行了層層包裹,趕緊對此可怕的大黃蜂進行毀滅,用火燒不掉,用電電不死它,用大錘砸不爛它……使用了好幾種方法,的確拿這只不死的蟲子已經(jīng)是無計可施了。
只能用鐵皮又再一次把它包裹了起來,害怕被大黃蜂咬破而蹦出來,造成可怕的恐懼,又再又進行了厚厚的包裝。從一個很小的鐵皮盒子,已經(jīng)裹成了一大鐵皮球。
卻說武文與石妹,進入人行道后,一直朝著方向,他所在電影公司的方位快步行走。
當(dāng)石妹看到武文的手時,雖然沒有滴血了,但是血肉模糊的肯定還很痛,問道:“武大哥,你這只受了傷的手,需要到醫(yī)院去進行包扎一下?!?p> “石丫頭,這點小痛算不了什么?!蔽湮牟灰詾槿坏?。
按著導(dǎo)航的提示,兩個人趕緊著走了一段路。
石妹問道:“武大哥,我們這次旅游結(jié)婚才到兩個地方,就已遭兩次突發(fā)事件。想起來,到現(xiàn)在還有些膽顫心驚?!?p> “害怕了吧?!蔽湮慕又溃骸岸际菦_著我來的。在蘭州,酒瓶里的炸彈,處理及時,無一傷害;這次在上海,傷著了司機,他是無辜的?!?p> 兩個人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地快到了電影公司的大門,在還有一段距離之時,就看到兩個人,站在那里。走近過去一些,認(rèn)出來是方向和林玉玲。
石妹喊了一聲:“方向?!?p> 站在那里的兩個人馬上轉(zhuǎn)過身來,方向張望了一會,辨認(rèn)了幾下:“師兄?!焙爸寂芰诉^去。
在后面跟著的林玉玲,喜上眉梢的也迎了上去。
武文與方向兩師兄弟擁抱了一下,放下雙手后,一個木訥的站著,一個滿面春光的笑容。武文沒有作聲,往方向的背后張望了幾下,他是在尋找著師妹王玉玲的身影。
石妹喚了一聲:“方向。”
方向回了一句禮:“嫂子。”
在背后跟上來的林玉玲也喚了一聲:“嫂子。”
石妹馬上將目光轉(zhuǎn)到林玉玲的身上:“咯、咯咯,這不是玉玲妹妹,我們的副總經(jīng)理!”
兩個女人各伸出一雙纖纖玉手,抱著親熱了好一會。相互行過禮之后,由方向引著,進了電影公司的大門。再行了一段拐彎抹角。來到了聳著天篷的攝影棚,橫穿過去,來到了方向的工作室。林玉玲馬上招呼著武文和石妹坐下來,方向拿來一些水果和飲料招待師兄和嫂子。
武文擺了擺手道:“這遮天蔽日的,氣候涼爽,不口渴。”
“那么遠的趕過來,師兄不口渴,嫂子怎口渴嘛?!狈较蛘f著嘿嘿的笑了幾聲。
接著,林玉玲道:“嫂子,不,總裁,我們女人應(yīng)多吃些水果?!?p> 石妹扎了一下腦:“對,吃水果美容,蘋果養(yǎng)顏的成份多?!?p> “總裁,來一只蘋果……”林玉玲的話沒有完。
石妹搖了揺手:“另總裁、總裁的,就叫嫂子?!?p> 林玉玲從滕條盆上挑了一只蘋果,放入去皮器的玻璃杯子里,只見在里面不斷的翻著跟頭,果皮很快的被去掉,機器自然就停住了。用一不銹鋼夾子,從內(nèi)取了出來,遞給了石妹。
接著石妹一收手臂就咬了一口,贊道:“這蘋果真甜,還有清香。”
然而,武文的一雙眼睛不一時的要張望門口一下,忍不住的問道:“方向,我們在這里,已經(jīng)待這么久了,怎么沒有見到師妹過來?!?p> 未等方向回話,石妹緊跟著的說:“對呀,方向,我們來上海的事,你沒有轉(zhuǎn)告玉玲姐嗎?”
緊接著林玉玲念道:“我比師兄和嫂子,先到這里一個小時,怎么也沒看到師姐,她可是我崇拜的偶像?!?p> 武文聽后,嘴里念著:“這師妹,真是的,就這臭脾氣,死要面子活受罪。十多年的師兄妹弟情,就這么一走了之哪?”
三個人都向方向問了同一個問題,他回話道:“師兄、嫂子,我沒能留住師姐,我不該把師兄嫂子來上海一事,過早的告訴了她。我一提這事,她就感到混身不舒適,我知道壞事了,勸而勸不住,離開這里的時間,還不到兩個小時?!狈较蛘f著在工作室里轉(zhuǎn)起圈子來。
王玉玲也是屬于風(fēng)火雷電的那類人,想再去追是趕不上她的。屋子里的幾個人,都在為王玉玲擔(dān)著擾,最掛念她的,還是武文這個師兄。
“我從攝影棚一直追到了大街上,師姐硬是頭也不回一下。”此時的方向還在為這事,深感虧欠。
“方向,你這個師姐呀,也真是的,全球都受全日食的影響,在這里才是安全的。她會跑到哪里去呀?”石妹作為嫂子,不但在生活上有一種替武文照顧師妹師弟的義務(wù)和責(zé)任,并且相處方面,還要顯得落落大方。
“我們一定要將這個師妹找回來!”武文見石妹為此事著急上心了,他更為一個師妹擔(dān)憂焦慮了,問道:“方向,你師姐臨走之時,還說了一些什么話嗎?”
“師姐就只塞給我一張信用卡?!狈较蛘f著在工作室里尋找著起來。
接著其他的幾個人也搬的搬凳子,翻的翻倒著東西,滿屋子里找了起來。在一把單人沙發(fā)底下,尋找到了一張可以是被王玉玲扔下的那張銀行卡。
“方向,我找到了,是不是這張卡?”信用卡是被林玉玲尋到的。
方向湊近過去,從林玉玲手中接過卡,兩面都分辨了幾下,說道:“是這張卡?!?p> 武文伸直腰來問道:“師妹就只給了一張卡,什么話也沒有說嗎?”
“這張信用卡里一共有了兩千萬。一千萬是當(dāng)作給師兄結(jié)婚的禮金?!狈较蛉鐚嵉恼f著。
林玉玲聽后,口里驚訝了一聲:“師姐大有錢了!出手真是太闊綽,我與方向還沒有到那么一天,就己經(jīng)預(yù)付了一千萬的禮金。”
方向接上話道:“一千萬,又不是白給的。等師姐到了結(jié)婚的那一天,我們只多不能少的要奉還給人家?!?p> “禮金是長來長往的人情世故?!绷钟窳崛滩蛔〉哪钪?。
武文再問道:“方向,師妹臨走時,還說了一些什么話嗎?”